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茗和萧涵两人正在搭葡萄架了,萧昱就像是一只勤劳的小蜜蜂,每天都为果苗浇空间水,连家里种的菜也不放过,导致这两个月来,家里的菜都吃不完,小果苗更是长成了大果树,提前长了不少的花蕾,要不了多久都能吃果了了。
后院的葡萄藤长得到处都是,无法萧茗和萧涵只得把架子搭起来。萧涵年幼不懂这些,萧昱小包子平日里只知道浇水开心才数着树上长了多少花蕾,能摘多少果子,两人对于家里的植物长得比别人家的快都没注意,只以为是正常现象。
刚好有四株葡萄,他们准备在每株葡萄树旁边立一根树桩,再用四根粗的木棒连起,上面放上小树枝,形成一个长方形的架子。让葡萄藤顺着架子长,以后就在葡萄架下面坐着纳凉,伸手就摘葡萄吃,想想都美死了,这才是古代地主婆的正确打开方式。
不过这美好的愿望被毛毛的叫声打断了。
“姑姑,有人找你。”萧昱飞快地跑过来。
“找我,是谁呀!”萧茗疑惑,看病的吗?
“两个老爷爷。”萧昱说道。
“我出去看看。”
看见来人,萧茗有些意外,居然是广济堂的闵大夫。
“萧师妹,冒昧来访,多有打扰。”闵方齐一如即往,称萧茗一声师妹。
“闵老光临寒舍,令蓬荜生辉。里边请。”萧茗笑道。说话的两人倒没什么,旁边的萧涵对着这称呼怪异之极,一位称师妹,一位称闵老,这不是乱辈分吗?萧涵摸了摸头,无解中。
“闵师妹称老夫一声师兄即是,莫不是看不起闵某人。”闵方齐对萧茗还是称自己为长,有些无奈,上次见面时就让她改口叫自己师兄的,没想到她还是这么客气。
“不敢,萧茗不才,斗胆称闵师兄是了。”萧茗无法,只得改口,要知道在现代闵方齐这年纪都能当她爷爷了。
待客之厅是在饭厅,萧家也没有多余的房间做为客厅了。厅堂简陋只有一张桌子,三把椅子。
林伯将礼物放在桌上后,就规矩地站在闵方齐身后。
“不请自来,区区薄礼,不成敬意。”闵方齐看了眼礼物,这是家里夫人特意准备的,也不知道讨不讨小姑娘喜欢。
“师兄客气了。”萧茗看了眼东西,两匹的丝绸,四盒糕点。丝绸看道比上次她在春雨布庄里面的要好得多。就知道是上等丝绸。
萧茗把萧涵叫来陪着,自己起身去了厨房,茶叶是萧茗从空间中自己种的菊花晾干后得的,这断时间家里来看诊的人不断,萧涵干脆每天早上就烧一大锅开水,放上这干菊花,没想到还广受欢迎,不少人都讨一包回去。
家里没有茶杯,萧茗只得用碗代替,难得的脸红了,想着下次起赶集一定要带一套煮茶工具。
淡黄的黄汤,散发着菊花的幽香,看着就有食欲。
大碗泡茶大口喝,闵方齐也不客气,直接抱着碗就喝了一口,味道意外的好,舒服地叹道:“好茶。”
忍不住又喝了一口,看得身后的林伯意外不已,平日里他家老爷最注重礼节,可没有这么不讲究。
闵方齐放下碗才道明来意,原来是想请萧茗去广济堂坐诊。
“师妹也知道,广济堂里大夫虽多,但都是男儿,望闻问切,对于问诊女子而言多有便。所以为兄想请师妹出山解难。不知师妹意下如何?”闵方齐问道,道出了广济堂的难处。
“至于月钱方面,与唐大夫方大夫一样,每月二十两纹银。”闵方齐极力邀请萧茗,他也有他的私心,希望能多学习萧茗的缝合之术,这些日子他们三人日夜练习此法,始终不如萧茗使用起来的熟念。
“这、、、、”萧茗有些犹豫,她倒是想去学习下古代行医救人的手法,广济堂的三位大夫医术高明,遇见的各种病症多,这就是她想去见识的地方。
可是她打算送萧涵和萧昱去镇上学堂念书,如果她也出去了,家里岂不是没人了吗?一是间有些犹豫,不知道如何决断好。
“我朝自开国以来,太宗皇帝乃盛世明主,民风开放,女子出行不受限制,就是皇宫内如今都有几位女医官。”闵方齐以为萧茗是担心抛头露面会遭人非议,给萧茗讲解了京城皇宫内有女医官的事。
“倒不是这个原因,我打算送小弟和昱儿去镇上学堂,我就打理家里,平日里家里也有不少的病人。”萧茗只得将她的原因说明。
“原来是这样。”闵方齐失望道,实在不想放弃萧茗这颗好苗子只得想个折中的法子。“那不如这样,师妹也不用每日去坐诊,每月逢五去一天就成,到时我让马车接送,不知意下如何。”
“好,做得不好,还望闵师兄多指教。”都说到这份上,萧茗也不再拒绝。
最后商定五两银子的月例,闵方齐又买了些药品,闵方齐就准备告辞。
萧茗准备了几包菊花茶,一篮水果作为回礼,礼物太单薄,萧涵又特意去摘了一篮子青菜。
三人一狗把闵方齐送上马车,看着远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