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算是天塌下来也有我和大将军给你顶着,你怕什么?”卫嵘也来到了她的身边。
宝芸无奈的笑了笑,她倒也不是害怕,只是没有必要惹的麻烦,尽量避免就是了。现在真是多事之秋,能不惹麻烦就不惹呗。
司马长空好像看清了她的想法,道:“就算我们让步,这次忍下来了,她也不会认为是我们不想惹麻烦。她只会认为我们是做贼心虚,做事情更加肆无忌惮而已。她这次来就没有安什么好心,对付这种人,只能能做到什么程度就做到什么程度,否则她只会得寸进尺。”
宝芸叹了一口气,她也是这样认为的。可是这个麻烦,她不想让司马长空去惹。这是她的事情,这个麻烦就算要惹,也应该是她去。
这样庆阳就算是要记恨,最恨的也是她,而不是司马长空。
司马长空并不知道她的这个想法,站起身道:“前面还有些宾客,我先过去了。宝芸,这些女眷你也好好招待,不要怠慢了。你和齐王殿下成亲之后,这样的场合只会多不会少,可不要出错。”
面对司马长空的叮嘱,宝芸心中感动,抿了抿唇,笑着道:“父亲的叮嘱女儿铭记在心,不会忘怀。”
“大将军不用担心,即便是出错了,也还有我。总不会让她成为笑话的。”卫嵘看了宝芸一眼,对司马长空道。
不想司马长空轻哼一声,道:“本将军的女儿,就算是出错了,谁敢笑话?不过是说了让你听一听,你还真当真了?”
说完再轻哼了一声,这才背着手离开。留下哭笑不得的卫嵘和忍俊不禁的宝芸。
看到庆阳和司马长空都走了,宓月华和郑殷殷才走了进来,郑殷殷嘴快,先出声问道:“刚才到底发生什么了,在外面都可以听到你们争吵的声音?难道你们和庆阳长公主吵架了?”
宝芸点了点头,说的更加准确了一点:“是我父亲和庆阳长公主吵架了。”
宓月华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奇怪,这个庆阳长公主她也是有所听闻,和皇上的感情一般,却总是自以为是。
她还记得两年前,庆阳为封地请求免了今后三年的赋税,皇上让人调查了发现庆阳的封地风调雨顺,也没有什么兵荒战乱,所以就驳回了庆阳的请求。
不想庆阳不罢休,威胁封地的官员一同上书,谎称封地有蝗灾,实在是缴纳不起赋税。
皇上大怒,原本已经写了折子斥责庆阳,甚至都有了将庆阳从封地召回来的想法,但是托盛清和与盛琅月的福,那道折子没有发到庆阳的手上,庆阳到底也没有被召回京城。
就皇上对庆阳的态度,只怕这次庆阳是要摔大跟头了。
郑殷殷却不知道这些,只知道庆阳长公主是皇上的妹妹,这身份要贵重许多。要是庆阳去和皇上告状,那司马长空和宝芸岂不是要倒霉了?
想着,她的脸上难以置信和担忧交织着,问宝芸道:“宝芸,难道大将军不怕吗?庆阳长公主可是皇上的妹妹啊。”
宓月华和她站得近,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我们的皇上是明君,怎么会听信庆阳长公主的片面之词呢?就算是要怪罪,也要先问过大将军呀。”
说完她看到了卫嵘站在宝芸身边,笑意深了一些,继续道:“齐王殿下都还在,怎么会让宝芸和大将军有事呢?”
卫嵘听了无奈的笑了笑,不过当目光看向宝芸的时候,宠溺爬上了他的眼眸。要是宝芸也能这样想,那他就更高兴了。
“好了宝芸,你也不用再担心了。今天是你添妆的日子,应该高兴才是。”宓月华看聊这个话题怎么都会显得沉重,出声终结了这个话题。
宝芸也不是很想谈论这个话题,但是事情总不能如她所愿,一道声音在是门口响起:“看不出来裕德郡主好大的胆子,竟然连庆阳长公主都敢冲撞。”
盛雨菲和薛宁又阴魂不散的走了进来
见卫嵘要开口,宝芸忙道:“你们既然知道我连长公主都不害怕,现在还敢上来这样和我说话,我若是真的生气,你们能承受得住吗?”
这是女人之间的事情,卫嵘掺和进来不是太好。
听她这么说,薛宁的脸上出现了惧怕。她还是怕宝芸的,就像是宝芸说的,如果宝芸真的生气,以宝芸的身份想要处罚她们并不是什么难事。
看薛宁似乎在打退堂鼓,盛雨菲拉住了薛宁,道:“郡主好大的脾气,怎么,我们说两句话都不可以了吗?”
“赵夫人,您若是真心来给郡主添妆,说些好听的话,你今天就算是口若悬河,都没有人会责怪你。如果说的好了,郡主说不定还会赏你。”郑殷殷开口道。
看盛雨菲的脸色渐渐变得难看,冷笑道:“难道郡主只能听好听的话吗?”
“赵夫人这话是怎么说的,郡主又不是朝堂上的官员,为何不能只听好听的话?退一万步讲,今天是给郡主添妆的日子,我们就是来说好话的,郡主也是来听好听的话的,你若是不想说,可以出去。我相信没人会拦着你。”
宓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