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然后,人家要回答的时候,还被自己给怼了回去。
现在好了,奚澈装不知道的,自己要怎么办?凑上去再说一遍?
操,秦池你真是世界上第一大傻叉。
期末考试很快就到来了,考试之前,李经年去做搞了个横幅挂在餐厅门口,上面写着:祝奚澈期末考试成功,加油加油加油!!!
这个土的掉渣的横幅直接导致奚澈去餐厅吃饭时被无数人行注目礼,李经年却坚决不肯把横幅给摘了,说这样有气势。
奚澈抗议无效后,默默把帽子和口罩给戴上了,每天过的像是大佬出街。
吕潜自然也看到了餐厅的横幅,晚自习时特意绕道到了十班,过来给奚澈“加油打气”:“奚澈,好好考,我相信你。”
奚澈很客气的回了句:“谢谢你,你也加油。”
吕潜走之前还挑衅的瞥了一眼秦池,秦池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奚澈看了眼每到晚自习就霸占许知座位的人:“你倒是一点儿也不担心啊。”
秦池懒懒地抬了抬眼皮,他现在没心情关心什么期末考试,他现在只关心奚澈他妈的什么时候能给他来个了断。
吊着的滋味太难受了,抓心挠肺但是又不敢打扰他学习,怕奚澈一个生气把他给废了。
试问你池哥活了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这么怂过?
奚澈这段时间是沉浸在学习当中,但是也并没有减少对秦池的关注,眼见着秦池这段时间对他加倍殷勤,有时候看着他欲言又止,眼神满含悲切,活的像是个怨妇一样,浑身上下连脑壳上都写着两个字:纠结。
其实奚澈也并非真的想要拖着,只是……
这个人是秦池,不是别人,是秦爷爷家的秦池。
除却大雪夜那晚的冲动,经过这么多天,奚澈也渐渐冷静下来,如果秦池只是一时冲动,一时心血来潮,那么一切就都还有改变的机会。
如果秦池平静下来以后改变了心意,可能会是更好的选择。
期末考试考了两天,考完试后,学校先放假几天,然后再公布成绩。
等成绩的这几天,李经年赵大安他们几个紧张的不行,天天在微信群里狂轰滥炸的,这件事儿已经不是秦池一个人的颜面问题,而是关乎于这个小团体的颜面。
秦池看着李经年他们刷屏,烦躁地把微信群给关了静音,都有病,考都考了,说多了也改变不了成绩,有屁用。
秦池从loft的二楼看下去,奚澈和秦昂正在下象棋,从期末考试以后,奚澈终于不再每天对着书本卷子了。
秦池下了楼,走到两人身边看了看战况,秦昂的车炮分别给吃了一个,两匹马都没了,看形势,奚澈占据了上风。
奚澈和秦昂是坐在落地玻璃窗前的地垫上的,秦池紧挨着奚澈跟他挤在了一个圆垫上。
奚澈虽然没看他,但是也没说什么,还往一旁稍微欠了欠身,给他让开些地方。
观棋不语真君子,秦池没说话,就安安静静看俩人下棋。
但是下着下着,奚澈就感觉身边这人越来越靠近自己,肩膀与他紧紧挨着,本来撑在地上的胳膊也渐渐向他靠拢触碰到了他的脊背,像是被他整个人半圈在了怀里。
但是从秦昂的角度看过来,也不过是两人挤在一张垫子上身体难免会有接触而已。
“我要输了,澈哥。”秦昂紧紧皱起了眉头。
“嗯,你早就该输了。”秦池懒懒道。
“再来一局。”秦昂被激起了胜负欲,嚷着要再下一局。
“秦昂,已经五点了,你要是再不走,咱妈就该报警通缉你了。”
“五点了?”秦昂倏地弹了起来,“操,五点了……”
秦池随手捞起一个抱枕扔在他身上:“你再给我说一句脏话试试。”
秦昂对他吐了吐舌头,跑到门口穿鞋:“澈哥,我明天再过来,你给我讲卷子。”
“好,你慢点,小心点儿骑车。”
“嗯,知道了,拜拜。”秦昂拿起自行车钥匙打开房门冲了出去,也没坐电梯直接奔着楼梯去了。
屋内,奚澈一边收拾棋子一边道:“自己天天脏话不离口,还好意思教育你弟。”
秦池扭了扭脖子:“我这也算半个家长,家长不都这样吧,有些事情自己能做,孩子不能做。”
奚澈白了他一眼。
奚澈将棋子棋盘收好,等了半分钟,缓缓偏头看向黏在他身边没有丝毫动作的人,淡淡道:“你打算坐在这坐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