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秦池反应过来,奚澈忍不住弓着腰放声大笑。
秦池也忍不住笑了,抬手在奚澈脑袋上撸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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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致茗的事情并没有影响到秦池,当然更不会影响奚澈,回到学校后,奚澈依旧一如既往地投入到了学习当中。
时间过得飞快,好像才一眨眼,便步入了冬季。
离期末考试还有半个多月时,教室里的学习氛围越发浓郁,就连下课后说话吵闹的声音都小了不少,下了晚自习后,教室里依旧亮着灯,很多人像是许知,都是老师来教室里赶才回寝室的。
奚澈怕冷,早早地就穿上了羽绒服,帽子围巾手套一样不少,每天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但是还是觉得冷得不得了。
相较于奚澈熊猫式的穿法,秦池里面一件薄毛衣,外面校服外套,也没觉着怎么冷。
秦池坐在许知座位上给奚澈上节自习课刚做的数学卷子对答案,奚澈趁课间去了个厕所,回来后缩着身体说了句:“真他妈冷。”
秦池倪他一眼:“冬天一直都这样,我都好奇你怎么活这么大的?”
“我怕冷,并不代表我会被冻死。”奚澈没好气。
“牛逼。”秦池对他竖了个拇指,手放下来时碰了一下奚澈垂在桌子底下的手,冰凉刺骨。
“我去……”秦池被冻的一哆嗦,“你刚才不是去厕所,是去了趟南极吧?”
秦池握住他放在桌下的手,给他搓着。
秦池的手很热,像是一个汹涌濒临爆发的火山,奚澈想要抽手却又贪恋他手上的温度,便任由他去了。
秦池给他搓了一会儿,奚澈左手渐渐变得温热起来,秦池对他扬扬下巴:“那只手。”
奚澈确实是冷,手一直握不住笔,听秦池这么说,也没矫情,从下边把手伸了过去,秦池握着他的手放进了桌洞里给他捂着。
许知坐在秦池的位置上,从这里看过去,有些动作一览无余。
许知沉默了会儿,把秦池桌洞里的书本抱出来摞在了桌上,顺便也给秦池同桌的书架上也摞了几本书,能挡多少算多少吧。
“欸,老秦。”李经年突然从走廊里的窗户处探头进来,“老秦……”
“干嘛你。”秦池被吓了个够呛,“你大晚上的神出鬼没想吓死谁?”
李经年靠在窗台上,探进半个身子,手撑在秦池桌上跟奚澈说话:“奚澈,学习呢?”
奚澈桌洞里的手想要抽回来,秦池却紧紧握着没松手,奚澈暗暗瞪了他一眼,秦池装作没看见,白了李经年一眼:“你是不是瞎?不学习学什么?”
李经年懒得搭理他,自顾自道:“奚澈你是不是平安夜过生日?”
“我生日?”奚澈愣了一下,想了想,“我生日是好像快到了,我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你怎么知道?”奚澈有些纳闷。
李经年:“老秦说的啊,还说要给你一个惊喜。”
“喂,年年……”王天阔听到李经年的话,无奈道,“不是说了不让你说吗?”
“都是大男人,要啥惊喜,有什么不好说的?”李经年浑不在意道,“我跟老秦老夫老妻多少年了,你看他什么时候给过我惊喜,我过生日,他都直接给我甩钱。”
“对了,奚澈,那天正好是周六,我已经订好地方了,周六大家一起给你过生日去,咱们大家也好久没聚了。”
“过生日啊……”奚澈视线转向秦池,秦池脸都已经黑了,桌洞里握着奚澈的手恨不得给奚澈抓出个窟窿来。
“上一次去岛上多亏你招待,这次我做东,你别拒绝。”李经年怕奚澈拒绝,忙道。
奚澈每年的生日也都是过的,先跟外公吃饭,然后晚上跟丁伟他们几个一起吃饭唱歌,所以听李经年这么说,就权当大家一起聚聚,于是点头:“好,那谢谢你了。”
“不用客气。”李经年跟奚澈说完又转头看秦池:“对了,老秦……”
“李经年,我警告你。”秦池淡淡看着他,“你要是再不滚,别怪我不客气。”
“你有病吧?”李经年瞪他一眼,“脑子坏了?”
“我脑子坏没坏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脑子里装的全是水。”
奚澈眼角瞅着秦池,眉眼弯弯,嘴角忍不住上扬。
李经年不明所以:“操,有病。”
李经年还打算跟秦池掰扯一番,上课铃响了,李经年只好意犹未尽地骂咧咧走了人。
上课之后的老半天,秦池一直低头认真看书也没说话。
“喂……”奚澈桌洞里的手捏了捏他的,“我手快断了,你松开。”
秦池垂着眉眼没说话,也没松手。
奚澈忍不住闷声笑,肩膀一抖一抖的。
秦池侧眸看他,面无表情道:“很好笑吗?”
“还好。”奚澈桌洞里的手晃了晃他的,“池哥,剧透一下,有啥惊喜?”
秦池昨天才跟李经年王天阔他们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