直到这个人死,他们也没看见容暖是如何杀了黑衣人。
最后连个渣都不剩下了,解决完了他,容暖下来抱着容婳就走。
看着他们离开,夏濮墨也没办法,果然这人还是隐藏得深了。
容婳倒在他怀里,胸口流血的地方也停止了流动。
“咳咳咳……”容婳忽然咳了几声,容暖的心也跟着紧了几分,“婳婳,你没事吧!”
可是容婳也只是咳了几声后,就再也没出声了。
他贴着容婳的脸片刻,温度又低了几分。
房间里,容暖轻轻将她放在床上,自始至终都没有揭下那头纱。
他们说,这头纱要在新婚之夜,由新郎揭开,这样才能算是真正的成为夫妻。
他揭开容婳的头纱,映入眼帘的是容婳那张越来做惨白的小脸,嘴角还有没被揩去的血迹,火红的嫁衣也被鲜红的血染得越发妖艳。
他找出容婳的衣服,屋内那浴桶里的水被他直接升温,他闭上眼,替容婳脱了衣服,清洗了身体,换上了那件她喜欢的黄白色的广袖流仙裙。
做完这一切后,他才睁开眼看她。
看着在床上睡的安宁的人,脸上那暴虐的气息才稳定下来。
也只有在她面前,他才会有这样的平静状态,将那份暴虐无道之气好好掩饰在心里。
“婳婳,对不起,以后,就由我来护你吧!”
他在这郑重承诺,抚摸着容婳白净的脸庞,心里忽然有了丝失而复得的喜悦之感。
而这边,自黑衣人被解决以后,留下来的也不过是剑宗的几个小喽啰,令人惊喜的事,这几个小喽啰里面,不仅有剑宗大弟子侯坤,还有曾经伤了夏濮墨的那个女人饶燕,以及一直觊觎夏濮墨的剑宗宗主之女——徐慧。
“这还真是热闹啊,都来齐了!”
慕容哲坐在他们面前,谎言和虚伪都是没有用的。
“怎么,之前的教训不够吗?你们莫不是忘了你们宗主还在我们手里呢!”
说到这个,夏濮墨想起来,这徐晁虽然还没有逃出琴宗,可是他们也找不到这徐晁在哪?
这琴宗就这么大,他能去哪!
徐慧被捆仙绳束缚住了,看着坐在慕容哲身上的夏濮墨,眼睛血红,一副要过来跟他拼命的架势。
他们身上那红色十分刺眼,这本应该是她的,可是现在他却已经嫁为他人夫了,怎么会这样。
慕容哲自然也看出徐慧的眼神,抱紧了夏濮墨几分,“再看,我就将你的眼珠子挖出来,放到油锅里炸,然后扔给你吃下去。”
徐慧瑟瑟发抖的后退,眼睛也不敢再死死盯着慕容哲和夏濮墨了。
慕容哲很满意她的反应。
夏濮墨却嗔目,低声道,“说什么呢?你怎么能这样做!”
他知道夏濮墨没这么恶毒,自然也不会有这么多想法。
可能这话有些吓人了。
“好的好的,我不说了,只是那个女人一直不怀好意的盯着你看,我觉得不舒服而已。”
毕竟夏濮墨也是活了这么久的人了,如何不知道这徐慧的想法。
饶燕一见到夏濮墨就拼命的往后躲,试图减少在他面前“表现”的机会,他跟夏濮墨可不是有仇那么简单的。
可慕容哲的眼睛不是容婳,何等的精明,立刻就看见了他们后面的饶燕。
拂开夏濮墨,带着一丝危险过去,“你是自己出来,还是我帮你?”
饶燕娇躯一震,似乎没想到还是被他们注意到了,这下惨了,被慕容哲盯上了怎么办?
听闻这慕容哲可是爱夏濮墨如命,不然也不会这么大肆操办这场昏礼了。
之前她就跟这夏濮墨有仇,这次又在他大昏的时候捣乱,怕是今日小命难保。
她现在可是害怕得全身发抖,哪还敢出去?
慕容哲自然也知道她不会自己乖乖出来,手中忽然出现一天冰蓝色的长鞭,手一挥,狠狠地打在饶燕身上。
“啊……”
一阵凄凌的声音从这里传出去。
顿时所有人回眸看这里,不知发生了什么。
徐慧也是吓得一抖,竟然没发现这慕容哲对饶燕的仇这么大,下手这么狠,这一鞭子下去,怕是半条命都没了,鞭子中带着一丝寒气,
饶燕被打的地方已经凝聚了寒冰,血还没流出来,就被这寒冰给冻住了。
刺痛万分,可是她没有哭出来,她也没气力哭了,这一鞭子几乎要了她的命。
“阿哲!”
夏濮墨出言警告,这可是容婳给他的换世寒链,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慕容哲给了他一个眼神,“没事,没事,我手里有轻重的。”
“这个东西不是开玩笑的。”
容婳给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开玩笑的,她的手段从来没有手软过。
“把链子给我!”
一听就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