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陈阳听说今天有人晕倒在道观,月林救了对方。
“那女孩走了?”
“嗯。”
“是什么问题?”
月林道:“羊癫疯。”
陈阳哦了一声,并未放在心上,他看向陈无我:“以后别乱给别人免单,一天就几个人来道观,上香的十个里面没一个,你还给人免单。你是打算喝西北风?”
陈无我道:“这你就不懂了,我给他们免单可不是随随便便做的决定,这都是经过我深思熟虑后的结果。”
“你看啊,我第一次给他们免单,他们尝到了甜头,以后是不是还会过来?而且还会介绍身边的朋友过来,这都是看得见的衍生的香客啊。”
“……”陈阳很无语。
关键是,他发现方青染和庞松泉,居然还一本正经的点头,赞同他的想法。
就连月林也点头道:“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陈阳彻底无语了。
“有什么道理啊!”
“你当这是什么?是菜馆吗?道观不是做菜,他们尝不出好吃还是难吃。”
陈阳简直不想跟他们聊这些。
“反正以后不许免单,想上香又不愿意花钱,你觉得这种香上了有什么意义?”
“金钱是俗,但也是体现诚意的一种方式,而且还是最简单的方式。”
陈无我还想跟他杠,陈阳换了个话题:“我打算把道观的中医馆重新开起来,你们觉得怎么样?”
陈无我反问:“谁来看病?我们几个人,就月林他们懂点医术。但就他们几个这三脚猫的医术,给人看病纯粹是不负责任。”
月林脸一红,这话说的有点难听,但却是大实话。
他们这点医术,给人家看病,真的不负责任。
月林道:“以前师傅他们还在的时候,经常会有人过来看病,其中不乏一些达官显贵,这也是道观的重要收入来源之一。但是……”
他后面没说,陈阳几人都懂。
但是现在道观只剩下他们三个了。
医术是需要经过时间和实际操作,才能够提升经验的技艺。
这不是儿戏,也开不得玩笑。
哪怕上真观这么多年,因为给人看病积累了不少的关系,他也没想过重新开设。
因为道观现在没人能达到师傅他们的水准。
“我来坐馆。”陈阳道:“明天就开,我让人宣传一下。”
月林道:“玄阳,还是等等吧,道观香客虽然少,但这么做,容易出问题。”
陈无我道:“我们虽然缺钱,但也不能这样瞎搞,人命为大,你真弄出什么情况来,谁负责?”
他虽然一直看陈阳不爽,但大家现在既然在同一战线上,他也不能任由陈阳作死。
“我负责。”陈阳道:“师傅以前教过我医术,中医的望闻问切,针灸,我都懂。”
几人不作声,那眼神显然是不信。
陈阳道:“丹田废了,你们觉得,还有希望恢复吗?”
几人摇头。
陈阳问:“师弟啊,你身体感觉怎么样了?”
玄成道:“挺好的。”
几人知道他想说什么。
陈无我道:“他丹田能不能恢复还是两说,而且就算恢复,也是你师傅留下的药方的效果,跟你没关系。”
陈阳笑道:“老庞,昨天是谁帮他针灸的?”
“是你。”
“师弟,今天又是谁帮你针灸的?”
“是你。”
陈阳道:“你的丹田,一定能恢复。恢复的原因,大头是药方,但也有针灸的原因。我不帮你针灸,疏通你因为丹田被废而导致紊乱的筋脉,你就是吃这副药方吃到入土,丹田也恢复不了。”
陈无我问:“昨天他在房间里惨叫,是你在帮他针灸?”
“对。”
“就你这针灸技术,还敢给人家看病?你就不怕被人打死?”
“……”
陈阳黑着脸道:“你管我什么技术,能救人就是好技术,疼不疼的都是次要的。”
“我是好久没给人治病,手法生疏了,多扎几次就顺了。”
听到这里,玄成身子忽然一抖。
他还得承受一个月的针灸。
一想到陈阳那技术,他就忍不住尿意上涌,想要遁走。
“就这么说定了,明天就把中医馆开起来,还有你们几个,别待在道观浪费粮食,早点去大山早点回来。”
……
姑苏城一条道路上。
几辆汽车撞在一起,车头全毁,正在冒烟。
韩医生被人从车子里拉出来,完好无损,连衣服都没有一点褶皱。
但他还是吓坏了。
他乘坐的车子完全变了形,能活下来真是奇迹。
他坐在路边冷静了几分钟,拿出手机拨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