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澈出去,然后将卧室门轻轻关了上。
过了有半个小时,天色渐暗,丁伟拎着一个大袋子走了进来,大声喊道:“怎么样,那哥们儿舒服点儿了吗?”
奚澈忙对他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压低嗓音:“睡着呢。”
“这也太虚弱了吧?”丁伟啧了一声,“这就是你跟我说的在垃圾桶旁边打架的傻逼哥们儿?身体这么弱的吗?”
奚澈笑:“长嘉比岛上热的多,你看他就穿了件t恤,一大裤衩就敢上船,今天风又那么大,冻不死丫的,今天这船,我坐着都觉得有点儿难受。”
“得,我还想今天晚上带你去吃点儿好的,喝两杯,这行了,估计也去不成了,我让我妈给你俩炒了几个菜,又煮了点儿粥,让那哥们儿待会起来喝点儿。”
“行,明天找你一起吃饭。”奚澈也没说谢,跟丁伟用不着谢,说了反而见外。
丁伟四下看了看,本来想帮奚澈干点儿活,看这样子,奚澈都干的差不多了,也没啥需要做的了。
“诶,我说,澈子,你俩怎么不是一班船来的?这怎么还前后脚呢?”丁伟突然想起这事儿,有些疑惑。
奚澈顿了顿,想了半天,拍拍丁伟的肩膀,语气平静:“别疑惑了,傻逼的脑回路你永远也猜不透,也不需要猜透,不然你也就离成傻逼不远了。”
丁伟把奚澈这话反复想了半天,发出一声感慨:“也是哈。”
十一黄金周,岛上的游客多,尤其是晚上出来吃饭的更多,奚澈这里没什么事儿,丁伟就回家帮忙,于是先走了。
奚澈抱着烘好的被子进了卧室,秦池还在睡,因为有些凉了,整个人都蜷在毯子里,看着还有点儿可怜。
奚澈想着把被子给他换上,便去掀他身上的毯子,手不小心触碰到他露在外面的胳膊,手下一片炽热。
奚澈顿了一下,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操,这货发烧了。
奚澈找了体温计给这货塞上,量了个体温,三十八度三。
去你的,这温度有点儿高啊,难怪他一直难受了。
奚澈找了片退烧药,把他的头撑起来,掰开嘴硬给他塞了进去,然后手在他下巴上一磕,让他咽了下去。
秦池迷迷糊糊地甩了他胳膊一巴掌:“别打扰我睡觉,弄死你啊。”
“我弄死你。”奚澈咬牙切齿,“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你的?”
还得想办法给他降降温,家里冰箱太长时间没开,没有冰块,奚澈就用凉水洗了条毛巾给他覆在额头上。
奚澈又去书房找了些酒精,棉球,打算给他物理降温,这大晚上的,降不下温,怕是到了后半夜温度会更高,到时候烧不死他。
奚澈掀了秦池身上的被子,然后直接上手将他的t恤给扒了。
秦池的皮肤虽然不比奚澈白,但是也不黑,身体精壮,小腹紧实,那天秦池翻墙头时奚澈没看错,秦池确实有腹肌,看起来硬邦邦的,奚澈忍不住想伸手摸一摸。
亏得澈哥还有一点儿理智,操,发烧呢,摸腹肌,摸个仙人板板。
奚澈将酒精倒了些出来,用棉球蘸着在秦池的颈部,腋下擦了擦。
秦池躺的比较靠近墙边,奚澈这样擦很不方便,最后干脆跨坐在了他身上,然后抬起他的胳膊将肘关节擦了擦。
秦池平日里睡觉就挺沉,又加上发烧,虽然被奚澈折腾的睡不安稳,但一直半睡半醒,没真正醒过来。
最后奚澈一把扯了秦池的裤子,手指拨了一下秦池内裤的边缘,蘸着酒精的棉球在他的腹股沟处来回擦拭着。
秦池睡梦中就觉得有个人在撩拨自己,凉凉的挺舒服,像是哪个姑娘的手在他的身上来回抚摸着,又滑又嫩。
十七八岁的身体哪经得起这般撩拨呢,有点儿升仙的感觉。
……又好像不太对,还带着些酒气。
秦池猛地睁开了眼睛,便看到了跨坐在他身上的奚澈。
奚澈没想到他突然睁开眼睛,两人默默对视了能有十几秒。
好一会儿,秦池才缓缓开口:“你干嘛呢?”
奚澈坐在秦池腿上,手放着的那个位置突然感受到了一股蓬勃而起的热源,奚澈的手一僵。
秦池视线从奚澈的脸上慢慢下移,然后停留在自己某处,眼神愈发不可置信,半晌才缓缓开口:“仙儿,你要日我?”
……
奚澈也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他妈脑子有病才日你。”
“你他妈脑子没病你这干嘛呢?”秦池瞪眼,这都把他扒光了,给弄石更了。
“我他妈给你治脑子呢。”
“你他妈给我治脑子需要日我啊?”
“我他妈有病才给你治脑子。”
奚澈从秦池身上下来,顺手抄起一旁的枕头扔在了他脸上:“你他妈发烧你没感觉吗?”
秦池闻言,抬手想要摸摸额头,触碰到了上面覆着的毛巾,又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