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两位皇孙前来请安!见还是不见?”这时一名宦官迈着小碎步来到李承乾面前,行礼问道。
问安,是古代的一种重要礼节,是晚辈向尊长询问安好的礼节。
“这还要问吗?让两位皇孙回去,太子没空见他们哥俩。”李承乾还没有开口,纥干承基却抢先一步训斥那名宦官。
谁叫他纥干承基会拍太子的马屁,被倚为心腹,根本不是他这个小小的宦官能比的。
“诺!”宦官急忙应道,转身便走,李承乾自从有了男宠称心之后,便从来不理会太子妃和他的两个儿子,这些日子更是连两儿子前来问安都不见。
“慢着!”
宦官刚走两步便听见了李承乾的喊声,急忙转身等待太子的吩咐。
“让他俩过来吧!”李承乾道。
“诺!”宦官领命而去。
片刻之后,宦官领着两个孩子走了进来。
李承乾抬眼望去,走在最前面的是个五岁的孩童,他身后落他半步的是个九岁的儿童。
他俩便是李承乾这具身体前任的儿子,也是他现在的便宜儿子——李象和李厥。
李象于贞观八年所生,是李承乾的庶长子,贞观十二年太子妃生嫡长子李厥。
封建王朝最看重嫡庶之分,两者之间的身份地位和待遇有着天差地别。
“儿前来向父亲问安!父亲近来安好?”两个孩子在宦官的指引下,向李承乾行礼问好。
“好!”李承乾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能说个好字,便再没有下文。
这两个孩子静静的打量这眼前的这个男人,他俩的父亲,期盼着能够和他多多亲近。
见李承乾没有打算和他俩过多亲近的意思,哥俩便打算告辞离开。
“今天可去给皇爷爷问过安了?”李承乾问道。
“去了,早上母妃带着我们去给皇爷爷问安,魏王叔一家和晋王叔他们都去了。”李厥说道。
他口中的母妃便是太子妃苏氏,在宫中能让李承乾的子嗣尊称为母妃的也只有是太子妃。
“皇爷爷近来身体好像不太好。”李厥话音刚落,李象接着说道。
“哦!怎么没有人告诉寡人?可传了太医?”李承乾疑惑道。
皇帝生病这样的事,他这个太子居然毫不知情。
“魏王叔不让人告诉父亲,说是怕影响了父亲养病,宫里有他在,不需要父亲多心,太医给看过了,并无大碍。”李象说道。
李承乾心中冷笑,他的太子之位还没有被废,李泰便迫不及待的想取代他的位置。
这些还不是最让他气恼的事情,最让他来气的居然是东宫的人居然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件事。
隔着一面,他们居然连一点消息也不知道,这让李承乾很没有安全感。
“哼!”李承乾冷哼一声,心里却盘算着是不是应该将东宫的人马来个大换血。
不然的话,单凭这些酒囊饭袋,那一天刺客杀进来了,也毫无察觉,他不就小命不保。
“郎君!昨天奴婢便告诉郎君此事,郎君当时只顾给称心祭祀,将此事搁置了。”王泉听出了李承乾的不满,急忙解释道。
李承乾一愣,搞了半天,一切的因果居然在这里,他不由的有一丝脸红。
同时更是对前任感到深深的无奈,居然为了一个死去的男宠,忽略了自己父亲的身体情况,甚至连让人去问候一下都没有。
可见前任对称心这个男宠有多深厚的感情。
“将称心的全部移除东宫,另外给他找个地方,东宫这里不适合留他,送出城去。”李承乾道。
这时候,李承乾才想起来,他的东宫居然还存在着一个小屋,里面立着这个叫称心的死鬼像。
更是在宫苑内为他立坟树碑,还私下赠予称心官职。
他的前任想干啥?来一出情鬼人未了?
既然他现在是太子李承乾了,跟这个称心就应该划清界限。
“诺!”众人一愣,王泉回过神来应道。
“象儿、厥儿,你们可用过早膳?”李承乾问道。
“还没呢!”李厥开口道。
“既然这样,便留下来和寡人一切用膳。”李承乾笑道,伸手摸了摸李厥的脸蛋。
“真的可以吗?”李厥问道。
自从父亲有了那个什么心后,便再也没有见过他们,更不要说什么一块用餐了。
“当然!”李承乾笑道:“王泉,去让典膳厨准备一些吃食过来,不宜太过油腻,清淡一些就好。”
“诺!”王泉领命而去。
李承乾一手拉着一个儿子,走进大殿等待典膳厨做好早餐送来。
食物很快便送到李承乾父子面前,李承乾亲自照料这两个儿子,父子之间相处的十分融洽。
送走了两个孩子,李承乾揉了揉发麻疼痛的腿,想要站起来,却一不小心差点摔倒。
好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