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梦都没想到的是,他入魔了,醒来后的几天,他没有修炼,只是日日坐在无涯上,他在等,等一个人。
终于,他等到了,那是他那么久以来,第一次见他,他真的入魔了,虽然不信但也没办法。他劝他,别入魔可好,他却说,我喜欢你,如果你愿意同我归隐,我便弃魔。
结果,他走了,因为他的理由让他无法接受,过了好久,每天都能听到慕容哲如何,可是他真的怕了。
终于,他的行为惹到了各大宗门,他们合力杀了他,弥留之际,他留着泪对他说,你终于来见我了,他却没骨气的哭了。心里却是如同抽茧剥丝般的疼,他在心里暗暗发誓,如果,慕容哲你回来,我就同你归隐,可好?
可是他再也听不到了。
他夏濮墨猛的睁开眼睛,大口喘气,眼睛巡视了一下周围,发现这里他根本不认识,坐好,不着痕迹的抹去眼角的泪。
“醒了?”背后传来声音,拔剑向后刺去,却被人掐住。
定晴一看是容婳,“姑娘。”连忙收回剑,抱拳道,“在下失礼了。”
容婳嘴角上扬几分,微微一笑,“看来是看到前尘往事了。”
他四处张望,“这里是?”
容婳不以为然的说,“秘境啊!不过一个空间契约,你就成这样了。”
夏濮墨的脸白了几分,“抱歉。”
容婳叹了口气,“还是治好你的腿吧!”
他却苦笑道,“好与不好,对于我又有什么区别呢?”
容婳知道他心中,永远不会忘记那份痛,就在他回忆那份痛的时候,她也在里面,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真的让人真心痛,她倒是想帮帮他了。
不过,那个慕容哲,好像是个男人吧!
这关系,容婳不禁抖了抖,问道,“你曾说的与他归隐,可是真的?”
他抬起头来,“当真。”
虽然容婳不理解别人的爱情,但是也没理由去阻止,但是,“在我与你的约定没完成之前,你如何归隐?”
他倒也冷静,嘴唇微抿了抿,“若姑娘的是没有完成,我想,他会陪我的。”
容婳,“……”这是哪来的自信啊,就仗着他喜欢你?
魔族宫殿里,气压低到让人无法呼吸,可是却没人有那个胆子离开,谁敢啊?那不是找死吗?各怀心思,低着头不敢看台上的人。
台上的人早已是凶性大发,眼里嗜血的本性又出来了。他在克制,只因记得泠然的话。嗜血是负面影响,智者平心而论,所以,他一直忍着。
片刻之后,他的怒火,总算稍微平息一些,才开口道,“今日,是谁守着寒心窟?”
冥王终于开口了,可没人敢回答,谁都不想做那个炮灰,皆沉默着,卫炼的怒火又上来了,正要发作时,有了第一个炮灰。
“冥王,是殊婼米。”
卫炼眼神阴鸷,直接向他招呼过去,“你当我傻吗?”殊婼米守着灵犀殿下,这是谁都知道的事,他也是有那个胆子说啊!
地上那人艰难地爬起来,喘着大气,“属下没有说谎,今日殊婼米回来了,灵犀殿下却没有跟着回来,而且,她一回来就去了寒心窟。”
听到这话,冥王冷笑道,“殊婼米,他回魔族了吗?”听到冥王的声音,心里总算是有些儿谱了。
“是的,冥王,她回来了,那么多年泠然夫人的铁扇都没有异动,唯独她一去,铁扇就飞走了,肯定是她做的。”
不过一会,所有人都把错归结到殊婼米身上。
“把她给我带过来”冥王一下命令,所有人如释重负,立刻出去找人。
大殿内的人都去找那个殊婼米,毕竟这个锅她不背谁背呀?而且鬼夏大人说了,有什么事就往她头上了算,她不是泠然的妹妹吗?没有什么事是解决不了的。
冥王在面对泠然夫人的事时,就像一个傻子,别人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当中当有人把殊婼米押上来的时候。冥王克制不了了,冲过来掐住殊婼米的脖子,“当初泠然失踪,你说不知道,看在你是泠然救回来的,暂且留你在魔域,而如今她铁扇却不见了,她们说今日是你回来才不见的,你说,泠然的铁扇去哪了?”
看着冥王眼里的表情还有他说的话,她大概明白了,又是我?艰难的转过头,看着周围人的神情以及冥王暴怒的样子,就知道他们又把罪过留给她了。
“你把她的铁扇带到哪去了?你是怎么让它飞走的?”卫炼继续逼问。
殊婼米看着冥王的表情突然有了一丝解气,
“姐姐的铁扇不见了,它终于离开这里了。”突然一阵风过,殊婼米就贴在墙上,脸上痛苦的表情将众人吓了一跳,还好不是自己。
殊婼米撞上墙滑下来,“姐姐没有做过什么事,我也没有对姐姐做过什么?铁扇一直在寒心窟里,十万年来,我什么都没有做过,若我想早就做了。”
见她开始为自己狡辩害怕这罪名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