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到海上了,她还能做了什么?
事情是这样的。
长公主赵妧要死要活要嫁李维翰,李维翰宁愿抗旨也不从,他怨他父亲将云树逼到海上去送死。正好宫里有位贵人因病没了,后宫之争牵连到御药院,最终牵连到供奉御药的济世堂!
李文声着人彻查云树与李维翰的所有牵连,他要尽皆斩断,济世堂、益生堂都因此受到牵连。
薛家因为是供奉御药的皇商,与云树有牵连,又撞到李文声气急的当口,这些年他家族中在宫中御药房任职的叔伯与兄弟都被牵连进大牢去!
云树两年未归,活着的可能微弱,李维翰与他父亲的抗争更是宁死不屈!李文声亲口说,即便云树还活着,他也要将她的人头丢到他儿子的面前!让他看着!
除此之外,御药之事竟越查越大,说薛家勾结真国,有意谋害皇帝,满门尽皆入狱,发配、流放、砍头!
李文声从牢中提出薛蘅,让他出海去找云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把云树的人头带回去,他就会为薛蘅那些活着的子侄留一条生路。
薛蘅为了找云树,在海上漂了一年多,遭遇风暴,船被毁了,他只好上岸。带着被抢救出来的不多的货物开始沿路贩卖,往回走。
海外之地,大的难以想象!那个典型的白衣人出现在几个港口城池已经是两年前了!说不定同他一样遭遇风暴卷入了海底……
那些年幼的子侄,不知还有几个是活着的?他怕回去,可是他又不得不回去,他是薛家的家长,无论如何他都要回去面对。
他都要被折磨疯了!所以昨晚宋均碰到他时,他喝的醉醺醺的。
真是人在海上漂,锅从天上来!
云树忽然怒极想笑了。
狠狠捏住薛蘅的下巴,强令他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当初你接手供奉御药资格的时候,我就曾对你说过其中的风险。你也认可了,所以才有了益生堂。如果没有我,你又如何通过李维翰攀上唐典御,拿到供奉御药资格?好处是你薛家该得的,错处都是我的?!”
“供奉御药牵涉到真国细作,也是我的错?!”
“我与李维翰牵连不清?我都被他爹逼到海外来了,我与他有什么牵连?
他们父子之争,我的小命就该任人拿捏了!按照李文声的话,我明明是能救你家子侄的救命恩人啊,你一见面就要拿我当仇人暗杀!你颠倒是非黑白的能力也太强了吧?薛蘅!”
“哪有什么是非黑白?王权与草寇又有什么区别?”薛蘅恶狠狠的瞪着云树吼道。“放了江阔!要杀要剐你随便!”
“你薛家的遭遇虽然可怜,可如果非要说与我有关,就是李文声看在我这个所谓‘该死之人’的面子上,放了你这个薛家当家人出来?”
“如果真像你说的,维翰哥哥因为我才与他父亲闹的那样厉害。我死了,他们父子就和好如初了?李文声真正的意图,不过是想用我的命来拿捏维翰哥哥。”
“可我为什么要回去送死呢?我离开之前就跟维翰哥哥说过,他坐不到他父亲的位置上,他再怎么闹都没用!”
“云家女,我真是小瞧你了!你在十万里之外,还能操控宰辅父子的关系!”薛蘅冷讽道。
“周朝亡了,怪褒姒!商朝亡了,怪妲己!吴国亡了,怪西施!男人都没错!祸国殃民的都是女子!你们男人可真能耐!李家父子不和,与我有什么关系?凭什么他们不和,我就得拿命去填?如果我家不得以存,赵国凭什么得以存?如果我该死,李文声凭什么活着?你又凭什么活着?你凭什么对我满腔怨恨?屠你全家的又不是我!凭什么拿我的命去换你薛家人的命?以少换多吗?你还真是个做生意的料!”
如果说薛蘅的那句‘胜者为王,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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