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辰到了卫嵘那里,“启禀王爷,梁王殿下来了。”有下属对着卫嵘匆匆来报。
卫嵘听闻后微微一愣,他没想到晏辰会过来,于是立刻对来通报的人说道:“快请梁王殿下进来!”
“你怎么来了?”两人一打照面,卫嵘便率疑惑的问起。
“我自然是听说了这里的灾情,索性闲着也是无聊,所以就来看个热闹,我听说这里的灾情很严重,还发生了灾民暴乱的现象,到底怎么回事?难道还有你齐王殿下处理不好,解决不了的事?”晏辰调侃着,他一只脚踏进房门,人未进屋,声先入,边走边说道。
在他眼中,卫嵘一向是万能的,能将所有事情都打理的妥帖,他怎么会纵容灾民暴乱,想必定是有人在其中捣鬼,而看卫嵘现在的表现便是还未抓到那个捣鬼的人。
“我已经辞官,不再是齐王,你不用这么客套的称呼,直接叫我名字就行。”卫嵘直接无视了晏辰的调侃,将一杯刚刚沏好的茶递了过去。
晏辰嗅着从茶杯里冉冉飘上来的茶香,在受灾如此严重的灾区,还能喝上这么一杯热茶,实属不易,满怀欣慰地感慨着,能喝上一杯卫嵘泡的茶,实在不容易。
他猜到卫嵘并未抓到捣鬼的人,否则灾区暴乱早已解决,可他看卫嵘也并未十分苦恼的样子,难道是一有了解决方案?晏辰有些不解的问道:“你这副表情,是有办法了?”
“我若有办法,现在灾区早已平稳,我知道有人在其中捣鬼,散播谣言,可就是抓不到这个捣鬼的人,这人倒是比之前的那伙人聪明机灵,一条臭鱼腥一锅的汤,一个灾区,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多少只手伸了过来了。”
卫嵘微微皱眉,他觉得这次惹起混乱的人,可能和之前的人不是一伙的,但是谁的人,究竟属于哪个皇子的实力,他一时之间还有些猜不到,只有将人抓起来,细细审问才能查清。
若是他不能平稳住灾区的情况,恐怕南越太子在京中日子也会难过,而且这幕后主主使在散播谣言的人身后,如同暗中窥视的眼睛,时不时的伸手搅动风云,不将此事调查清楚,他总觉得心中难安。
晏辰将手被茶杯的盖子反复抬起扣下,微微思索了一下,眼睛一转,似乎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我知你为此事苦恼,不如我帮你想个办法,定能将此人抓住。”晏辰将茶杯放在桌子上,起身对走到卫嵘面前,对着他耳语着。
他说完之后对着卫嵘一挑眉问道:“怎么样?主意不错吧?”
卫嵘赞同的点头,“你这主意出的不错,算是帮了我一个大忙。”他抬手拍了拍晏辰的肩膀道:“我们筹划一下,安排下去,这次定要散播谣言的人抓到。”
“灾区的事情有了解决办法,那南越这边到底什么情况?”晏辰有些担忧的问道,他之所以来南越,一方面是因为他知道灾区的情况,想过来帮卫嵘出出主意,另一方面是因为他想探查一下南越的情况。
之前因为金蛇国的事情,他们也算是跟南越太子同仇敌忾,所以若是南越王薨逝,他自然希望南越太子能够登基,所谓见面三分情,大家都是一起共事过的人,想必南越太子登基后,他们两国之间的局势也不会太过紧张僵硬。
于天下太平来讲,南越太子登基,有利于两国局势,更有利于南越百姓,而且储君继承王位,乃是皇权正道,若是其他皇子登记,那便是谋权篡位,恐怕到时候南越会陷入战乱,南越的百姓定会苦不堪言,那时的局势就大为不妙了。
“情况不是特别乐观,南越太子要想顺利继承王位,恐怕他那几个兄弟不会这么轻易答应,到时候免不了一场皇位之争,你懂的。”
卫嵘话音刚落,晏辰心中瞬间了然,他当初也企图皇位,不过如今已经全然放下,大彻大悟,恐怕南越太子那个几个兄弟就没他这般豁达了,南越恐怕要迎来一场血雨腥风。
“我们也没必要想那么多,这毕竟是南越自己的内政,京中有南越太子,他自己会处理好,我们只需要帮他处理他无暇分身的事情,目前抓住散播谣言的人才是最主要的。”卫嵘语气低沉道,男孩点头同意,两人便开始着手安排。
晏辰的办法果真有效,他们当真抓住了那个散播谣言的人,他们开始连夜审问,可那人却咬死不说。
“你现在可以不说,但你要想清楚,是不是要将这牢房里的所有刑法都受一遍再说?”卫嵘将烙铁在火炭里拨弄着。
火炭通红,烙铁被烧的滚烫,若是烙在人皮肤上,定会滋滋冒烟,将肉烤熟了,卫嵘拿着他一步步走向了那个被审问的人。
那人瞳孔收缩,身体颤抖,眼中爬满了恐惧,一道道鞭刑,他还受得住,可是一个个烙铁烙下来,他可吃不消,在拿烙铁即将贴上他的皮肤的时候,他甚至恍惚间都能闻到皮肤烧焦的味道。
他赶紧嚷嚷着,“我招,我招,你让我招什么都行!”他受不住刑罚的只好招认。
“那还不快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的?”晏辰神色冰冷的催促道,对于这种人,只有用了刑,他们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