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友新见此,以为李顽要反悔,道:“李顽叔叔,您说过要我们成双成对,大吉大利的。”
那里的柴淑静道:“友新,赠送你一份已是天大恩惠,不能再强求一份。”
许宗海阴声怪气地道:“你没见他后悔了吗!这肠子都青了,就不要再强迫他了。”
厅内传来一阵笑声,界尊们本是听到拓印的天之道义都很惊讶,现在想来这人应该是逞能,才做下愚蠢之举,现在是扭扭捏捏地不想再应承,他们也乐得看笑话。
黄玄玉看着隐有怒意的李顽,娇面急剧变化,不由得恐惧着向后退了一步。
她虽然不知李顽现在有多强大,对她而言已是深不可测,却是深知他的可怕,这超越境界的力量,又是气运滔天,真正怒起来,可是敢去战老天的。
李顽沉着脸向许宗海看去,伸出大手抓去,快速无伦,轻而易举地取了其面前的酒壶,道:“你是喝多了吧!我看你最好不要再喝下去,免得再说些醉话,让人笑话。”
满厅皆惊,这般肆无忌惮地取一个强大者面前的酒壶,还如此轻易就取到手了,这已经彰显了他的强大力量。
许宗海骇呆在那里,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觉一股莫可匹敌的力量过来,迅疾地取了酒壶,若是击到自己的身上,那还得了,自己必然要受伤的。
谭正浩也是惊讶,没想到这位同辇三月的同伴,竟然是如此强大,以他的目力也只见到幻影,这一切就瞬间发生了。
柴淑静是最镇定的人,李顽此举消去了她一直以来的疑惑,看来他当时的醉语是真的,他果然强大,却是为何能修至如此超越境界的力量?
西门清目色深沉凝视李顽,心中隐隐有着惊骇,这人施出的力量,便是他都感到绝大,难道他比自己力量还强?他到底是谁?
见厅内界尊们为自己震住,李顽笑了笑,又目视惊恐的黄玄玉,道:“我不是小气,而是要看值不值得,我希望你从此以后安安稳稳与谭友新过日子,做一个贤良的妻子,可以吗?”
黄玄玉目光闪烁,就听谭友新按捺下震惊地心情,道:“李顽叔叔……您放心,玄玉一向是柔善待人,德行俱佳,我也是看中了这点,才爱上了她。”
李顽点点头,心内叹息一声,这说出去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既然如此,那就给予黄玄玉这个好处吧!
李顽取出一片拓印天之道义的灵叶,交付给黄玄玉,道:“谭友新对你爱之真诚,希望你能珍惜他的爱!”
黄玄玉手轻颤着接过,看着李顽,目现万分复杂之色。
谭友新与黄玄玉离去,李顽落座,见厅中气氛有些凝重,笑道:“我还是能喝一些酒的,正浩兄,要不我们再喝些?”
谭正浩大笑道:“就应该如此吗!来来,老弟,我们再喝个尽欢!”
谭正浩和李顽一杯杯地喝着,厅内的氛围才舒缓一些,界尊们各找对手喝起来。
许宗海坐立不安,知晓李顽竟是如此强大,让他心里颇为畏惧,又不好意思直接过来道歉,只好向许力还使着眼色。
许力还也是畏惧,只好硬着头皮来至李顽面前,道:“李顽……家父是多喝了些酒,说了些不当之言,还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李顽看了看立马装作不胜酒力,摇摇晃晃的许宗海一眼,心中暗笑,道:“我没放在心上,醉话岂能当真,就是不明白有些人会说些不着调的话,让人厌恶,令尊最好不是这般的人才好!”
许力还心中发苦,只得连声道是,多陪李顽喝了几杯酒以示歉意,这才心揪着离去。
又喝了一阵,那里的西门清向着李顽举杯,道:“李顽,我们初次相见,这一杯敬你。”
别人对自己客气,李顽也是客气地举杯,道:“同敬。”
喝下去后,西门清心内斟酌一下,道:“冒昧地问一下,我感到你的力量不弱于我,是这般吗?”
李顽见厅内一静,界尊们都是向他看来,笑道:“不错,应该比你还强一点。”
界尊们倒抽一口凉气,他们无法辨别李顽力量到底有多强悍,至少方才证实比许宗海还强,现在其亲口承认比西门清还强,这……这人怎地那么妖孽?这是怎么修出来的啊?
西门清心中早有猜测,此时不是特别惊讶,道:“你还真是妖孽,超越境界的力量,暴之界最近也是出了几个如此妖孽人物,你却是比他们更强悍!”
李顽微微一笑,知晓他说的很可能是几个落下凡尘的神,也只有神才能做到如此。
有西门清开口,那些界尊们个个推崇备至,急于向李顽敬酒,有些谄媚了,这是对强大者的畏惧心理作耸。
李顽含笑,只是与他们喝一杯,界尊们为此知足。
虽然喝的酒没有谭正浩的美酒性烈,却也是让李顽喝的头昏脑涨,避开谭正浩拼酒,为引至客房歇息去了。至于许宗海老脸面皮薄,早已说酒力不支,不敢再面对李顽,先行出去了。
李顽睡在客房中,不象有些强者会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