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珑道:“若是施展手段之时,多加玄妙,便如姐姐的障眼法一般,不让凡俗看明其中关窍,不但利于自保,而且凡俗会更加崇拜我们。反之,若是让凡俗看透我们的手段,凡俗便会多生妄想,图谋我们的手段,为我们引来不必要的孽缘。”
有银道:“这只是其一,你可还有感悟?”
吉珑眨了眨眼,想了想,说道:“若是我们的手段都被凡俗知晓,凡俗再看我们,便会也如那灵动小兽一般,说不得还会为我们带来杀身之祸。”
天真道:“便是凡俗有这胆子,也没有这个手段,我们何惧?”
发海道:“你又自大了。”
有银道:“凡俗之中,神魔混杂,你们行走于凡俗尘世,切记我的警告便是。”
天真道:“记住了。”
有银训诫妹妹,探讨万物本性,几个都是受益非浅。
吉珑放心不下临淄乡的乡民,想要去看上一看。
婴宁告诉吉珑,齐国内史府已派遣官员,前往临淄乡指导重建,吉珑才放下心来。
次日一早,齐王又派来了内府兵,迎接婴宁入宫。
天真早想看一看千人同场献艺的气派了,第一个跟着前来的内府兵,前往临淄王城府兵场。
齐王虽然听婴宁说过,有银几个不日便回,却是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再见心慕之人。
有银几个和齐王见过,跟着齐王和百官,来到府兵场点兵台坐定,齐王道:“几位不告而别,匆匆而去,不知是什么事,这么紧要。”
有银道:“大王应知我们来历非常,所以我们的事情,大王还是少知道的为好。”
晏婴道:“如此说来,几位是承认临淄乡的事情,就是几位搞出来的了?”
有银道:“我只是想领回本门小妹,不想那婆婆贪婪,妄用法器,酿出灾祸。”
晏婴道:“据我所知,那法器便是姑娘的腰带,如今看来,却是送与你的小妹吉珑了。”
有银道:“小妹年幼,离开本门日久,防身手段不多,送这法器与她,正是适合。”
晏婴道:“只是本相不明,几位为何此时才来找寻吉珑?”
有银道:“本门故事颇多,其中缘由,涉及门中隐秘。大人只要知道我们并无恶意便可,不要再多问了。”
晏婴道:“既然如此,我想问吉珑几个问题,核对查案,了了这案子,可能行得?”
有银道:“只要不涉及门中秘事,大人尽管提问。”
齐王和百官都想听听,这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听到晏婴要现场问案,都是静心屏息的听着。
晏婴对吉珑道:“姑娘是哪里人士?”
吉珑道:“回大人,我是淄河人士。”
晏婴听着一头雾水,问道:“什么叫淄河人士?”
吉珑道:“回大人,我是淄河水养大,所以是淄河人士。”
晏婴道:“既是淄河水养大,为何你五岁之时,前往婆家,没有家长相送?”
吉珑道:“回大人,此问已涉我门秘事,请恕我不能相告。”
晏婴道:“既然如此,请问姑娘,你自投入婆家,可是修习了本门法术?”
吉珑道:“回大人,此问已涉我门秘事,请恕我不能相告。”
晏婴道:“既然如此,请问姑娘,为何婆婆对你毫无友善,你却从不生出离去之心?”
吉珑道:“回大人,我到婆家,只为还债,因此债孽未还之时,我从未想过离去。”
晏婴道:“不知是什么债务,需要你这小小孩子承担?”
吉珑道:“回大人,此问已涉我门秘事,请恕我不能相告。”
这时天真却是按捺不住,说道:“你们还有完没完,我急着想看千人同场献艺呢。”
晏婴道:“小姐莫急,只是不问明白,我却不好了结这桩公案。”
发海道:“这有何难,凡是涉及门中隐秘的,你便记录下无法说明便是。”
这时府兵场中走来了三十力士。
天真听婴宁说过,齐王找了三十力士,想要考校她的神力,现在见到这三十力士都是膀大腰圆,皮糙肉厚,二十年岁上下,不由得跃跃欲试。
天真道:“听说这三十力士是为我准备的,我这便去会上一会。”
说完不待齐王回话,起身向台下走去。
被天真和发海这么一搅,晏婴也是问不下去了。
晏婴停了提问,观看天真行为,想要看出这行人的根底。
天真来到三十力士身前站定,说道:“我便是天真,你们尽管上吧。”
三十力士却是不得吩咐,不敢妄为。
齐王对晏婴道:“让他们开始吧。”
晏婴站起身,对着场中三十力士喊道:“你们面前之人,便是燕国博学师府的力士,有什么本事手段,你们尽管使出来吧。”
这三十力士早已听说天真能降虎伏豹,听到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