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洛阳城,陈友龙皱了皱眉头:“此城难打啊。”
就在陈友龙话一出,宋奎光立马站出来喊道:“将军,吾愿领兵攻此城。”
陈友龙轻轻遥了遥头:“现在不是争勇之时。”
说着,陈友龙看向一边的锦衣卫:“洛阳城有没有内应。”
见此,锦衣卫抽出一封密信交与陈友龙:“鞑子援军已经到达开封了,陛下已经开始集结士兵,准备在河南与鞑子决一死战。”
闻言,陈友龙接过锦衣卫密信一一细看,待看清楚后,陈友龙略有担心地望着身边的锦衣卫大汉将军。
“洛阳有没有内应,如果有,我想我们应当拿下此城,尔后便可依城坚守。”
锦衣卫如实回答道:“有,但此时城内鞑子提防之心非常之强,再加上兵力有限,单凭将军一军一力难以破获此城。”
想到此,陈友龙眯着眼打量着此城,就在此时,一令兵来报。
“报,鞑子已经领兵出城,意图来攻。”
闻言,陈友龙立马拿出千里镜望向洛阳城,只见此时多尼亲自领着兵将万余向陈友龙部奔来,其余多尼都留在洛阳。
如果不是得到援军将至的消息,多尼也不敢兵出洛阳野战,特别是河南民心已失,不论是那些官员还是绿营兵,多尼都不敢相信了,但其一得到援军将至的消息,多尼便有把握在此战胜明兵了。
看清楚清兵的阵形后,陈友龙冷声下令道:“看来鞑子还不知道痛,今天我就让他们尝尝什么叫做铁军。”
说着,陈友龙立马集合诸将一一布置作战任务,数刻后,就在清骑将至时,陈友龙部兵已经快速依军向前推进。
得益于朱由榔的强制训练,使得那些基层官兵能在一得号令便在能在数刻间可成军阵,而等那些营司将领一到位便可依阵进退。
率先领兵来的便是社兰,当日在潼关因其没有直接参与攻城与林时望芮城外的野战,所以其部保存了全整的实力,此时多尼想重振军心,所以便选其为先锋。
就在清骑来到明兵三百步开外时,明兵火器营已经依旗队布阵完毕,每一旗三队成一阵,一队半躺于地,一队半跪于地,一队站于后。
待清骑到达一百开外时,明兵火器营立马开火,随着枪声,清骑成零星倒落,一轮开火完毕后,火器营士兵快速装填火药。
待清骑来到二十步时,明火器营兵又已经装填完毕,就在清骑一阵阵箭雨射来时,明火器营再度向清骑开火。
一阵枪击后,清骑成批应声落地,此时清骑速度已经减弱了不少,就在清骑来到十来步时,此时参杂于火器营军阵中的明步营人每一队二伍都有一人手持一个一窝蜂。
清骑与明兵将要短兵相接时,手持一窝蜂的士兵立马点火,数息间火箭如暴雨地向清骑射击去。
看着满天飞的火箭,清骑速度快速减弱下来,就在此时,明火器营士兵开始依旗号慢慢退去,而步营士兵快速挺进来。
就在火箭全部落下时,明步营已经依鸳鸯阵向清军反冲过来,看着冲过来的明兵,清骑想绕开加速时,明兵却紧紧迎头冲击而去。
数刻间,二军相撞,二军短兵相接,清骑略有扰势地向明兵冲杀过去,但明兵却紧紧依军阵悍勇地拼杀。
数刻后,清兵发现,他们速度越来越慢,军阵越来越散乱,最后清兵纷纷在明兵局部优势中而战亡。
而此时那些绕出来的清兵发现,明火器营兵已经在外面等着他们,火器营环列边阵于外,等清兵一出,立马依旗队边阵向清兵齐射而去。
在一阵阵枪击之中,清骑纷纷掉落,但清骑依旧随号令而出,虽然社兰想提兵向陈友龙中军冲去,但是在大部军力在明兵缠住之下,他也不敢乱来,要知道这些士兵可比清兵还要悍勇,数刻后,在社兰果断之下,清兵得以退了出来,清兵一出来后,也不作停留,便快速向左则绕过去,试图加速再度向明兵冲击而来,但明兵依旧随旗号而变阵。
就在陈友龙与清兵展开混战之时,林时望与王进才也来到函谷新关外,他们就在准备依渡山向洛阳城而去时,锦衣卫便带着朱由榔的旨意来到。
“二位将军,陛下有旨意。”锦衣卫大汉将军一见到林时望与王进才立马拿出朱由榔的密令。
林时望一接过便与王进才一起细细观看着,待清看里面写着要求林时望停留函谷新关建立新的防关。
而王进才则领兵与陈友龙会合,一起拖住洛阳之敌,寻机攻城,反正只有一个要求,把多尼等清兵锁在洛阳城。
此时朱由榔已经得到锦衣卫的消息,清兵先锋已经到达开封了,而后续兵力还在向河南奔来。
“陛下,堵胤锡有奏报。”
正当朱由榔正关注着陕西诸地守备司的组建时,丁思良拿着堵胤锡奏折过来。
朱由榔皱了皱眉头接过堵胤锡的奏报,待看清楚里面的内容时,朱由榔来到不远处的地图,紧紧盯着朝鲜。
原来,堵胤锡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