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却真是不知赏些什么,银子吧,好像人不缺,衣服吧,好像前些日子才刚刚送过去好几件新产的蟒服。
“呵呵,皇上有心了,臣什么也不缺,臣今日前来除却海事外,主要是为了家父。”刘鸿渐说完便将老爹的光荣事迹说与朱慈烺听。
以粪水泼院墙,和以大便直接浇到人脸上、身上可不是一回事,更何况还是人国子监的,这是将国子监祭酒大人的脸按到了地上,疯狂摩擦。
“此事朕刚才听东厂人说了,朕也觉这群书生该当受罚,至于国子监那边朕已责令全部学生闭门三日,也准了国子监祭酒岑俊的请辞,刘兄勿需挂怀。”
朱慈烺心情不错,少有的端起酒壶喝了一大口,还亲自给刘鸿渐也满上。
片刻后,才十八岁的朱慈烺脚步发飘,连说话也有点结巴起来。
“刘兄,朕……不瞒你,朕又有四……四个妃子有喜,待明年朕的子嗣就超过……超过你了,嘿嘿,嘿嘿,刘兄也要加……加把劲儿呀,坤兴,朕的妹妹,朕还要当舅舅咧……”
PS:今天出差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