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汉子都是桃挑选出来,均已成家的,符合青秀设立官驿的驻站消息要求。
华豹和夫回、黄明未到之前,青秀刚刚与博喜等人议定:由博喜负责官驿定址,几意其和肖三郎帮助博喜选址,力争在半年内,建立起东荒令府西道官驿系统。
博喜道:“大人之意,我已明白。我这便回去安排,和两位耶律族使者,共建本府官驿。”
博喜说完,吆喝了几意其和肖三郎,跟着桃,带着屋子里的汉子,一起出了东荒新岗官厅。
屋子里顿时空旷了许多,华豹、夫回、黄明见此,一同走到了官案前,与青秀见礼。
青秀与三人见过,说道:“我已得到军情,耶律族正与师比族开战,戎民青壮多已参战。所以耶律族请求我府,做好准备,以防巡奴自西乘虚而入南下,劫掠两邦。”
夫回道:“巡奴南下之势,近年来确是渐长。我府如今正处关外,与耶律族共抗巡奴东进南下,正是应当。”
黄明道:“多年以来,除非特别军情,我国只是巩固关防,御敌于关外,确保关内不受外邦骚扰。如今大人到此,统领这方军政,却是不能再如先前一般,轻易退回关内。还请大人早作决断,我们也好提前准备。”
青秀道:“来此之前,旺来向我进言,建议秋收之后,我们当先训出弓弩骑兵,其次弓弩战车,再次才是普通府兵。最后,再由各位带着府兵,熟悉各岗青壮,各位认为如何?”
夫回道:“旺来提议的正是,只是如此分批训练,太耗时日,若是巡奴突然来到,必然误事。依我之见,大人当在管辖之地,发布征徭令,借助附近村岗民力,来此帮助秋收。大人选定的那些府兵,便可提前抽调出来,即日进行训练了。”
青秀道:“发布征徭令,必定影响民间收获,你们可有万全之策献上?”
黄明道:“大人既要万全,尽可发布力役令,五壮抽一,征调民力一月,帮助我们收获存放了粮草便是。”
夫回道:“秋收只怕遇上连日阴雨,若是天公做美,一月足矣。”
青秀道:“看来你们对民事熟悉,远胜于我,既是如此,这事便交由你们去办吧,若有后勤所需,及时向桃回报,由她调度便是。”
黄明、夫回、华豹一起道:“得令。”
婴宁道:“我那里有些不错的苗子,都很调皮,有些力气,不知三位军长,能否把他们也训练出来?”
夫回道:“二小姐所指的,可是那些常常跟着赵二王禄,往来各处帮忙的巡奴汉子?”
婴宁道:“正是我选中的那三十个调皮巡奴,此外还有后来齐王送与我府的三十个力士,我看着他们体质都是不错,你们可能按照府兵要求,把他们练出来?”
夫回道:“那三十力士,我们不是很熟悉,不过那些巡奴汉子,却是还未得自由之身,仍属我府奴隶编制,便是训练,也不能发放马匹兵甲。”
婴宁道:“齐王送来的三十力士,已是自由之身,三位军长尽可按照府兵要求,替我把他们训练出来。倒是那些巡奴汉子,还无自由之身,你们可能想个万全之策,把他们也编入到府兵集训行列?”
黄明道:“办法倒是也有,只是如此一来,这些奴隶兵甲马匹在手,若是他日不服二小姐管辖,心生异端,却是容易爆发不测之事。”
婴宁道:“有办法便好,其他的你们不必多虑,只管替我把他们训练成虎狼一般的亲身卫队便是。”
黄明道:“二小姐既然胸有成竹,我们按照本府长戈骑兵标准,带着他们一起训练便是。只是还得有劳东荒令大人,为这三十个巡奴颁布我府条令,为这三十巡奴,特制我府腰牌。”
青秀道:“你们的腰牌可是制备齐全了?”
夫回道:“回大人,我们这些甲兵,本来就有将军府的腰牌,不需特别制备了。便是华豹和大人原先选定的府兵后备,也已制备了我府的腰牌,还请大人过目。”
夫回说罢,从腰间解下一块铜牌。黄明和华豹见此,也是解下了腰间的铜牌,一起给了夫回。夫回拿着三块铜制腰牌,上前两步,放到了青秀的桌案上。
青秀见过腰牌,知道这些腰牌是防止战乱之中,身份牌被毁坏之后,无法证明自己身份的特别备份,各国武官和常备甲兵都有配备。
再有就是各府衙门,对身份特殊的奴隶,也会配备本府腰牌,方便奴隶出门办事。只是这腰牌的效力有限,仅仅限于一城一地使用,便是如此,在本城或本地也是大大方便了奴隶出行。
青秀知道腰牌的作用,却是不知道制造腰牌,需要做什么备查文案。
青秀拿过三块腰牌,依次看过:三块腰牌一般大小,长寸半许,宽一寸许,厚指节取半许,也是有点分量。每块腰牌上方正中都有一个小洞,穿进了丝线,便于佩戴。
腰牌一面正中镂刻标注着:“西路将军府”,另一面正中镂刻标注着:“甲士夫回。”
另一块腰牌正中镂刻标注着:“西路将军府”,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