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顺着他手指方向看去。
果然是一口好大的钟。
“哼!”
余静舟鼻音重重哼了一声。
叶秋舫也不知道是不是听见了,跪在地上的娇躯轻轻一抖。
徐凡心累的看了梁仕文一眼。
你不说会死吗?
会吗?
草你妈比!
“玄阳,你上次说的那个事情,还算不算数?”
梁仕文问道。
陈阳纳闷道:“什么事情?”
梁仕文道:“让我去穹山修行。”
“哦,这个事情啊。”陈阳点头道:“当然作数,你什么时候来,直接过去就行。”
“你是一个重信誉的人。”
梁仕文满意的点头:“有你这句话,以后遇见麻烦,报我梁仕文的名字。”
陈阳:“……”
众人也是一脸无语的看着他。
你哪里来的自信?
人家连玉成子都轻松搞定,真遇见麻烦,他都解决不了,你能解决?
徐凡走过去:“起来吧。”
叶秋舫抬头,露出一张茫然的脸庞。
脸颊上挂着两行泪痕。
眼睛里满是恐惧。
娇躯依旧颤栗个不停。
徐凡叹了一口气,责怪的话没说出口。
他与叶秋舫非亲非故,没必要说她什么。
一帆风顺的人,既然不能保持对外界的敬畏,总要遇见一点挫折才能够成长。
只是,她的挫折来的太大。
她与陈阳之间这份梁子,算是结下了。
她看之不起的徐凡,就算做着与陈阳对立的事情,至少能够全身而退。
他将利益和个人恩怨分的清楚,这才是聪明人的做法。
而不是在利益中参杂着个人情感。
“我…腿麻了。”叶秋舫带着哭腔道。
徐凡伸手,她扶着,徐凡用力将她扶起来。
叶秋舫两腿发软,几乎要倒在他的身上。
徐凡也不介意,扶着她回到座位。
一路不知道被多少人关注,她低着头不敢去看。
坐下后,王静立刻递上纸巾:“回去之后和叶叔叔说,他会解决的。”
“嗯。”
叶秋舫全程应和,一个多余的字都不说。
骄傲与自负,今天被彻彻底底的踩碎了。
稀碎。
……
南崖接到电话,并没有赶去酒店。
他此时已经回到了紫金山脚下的临时居地。
坐在院子里,一个人,一壶茶。
静等消息。
反正也不差他一个人。
看看时间,已经十二点半。
他们应该早就到了。
消息还没传回来。
不出意外的话,玉成子此刻正在离开陵山的途中。
他会死,还是伤?
“真令人期待啊。”
南崖慢悠悠的品着茶。
这时,手机终于响起。
看着屏显的号码,他接通。
“玉成子死了,陈玄阳所杀。”
简单十个字,却让南崖的情绪,从期待,跌入谷底。
他放下手机,看着身旁这棵大槐树,忽然有点后悔。
为什么没去呢?
这一次,陈阳又是以什么方式,扭转的局面?
他真的,很好奇啊。
……
这顿饭,吃到下午一点钟才结束。
期间无人离席。
“玄阳,可有兴趣来军部?”
闻统领站在门口,看似随意的问了一句。
陈阳还没说话,吕卿尔已经跳了出来:“别打他的主意。”
闻统领道:“爱才之心,人皆有之。我也不避讳什么。”
他直视陈阳:“我看过你的履历,金牛寺曾经希望你去佛门剃度,但是没成功。”
“之前我挺纳闷,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居然能让佛门不顾两派和谐,也要拉拢。”
“现在我知道了。”
“你值得他们的拉拢。”
“我代表江南省军部,向你发出邀请,如果你愿意,只要我在位一天,江南省军部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记住我的电话,有想法随时给我电话。”
闻统领说完就走。
一点不给吕卿尔骂人的机会。
他走后,吕卿尔几人都是黑着脸。
吕卿尔伸手:“给我。”
陈阳:“什么?”
“手机。”
陈阳便拿出手机,一边问:“要这个干什……”
就见吕卿尔一顿操作猛如虎,不到十秒还给他。
陈阳问:“你对我的手机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