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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纳兰鹰道:“何止偏差,是让我们大失所望。”
博乐道:“如此的话,明日我想去看看这匹混血小马。”
耶律纳兰鹰道:“各位吃好喝好,明日我陪各位,一起去马场选马。”
众人吃过餐,耶律纳兰鹰留下博喜兄弟住在自己的帐房,喊了戎民婆娘,带着尹康等四人,就近寻了帐房,各自安顿了。
次日日高之时,众人用过早饭,在耶律纳兰鹰的带领下,带好兵器,溜马出了戎民居住区,远离了牲畜,打马向着西南马场去了。
草原之中,天草一色,蓝湖茫茫,众人打马飞奔,只觉天地宽广,难以述说。便有千里宝马,奔驰于此,也是不觉迅捷。
尹康玩得高兴,打马飞奔之间,纵声长啸。耶律纳兰鹰听到尹康的长啸声,心想:“这丫头看着不大,不想啸声如此绵长。”
众人飞奔一个多时辰,远远地经过了几个三部驻点,来到了马场。
不到草原马场,不知天地辽阔,马匹众多。
只见木栅围栏,圈出了五块马圈,每块都有十亩左右。五块马圈之间,散落着圆顶帐房。整个马场外面,正有戎民好汉,手持马套,遛马吃草。
尹康等人,看着眼前乌泱泱的马群,心中震撼,难以言说。
耶律纳兰鹰打马带着众人,来到一群马前。
马群之中,出来了一个戎民汉子。
戎民汉子与耶律纳兰鹰见过礼,耶律纳兰鹰道:“带着他们去选马吧。”
汉子应了诺,喊了众人,开始向众人介绍这群马。
博乐遛马来到耶律纳兰鹰身前,说道:“那些马匹,让他们自去挑选,我和兄长去看看那匹小马驹。”
耶律纳兰鹰道:“贤弟既然要看看,请跟我来。”说完调转马头,带着博乐向着一个木栅围栏的马圈去了。
旺来想看看怪马后代是啥模样,离开了尹康等人,遛马追上了博乐,跟着两人一起去了。
三人遛马进了木栅围栏,只见围栏里面搭建着一排排的马棚。
马棚里的马,都出去放风了,现在整个马圈空荡荡的。
耶律纳兰鹰带着两人,遛马来到了这个马圈最里面,指着最里面一排马棚的角落,对博乐道:“贤弟请看,怪马小驹就在那里。”
旺来闻言,仔细寻找,却是好不容易才顺着博乐前进的方向,看到马棚角落堆放的几垛干草之间,蜷缩着一匹全身枯黄草色,披着淡淡黑纹的小马驹。
旺来心想:“这马驹皮色稀奇,只是看着瘦弱,不仔细查找,在一堆干草垛中,很难发现这匹小马。”
博乐到了小马驹近前,跳下了马。小马驹见到有人来了,蜷缩在那里,张开了眯着的眼睛,挣扎着嘶叫着,发出微弱的嘶鸣声。
耶律纳兰鹰道:“贤弟小心,此马脾气不好,不要被他伤到。”
博乐道:“此马确是稀罕,我不上前仔细查看,怎知它是否宝马。”说着,博乐慢慢地走到马前一臂左右,嘴里轻呼着“宝贝莫怕”,轻轻的蹲下身来。
耶律纳兰鹰和旺来怕惊扰了小马驹,没有继续上前,骑在马上观望着。
只见小马驹和博乐开始对视,听着博乐的轻语,足足过了近半个时辰,小马驹才慢慢地收起了向前立着的双耳,颈部也不再弓起。
博乐见此,缓缓地伸出右手,把手放到小马驹的鼻子下面,继续轻声的呼唤:“宝贝莫怕。”
小马驹眯起了眼睛,打着响鼻,闻嗅着博乐手上传来的气味。
博乐眼见小马驹双耳向后贴去,不停轻呼,收回了右手,身手入怀,抓出了一把豆子,看到小马驹的耳朵重又耷拉下来,不再打响鼻了,伸出右手放到了小马驹鼻子前面,张开手掌,露出抓着的豆子。
小马驹闻到豆子味道,张嘴就着博乐的手吃下,然后继续打起了响鼻。
博乐见此,站起了身,围着小马驹左看右看一番,伸出从腰间摘下了一个小麻袋。
旺来早见过这个小麻袋,一直不见博乐摘下,不知道里面是啥,现在也是仔细观看。
只见博乐打开小麻袋,从里面掏出一把干粉团起来样子的草团,蹲下身来,重又轻呼着放到了小马驹的鼻子下面。
小马驹闻到草团气味,张口吃下了草团,这次小马驹不再打响鼻了,而是张开了眯着的双眼,仔细观看博乐,同时耳朵也开始四处转动。
博乐继续掏出了一个草团,喂过了小马驹,小马驹眼神平静了下来。
此时博乐前挪半步,伸手轻抚马头,脖颈,嘴里不停轻呼。
小马驹耳朵随着博乐的双手四处乱转,眼光也是四处撒摸,观察博乐。
博乐摸过马头和脖颈,又掏出一个草团,放到左手伸到小马驹鼻子下面,待小马吃草团的时候,右手轻轻抚摸小马驹的肚子,稍稍加力按了按。按过小马肚子,博乐右手不停,继续抚按小马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