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靳煜说说,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大家今后说不定还会有机会合作。”
别说杨养和了,杨正庭都被靳煜一连串的手段给逼急了,嘉扬可是他早就视为囊中之物的东西,现在要是被人瓜分干净了,他筹谋这么多年岂不是竹篮打水。他还不知道靳煜突然的动作是因为那些照片,还当是为了游乐园,眼看着嘉扬损失惨重,杨正兴为了那块地依旧寸步不让,这才恨急了眼的现在就对付起杨清漫了。
人一旦急了,就容易走臭棋,像上一世循序渐进多漂亮,那才是大赢家该有的姿态。
看着现在装作吊儿郎当却快要掩饰不住眼中暴怒的杨正庭,寒宁勾唇一笑:“合作的机会当然会有,不过不是跟你,杨正庭,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是什么意思你明白吗?”
杨正庭微微眯了眯眼,脸上还是纨绔的痞笑:“嗯?什么意思?”
寒宁看着他歪头一笑:“你把人当傻子的时候,殊不知你在别人眼里也跟个傻子差不多。”
杨正庭的神色微微变了变,却依旧装无辜道:“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寒宁挑眉一笑,满眼嘲讽:“你真是傻得可怜,你想要争夺什么自己关上门争就是了,自以为手段很高明吗?”
说着拿起刚刚杨正庭递来的鲜花胸针,一片片的摘下花瓣:“你想要我手里的股份,当初就该直接花钱跟我买,多简单的事,可惜你心太黑,也许是这么多年阴沟里躲藏惯了,习惯了阴谋诡计,你的家人对你不设防,你就觉得这世上的人全都可以被你掌控了?”
杨正庭不知道寒宁到底知道了什么,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暴露了,更何况,一个只知道弹钢琴能怎么样。当他正这么想的时候,腿上传来一阵剧痛,寒宁不知道什么时候一脚朝他踹了过来,他只觉得自己的膝盖骨简直要被踹碎了。
正当他下意识想要反击的时候,也不知道寒宁朝他手臂上点了哪里,他两只手瞬间酸麻的提不起劲来。等他整个被寒宁撂倒在地的时候,杨正庭甚至都没反应过来。
寒宁用膝盖抵在杨正庭的胸口,看他疼的脸色发白,嘲讽的一笑:“就你这点本事,也就只配阴沟里活着了,还想算计这个算计那个,家产没争到,却树立了一堆敌人,像你这种傻子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算计了靳煜又来算计我,真是傻得可怜。”
寒宁说完,抓起刚刚被他撕成一片片的花瓣往他嘴里塞,又扣着他的下颚强迫的使他吞咽了下去:“下药这种烂俗的招式你自己好好品尝吧,希望你会喜欢,花中藏药,你倒是挺别致。另外,虽然你今天没成功,但你算计我的这份仇我记下了,尽管我只是个弹钢琴的,但对付你这种阴沟的老鼠也绰绰有余了,希望你能承受得住。”
寒宁说完将他踢到了一边,打开水龙头重新洗了洗手,抽出纸擦手的时候往里间看了一眼,一点都不在乎被谁看了好戏,转身就走。
寒宁离开后,靳煜才出来,他来的比较晚,又是赶场来的,所以准备整理一下仪容再出去,没想到全程目睹了这样一个场面。
地上那个家伙他懒得多看一眼,但满脑子都是寒宁刚刚那干脆利落放倒杨正庭的几招,以及将杨正庭压在地上,那嘲讽又凌厉的眼神,就是那个眼神,哪怕只是回想,都让他血液翻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