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徽二年八月,朝廷进行了一次人事方面的变动,任命张行成为尚书右仆射,同时继续担任同中书门下三品,任命高季辅为侍中。
接下来的几个月,对于朝廷来说,是永徽二年里,这一年里最糟糕的几个月,好几个大唐的羁縻州府的蛮夷起兵反叛大唐不说,还有地方发生了地震。
这当真是天灾人祸不断。
“启奏圣人,郎州八百里加急!”一名金吾卫将士飞奔而来,拦在李承乾的步撵前,单膝跪在李承乾面前道。
正打算返回两仪殿处理政务的李承乾被人拦下,听到八百里加急之后,顿时大吃一惊!
“郎州出了什么大事?居然要用到八百里加急!”李承乾惊呼道。
王泉急忙上前接过将士手中的竹筒,转身递给李承乾。
李承乾急忙拆开封泥,倒出里面的急报,打开看过之后,顿时大怒,白水蛮居然敢反叛大唐,进犯麻州,这让他很是愤怒。
“速去将左领军将军赵孝祖叫到两仪殿来见朕,并去通知三省衙门,让他们准备好任命赵孝祖为郎州道行军总管的诏书,给朕送到两仪殿来。”李承乾道。
“诺!”宦官领命分头而去,一人去传召赵孝祖,一人则去了三省衙门,传达皇帝的旨意。
“起驾!”王泉招呼宦官抬步撵,返回两仪殿。
跪在地上的金吾卫将士,急忙起退到一旁,将道路给皇帝让开,并目送李承乾一行人离去,这才回到自己的岗位。
李承乾前脚刚到两仪殿,后脚赵孝祖便赶到两仪殿。
“臣左领军将军赵孝祖,参见圣人。”赵孝祖向李承乾行礼道。
“免礼平身!”李承乾道。
“谢圣人!”赵孝祖谢恩道:“不知圣人这么急召唤臣前来见驾,是出了什么大事吗?”
“朕刚刚接到郎州八百里加急,郎州白水蛮族反叛大唐,进犯我大唐州府麻州,朕要你领兵前往郎州平定叛乱,并控制住局面。”李承乾道。
“臣愿为圣人平定白水蛮叛乱,收复郎州等地。”赵孝祖道。
“朕便任命你为郎州道行军总管,由你率领大军平定讨伐白水蛮。”李承乾道。
“臣遵旨!”赵孝祖道。
“事态紧急,你立刻去兵部领了鱼符便立刻出发前往郎州,这是任命你为郎州道行军总管的诏书。”李承乾道。
在回两仪殿的路上,李承乾便派人去了三省传话,起草任命赵孝祖为郎州道行军总管的诏书。
在赵孝祖来到两仪殿之前,三省官员签字之后,诏书便交到了李承乾的手里,李承乾在诏书上画了敕字,并盖上了玺印。
“臣领旨!”赵孝祖躬身,伸出双手接过诏书后,退出两仪殿,直奔兵部而去。
赵孝祖从兵部拿了鱼符之后,立刻启程前往郎州,并抽调郎州附近州府的府兵,出征讨伐白水蛮。
“大家!金吾卫今日捉住一个翻越宫墙,进入太府寺左藏暑偷盗之人。”一名宦官前来禀报道。
这边刚刚派赵孝祖去平定郎州叛乱,这宫里却出了盗窃的贼人,李承乾气不打一处来。
这最近到底是怎么了?先有蛮夷反叛大唐,现在又有人敢去偷盗负责掌管钱帛﹑杂彩﹑天下赋调的左藏暑。
还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敢偷朝廷的钱财。
“什么人居然敢这么大胆,胆敢偷盗左藏暑内的财物?”李承乾问道。
“启禀大家!是左武候别驾卢文操,越过宫墙去左藏暑偷盗,正好被巡视路过的金吾卫发现,这才没有让他得逞。”宦官说道。
“将他带来朕瞧瞧,朕倒要看看他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李承乾咬牙切齿道。
白水蛮反叛,犯麻州已经让他很生气,现在又出现了一个朝廷官员偷盗的事情,这让李承乾更加的不爽。
“诺!”宦官领命退了出去,片刻之后,带着两名金吾卫将士,押着卢文操来到李承乾面前。
“参见圣人!”两名将士抱拳一礼道。
“罪臣左武候别驾卢文操,拜见圣人!”卢文操跪拜道。
“卢文操,你可知罪?”李承乾问道。
“罪臣知罪!”卢文操急忙认罪,供认不讳。
他心里清楚,狡辩是没有用的,只有坦白才能从宽,谁让他卢文操倒霉,左藏暑的钱财刚刚得手,还没等他高兴,就被金吾卫的人发现。
然后,他便被金吾卫擒拿住了,他倒也光棍,见无路可逃,干脆也不反抗,直接任由被金吾卫拿下。
反正反抗也是毫无意义,反而会遭受一顿毒打,为了免受皮肉之苦,卢文操相当配合,金吾卫拿下他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你身为左武候别驾,职责便是监督纠察,而你却是知法犯法,没有做好监督纠察的工作,还上演了一出监守自盗,你说,朕应该怎么处置你。”李承乾道。
“罪臣自知罪孽深重,还请圣人看在罪臣昔日没有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