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雷子说要破去小姐的妖法,博尔虎道:“萧酋长从不妄言,国师莫要轻视了。”
大酋长也道:“这娃娃给我的感觉,也是不好相预,国师还是谨慎些好。”
天雷子心中憋气,说道:“对外你们叫我国师也就罢了,现在没有外人,还请大酋长履行诺言,称呼贫道道长便可。”
博尔虎道:“国师请慎言,此刻不比他时,若是被燕国知晓国师要以道门之力算计博学师,只怕国师在燕国再无立身之地。”
天雷子道:“贫道早已说过自会找她麻烦,不会受命大酋长,只是那相国狡诈,用言语将住了大酋长,才会成了现在这样。”
大酋长道:“你们不要再争论了,在大殿我们是商榷过的,赌注巨大,现在要一致对外。萧酋长所言不差,这娃娃必然有所依仗,燕国才会如此咄咄逼人。刚才国师说这娃娃有妖法,可是想到了必胜之法?”
天雷子道:“这娃娃可能习有道门心法,学了些妖术,所以萧酋长不知不觉着了道,我便制些符篆,准备克邪之物,破了她的妖法。”
萧铁穆尔道:“国师既然有了主意,请说明准备什么?我亲自为国师准备所需之物。”
博尔虎道:“此次赌战,我方占有出题先机,不可轻易浪费,还请国师斟酌,出些利于自己的题目。”
天雷子道:“二位酋长所言不差,贫道会认真考虑的,我先列出所需之物,请萧酋长务必寻齐。”说完扯下一片麻布,拿了桌上笔砚,拉出了一份清单,递给了萧铁穆尔。
萧铁穆尔接过了麻布,看了一遍,问了几个不认识的东西是什么,和天雷子确定过要准备的东西,说:“到时我就不去赴宴了,这娃娃邪乎,我去早作准备。”告辞了大酋长几人,亲自采办破邪之物去了。
书归燕王大殿,燕王待众人互相见过礼落了座,宣布开宴。燕王已经接收了耶律大酋长随行送来的两百张羊皮,心情很好。这些羊皮送出来,耶律大酋长一行的行囊也变小了许多,最后那个随行赶着马车拉着一百多张羊皮昨日戌时左右才到了官驿。今天看过瑞兽后,耶律大酋长回到官驿,便让随行们把羊皮全都送来了。
礼乐人员笙管齐奏,杂耍进了大殿表演杂技,宫女们端来了各种美食,大家一起吃喝玩乐,气氛融融,快乐无边。
天雷子有事情要着落在小姐身上,隔着桌子一个劲的劝小姐喝酒,博尔虎耶律大酋长也是心有灵犀,轮番向小姐敬酒,只盼小姐喝得多了,露出妖怪原形,就不战而胜了。
小姐身旁百官也是齐心协力,轮番向大酋长等人敬酒,一瓮一瓮的美酒两刻间便全都光了。燕王吩咐刘玉再去备酒,待刘玉再回来后面跟了五十多个宫女,一人抱着两瓮酒,比初次准备的五十瓮酒多出了一倍。
天雷子这边人少,博尔虎眼见小姐没喝多少,大多劝酒都被应了小姐要求的旁边官员替喝了,自己这边一樽一樽的却是实实在在地喝到肚子里了,这么酒战可是不妙。
博尔虎端着酒樽起身说道:“博学师大人文韬武略,我甚是景仰,特敬大人一樽,还望大人赏脸,不要再让大人们替喝代酒了。”
小姐被博尔虎言语将住,只得端起酒樽,说道:“多谢酋长夸赞,我对酋长也是佩服。”说完饮下了樽中酒水。
博尔虎饮了酒坐下,耶律大酋长站了起来,说些类似博尔虎的言语将住小姐,又劝了小姐一樽酒。
接着是天雷子,同样的方法劝了小姐一樽酒。
待三樽酒下了独,百官端着酒樽开始还击,纷纷向耶律三人敬酒,这一轮过去,近五瓮酒见了底。
众人吃些肉菜,博尔虎向耶律大酋长使个眼色,耶律大酋长端起酒樽,走向了小姐。
来到小姐面前,耶律大酋长道:“博学师大人武力卓绝,大败我族勇士萧铁穆尔,想必大人酒量也是不小,不谷敬大人三樽,还望大人不要让人代喝,给不谷这个薄面。”说完一口饮下了樽中酒水。
小姐起身喝下樽中酒水,正待说话,旁边桌上姬合对天雷子说道:“今日饮酒痛快,道长那日提出要痛饮一番,现在酒水足够,我敬道长三樽,还望道长赏脸,饮了这酒。”好吧,互相灌吧,反正那日迎接你,你挑过我们不陪着喝酒,现在我大将军陪你喝,来吧。
双方开始又一轮酒战,小姐三樽酒下肚,已觉恍惚,短短的三刻内,虽然开始有身旁百官替喝了些,也喝了十多樽了。
小姐吃了些菜,这轮酒战已过,只见博尔虎起了身走来,同样要敬小姐三樽。
酒战已入正酣之局,小姐推脱不得,又是三樽下肚,更觉恍惚。此时恍惚之间,小姐丹田般若小苗开始蠢蠢欲动,一丝真力自发的开始经由各府小苗,汇聚壮大,走过经络血脉,奔流不息,小姐顿觉清爽,有意控制这丝真力,向着各穴而去,逐个突破浸养,无意之中,却发觉这带着酒力的一丝真力,甚是养穴,对菠萝蜜体竟有莫大的好处。小姐修习菠萝蜜心经尚短,火候不够,还不明其理,但是能醒酒确是知道的,于是跪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