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凝望解玉玉去的方向,暗道:“原来你真正的弱点是她……我是不是要加以利用呢?”
又想起李顽冰寒彻骨的目光,心肝为此抽搐一下,叹息一声,自语:“算了,便维持这般吧!别因此真正激怒了他!”
两神谁都不知解玉玉飞至远方,已是满面泪水,伤心不已,目有恐光,自语:“李顽,我们曾经的一切,对我来说是个甜蜜的噩梦……李倩若深知这点,已是用厄运无形神法为我恢复了记忆……可是我的心智因此又逐渐迷糊,不知何时会真的疯癫,我好怕,真的好怕……”
真正恶念一起,再纯善的人,也会从心中孕育出一头饕餮,虔诚地去信仰泯灭人性。
解玉玉为此恐惧,害怕自己神智再不复,杀了麦达年,彻底沦入黑暗。可是她没有任何办法,这心念由来已久,恢复记忆后就深植心中,难以排遣。
回溯到五万年前,解玉玉撕心裂肺地痛哭,李倩若站在她的身边,全身蕴在一层淡淡黑光中。
李倩若听着凄哭之声,没有一丝怜悯之情,心道:“夫君,只要她彻底沉沦,那时的你就会解开深藏地心结,为此心境更进一步。”
李倩若缓缓踱至解玉玉身边,轻轻抚摸她的香肩,道:“若想与夫君永远在一起,该做什么,你应该明白!”
解玉玉美目中闪过一丝迷茫,心中的良善光芒被一点点遮蔽,渐渐涌出深沉的黑,曾经的弑杀念头缓缓升起,为此面现出深深恐惧之色。
李倩若淡然一笑,笼罩身躯的黑光愈加浓了一些,双目射出的是冰凉色彩。
李顽并不知李倩若越来越黑化,对此毫不知情,只是解玉玉再度提起杀麦达年,让他心中隐生不安。与李倩若所想不同的是,深深隐藏的心伤又被撒上一把盐,为此煎熬痛苦中。
他一直冷沉面容在飞,方怡神祖不敢说话,默默陪着,不时地紧蹙娥眉,似乎也有着重重心事。
暗厄殿深矗一座神山中,为极为浓郁的厄气环绕,形成暗褐色的气雾,包裹住整个大殿,无法透视内里。谁也不知暗厄殿里有什么,竟然能凝聚整个方位的厄气,但都明白一定很诡奇。
便是远古神祖都不愿意靠近,沾染一丝厄气,都可能削弱他们的气运。
创建厄神天的远古神祖朱獳也不敢靠近,虽然他本是厄运之神,却是这里的厄气天然形成,凝聚太多天方位面的厄运,连他都不免会被更强的厄力侵袭,为此霉运连连,会死亡的。
与好几个神天一般,厄神天的厄居内不是一个神族,而是为朱獳传下厄运神力的神,有人神,也有怪神,甚至还有邪物和魔神,被李倩若杀了的冲霉神君,其实就是个魔神。
李顽望着暗厄殿,似乎那里环绕的厄气会吞噬自己,为此心中也有些发憷。
不到悬崖边,不知有多险恶,看来自己还是托大了,这暗厄殿的厄气根本不是自己能吸的。
方怡神祖看着他,温柔笑道:“看来连你也没办法,那就放弃?”
李顽点头道:“放弃,明知无能为力,我不会知凶险而上。”
方怡神祖难得地叹息一声,道:“看来以你的齐天鸿运,也是无法力抗这里的厄力啊!”
这时,远处飞来两个女天王,待望见李顽,都是惊喜之极,其中一位女天王呼道:“夫君……”
李顽望见她们,哈哈大笑,道:“姿蝉,念情……天王,你们怎么会来此?”
吕姿蝉飞扑过来,极尽缱绻,都是喜不可言。
李顽拥着吕姿蝉,看向念情,微诧问道:“你怎么也能修炼如此之快,已是天神境了?”
念情微笑道:“我与姿蝉同时明悟本命力量大善恶无形圣力,也是明白了我们的精气神是为一颗神奇心豆,不知为何分为两半,为我们所有。现在我们心有感应,姿蝉修炼的同时,就等于我修炼,反之亦是如此。”
李顽听的诧异,还真是大千位面,无奇不有,没想到姿蝉和念情竟是有此奇妙联系,能同修炼,同进境。
吕姿蝉凑到李顽的耳边,悄声道:“夫君,你与我做那事,她也会有感觉的,想不想与她试试?”
李顽立时咳嗽连连,念情自然有所感,娇面瞬间绯红,羞涩起来。
为了避免尴尬,念情看向方怡神祖,笑道:“李顽,与我们介绍这位神祖吧!”
李顽给双方介绍一下,吕姿蝉天生煞性,对方怡神祖满不在乎,念情则是温和有礼。
方怡神祖一直面带温柔笑意,对念情点头示意,对不甚礼貌的吕姿蝉则是目露不屑。
吕姿蝉和念情会经过这里,是去雀神天的,那里三万年前出现了一个凶牙,是为一个邪物,她们偶然听说后,感到应该去一趟,这是她们冥冥中感应到的大机缘。
同时,李顽还得知李倩若已是不在厄居,去了别处,为此有些遗憾。
待听说李顽本欲在暗厄殿修炼,却是这里的
厄气太猛,不得不放弃时,念情望着此殿,心有所思,道:“姿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