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掳去,被救回来时浑身是血,整个人病得一塌糊涂。唉,实在可怜。”刘承熙撇嘴摇头,眉眼里,尽是对那位朋友悲惨经历的同情与哀叹。
施长庚立刻了然,义正言辞道:“天子脚下,竟然掳掠之事频生,简直太不把我京兆府放在眼里了!我立刻吩咐下去,加强京城的治安巡逻,对犯事之人予以严惩,以儆效尤!还受害之人以公道!”
“施大人果然一心为民!要是能多些像施大人这般的人物,父亲与李大人做起事来也轻松不少。”刘承熙笑道。
施长庚听了这话,更是欢喜。
“前段日子,圣上刚允许御药房从民间选择供奉,正是觉得京中的药材经营极好。可如今竟然出了这样的事,啧啧。我觉得啊,这药材行恶意欺负后起之秀,则大大影响了药材行的正常经营,这种歪风,可不能起。”
唐安盛唏嘘着,将私人恩怨,上升到皇帝御药安全的高度,施长庚更是点头称是。
“唐公子此言有理。这种歪风一定要打压。这个,这个。。。”
施长庚还要再搜罗出些匹配的言辞出来,唐安盛展望前景,接着道:“但还是要避免矫枉过正,影响了药材市场的活力。京城的百行百业,还是一片生机勃勃,互相协作,才是当今圣上所乐于看到的。”
“正是此理,正是此理!唐公子果然神思敏捷!分析起事务来,条理清晰!令人佩服!”
“不敢当,不敢当,一时有感而发罢了。”被京兆尹这样夸,他还真有些不太适应。
刘承熙见点到为止已完成,便道:“施大人为京城人的安危鞠躬尽瘁,本公子今日是亲眼所见,有机会一定说给父亲听。施大人还有案子要审,我们就不在这里耽误了。先告辞了。”
施长庚得刘承熙之言,有些乐不可支,“几位公子慢走。有空常来坐。”
几人皆笑道:“告辞。施大人还有案子要审,不必相送了。”
出了京兆府,申思尧打趣道:“承熙,你竟然打着刘大人的名头,还真是不怕刘大人发威啊?”
“啧,今天这事办的不漂亮吗?咱兄弟几个唱和起来,愈发一体了!我都能想象到小九叫我十三哥,感谢我的样子了!你说是吧?维翰?”刘承熙笑道。
李维翰一本正经道:“我觉得,这京兆尹办事还是比较认真的,都这时候了还在审案,向你父亲提一句,也不是不可以。”
“还有我呢?谁来夸夸我?我觉得自己今天的表现,也很不错!”唐安盛道。
“小九会说,哎呀,十哥,你实在是太厉害了!”刘承熙捏着嗓子笑道。
“看你个死样子!小九什么时候这个样子说过话了?”唐安盛一脸嫌弃道。
“维翰,在想什么?”申思尧道。
李维翰回过神道:“嗯,没什么。时间不早了,大家回去吧,今天有劳了。”
刘承熙还要说什么,申思尧在他的马屁股上抽了一鞭子,整个人飞速窜出队伍。
“思尧,你竟然这样对你十三哥?等着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刘承熙说着马不停蹄走了,跟着他的人忙跟上。
众人在身后笑:“十三哥好走!”
“你们也回去吧。”李维翰对二人道。
“那你呢?”唐安盛道。
“我还有点事。”李维翰指指不远处刚过来的严世真。
“那我们便先走了。”申思尧道。
李维翰点点头。二人带着自家人也打马走了。
李维翰迎着严世真驱马过去。
“李公子。”严世真也驱马过来。
“严先生,京兆尹那边,事情都交代清楚了。”
“多谢李公子出手相助。”
李维翰挥挥手,面上带着一丝疲惫,“云树还好吗?”
“这会儿应该用过药睡下了。明天会好很多。”
“那就好。严先生要看护好云树,这么短的时间里,这样的事就出了两次。虽然第一次的事情是因我而起,但是,以后还是小心些好。”李维翰语气里尽是关心。
“李公子说的是。今日在益生堂义诊,一时走不开,没能陪她一起出城。现在想想很是后怕。”
“严先生。”
“李公子请讲。”
李维翰欲言又止。
他想知道,又怕知道。他做事,还从来没有这样畏首畏尾过。这个样子,真不像他。只是,他也对这样的自己,有些莫名其妙。可是,不问,又实在有些不甘心。一时间,心思百转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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