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笑话,但是刘志远没给这些人看笑话的机会,缓慢的舒了一口气。
“我不是驯良的温鸽,
怎忍心你的抚摸!
我是滴血的杜鹃,
令你在血光中思索。
我不是妩媚的花朵,
怎甘心你的攀折!
我是山野的刺枣,
教你在贫瘠中育果。
我不是吉他的轻乐,
怎陪伴你的欢乐!
我是爆冬的沉雷,
摇醒你沉睡的生活。
假如你不是浅薄,
就会在痛苦中寻找。
我愿在误解的重轭下,
耐心地把你等着……”
“刘老师——!”原本喧闹的现场,刘志远一开口安静的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的清楚,安静之下,刘志远的醇厚声调,带着抑扬顿挫,带着一种低迷的情绪,将这些送进一群人的耳朵当中。
听着那滴血的杜鹃,山中的刺枣,已经有人红了眼眶,听着后半段,刘志远声一转言自己是爆冬的沉雷,在这一瞬,他们仿佛听到了阵阵的雷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