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将军是不是也要和我出去看看花花草草,说出来也不怕别人笑话,我这个人除了舞刀弄棒之外,对花花草草的也甚是钟爱。”郑怀安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俞书铭道。
俞书铭低头苦笑,若说是和郑怀安出去,那只怕郑殷殷要生气。他倒不是害怕郑殷殷生气,而是舍不得。
可若是说不去,那郑怀安可要记恨他了。
以后郑殷殷夹在他和郑怀安之间也是难受。
“哥哥如今怎么这么不识时务?我想要和俞将军单独说两句话,你一直在这里,让我怎么说?”不想这时候郑殷殷将话都直接说明白了,一点弯都不绕。
他差点笑出声来,可是当着郑怀安的面他又不敢,只抬头看着郑怀安,道:“郑将军,末将一会儿会去找郑将军告罪,还请郑将军莫要生气。”
郑怀安瞪着郑殷殷,除了无奈之外还有恨铁不成钢。他就是想要郑殷殷矜持一些,这女儿家矜持一些总是没有十错的,否则以后夫君该不在意了。
他一心都是为了郑殷殷着想,哪成想郑殷殷丝毫都不领情,或者不是不领情,是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好意。
如此,他此刻也没有别的办法,又瞪了郑怀安一眼,这才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俞书铭见状,苦笑着对郑殷殷道:“你何须这样?你若想要和我说话,以后时机多的是,何必非要现在呢?郑将军被你这样一说,只怕是要不高兴了。”
郑殷殷轻哼一声,道:“他就是故意的,我若是不将话说开,他还有成千上万个理由留在这里,或者将你带走。他自己不安好心,我何必要让着他?”
“他是你的兄长,也是为了你好。”
“我知道他是为了我好,是想借机敲打你一番,或者让你吃一吃苦头。可是你本来就不会欺负我,他是杞人忧天。”
见俞书铭又要说话,她接着道:“我也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所以不让我对兄长那样。你也是过多担心了,我知道他的好意,他也知道我没有坏心。大不了之后我奉一盏茶给他道歉就好了。”
俞书铭笑了起来,道:“听你这么说,可见平日里郑将军肯定是对你极好,什么事情都依着你。”
说起这个,郑殷殷也笑了起来:“哥哥对我的确很好,小时候我比他还要调皮,一旦闯了什么祸,他都说是自己做的,或者被母亲戳破了,他也护着我,不让母亲惩罚我。”
俞书铭这时候想到了宝芸,如此一对比,他对宝芸来说实在不是一个合格的兄长。他没有尽到保护宝芸的责任,反而让薛佳仪和俞明江一再的欺负算计宝芸,他却一点办法都。
之后反而让宝芸保护了他。
他实在是愧疚。
见他的情绪忽然低落下来,郑殷殷担心是不是自己说错了什么,敛了笑意,小心翼翼地问道:“怎么了?是我说错什么了吗?”
闻言俞书铭赶忙摇摇头,道:“我只是想到了自己对齐王妃,实在是没有做到一个兄长应该做的,反而让她处处保护我。每每想到这里,我便觉得十分愧疚。”
原来是为了这个。郑殷殷放下了心,重新露出了笑容,道:“因为宝芸和我本来就不一样。我没有见过比宝芸还要聪慧的人,别说是你,就连齐王殿下也不能事事做到保护宝芸,有时候都要依靠宝芸。他们两人是相互依靠的关系。”
“那按你这么说的话,我是差了齐王殿下许多的了?”俞书铭挑眉问道。
郑殷殷看了他一眼,道:“事实的确是这样,但是在我的眼中,你就是最好的,无人能比得上你。”
俞书铭原本是想要打趣一下的,但是听到郑殷殷的这番话之后,哪里还能打趣。
他看着郑殷殷的眼神既无奈又宠溺,道:“你这有话就直说的习惯,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
听了这话郑殷殷却轻哼一声,似有不满,道,“你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这是在挖苦我?我又不傻,现在能和什么人说真话,和什么人不能说真话?即便是分不清,那我不说话就好了。”
俞书铭忍不住笑了起来,一边笑着一边摆手道:“我没有挖苦你的意思,我便是喜欢你的直率。”
“那若是有一天我不直率了,你还会喜欢我吗?”郑殷殷忽然认真起来,问道。
这个问题对俞书铭来说根本就不用思考:“你若是喜欢直率,那我便会尽全力让你一直直率的生活。若是你喜欢别的生活,那我也一定尽全力让你过上想过的生活。我喜欢的你用自己喜欢的方式生活,看着你高兴,我便高兴。”
郑殷殷不禁红了脸,也红了眼,说不出话。她就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人。
郑怀安自己一个人在外面生着闷气,既生郑殷殷的气,也生俞书铭的气。
郑殷殷不领他的好意,还没有和俞书铭成亲,就这样一心一意的为了俞书铭,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只怕不会被珍惜。
而俞书铭也都不顾及他,这样不将他放在眼里,这都还没有和郑殷殷成亲呢,就是这样的态度,那要是得到了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