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刻间,高一功领着中军与屯齐领骑兵短兵相接,高一功立于军阵前,往往是三人一组,或四人一组,前者,持盾牌后跟二人持砍马刀,后随一长枪手,前者,持盾而挡,后持砍马刀者,低身向马脚砍去,而最后者,持长枪刺向骑兵。
一时间,二军俱不相上下,但就在此时,已经脱离了清步卒阻挡的火器营士兵已经赶上来了,虽然此时他们身心疲累,但在往常超强度的训练与授恩使的宣传和军功封赏军响落实到位之下,他们硬硬是支撑起来向敌兵攻去。
随着枪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屯齐脸色大变起来,此时他明白,自己如同科尔昆一样,被包围了。
屯齐想到前有尼堪后有科尔昆,他明白,自己不能逃,不逃,死得只有自己,逃,在前者的对比下,他也必然死而且还连累家人。
想到此,屯齐持着马刀便向已经靠近自己的高一功冲去,但高一功却在亲卫的护卫之下,他立于屯齐三丈之外,当屯齐在一轮箭雨被盾牌挡在之外后,高一功提着砍马刀推开盾牌手喊道:“兄弟,建功立业就在此刻,冲。”
说罢,高一功迎向已经到达眼前的屯齐,此时的屯齐双眼露出冷莫之色,对于胜利失败,他已经不再想了,此时屯齐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冲杀,把眼前的敌人给杀光来光。
片刻间,高一功在亲卫的护送之下,造近了屯齐,而屯齐在盯着高一功。
“大清不可战胜,蛮明必亡,尔如能弃暗投明,大清必不会亏等与你。”
看着屯齐在失败时刻都还在想着劝降,高一功笑了。
“哈,哈。”高一功提着砍马刀指着屯齐狠声道:“你们这些鞑子烧杀抢掠,九州惨案数,很对不起,我不们接受你的投降。”
说罢,高一功立马喊道:“给我干掉他。”
高一功声音一落,其身边的神枪手立马开枪,也就在高一功身边的神枪手开枪之际,在身屯齐身边的卫兵也在屯齐眼神之下射箭了。
屯齐应枪声而掉马倒地,但是高一功身边的盾牌手却保护着高一功免遭射箭之害,屯齐望着胸口处的枪伤,他双眼冷莫之极的喊道:“给我杀。”
话落,屯齐嘴角流血而双眼渐渐无神,而那些清骑闻声立马开始向高一功冲击而去,其实此时地屯齐的骑兵还有极大的战力,如果屯齐不是想着顷全力之功于一劫,他也不会自受其害。
最重要的是,屯齐一死,本来就已经露出溃败之色的军队,立马荒乱起来。
那怕最后时刻,屯齐还叫着冲杀。
但是在明兵火器营完成合围再加上先前在阵前反正的清步兵,清骑此时已经无路可走,再加上主将的死亡,在明兵喊降之下,大队蒙汉旗人开始投降了。
见此,高一功大笑扛着砍马刀站了出来,他望着已经倒在眼前的屯齐亲卫,在最后时刻,这些屯齐的亲卫俱听其命,奋力向高一功冲击而去,只不过却倒在高一功眼前。
半个时辰后,清骑除于女真旗人之外,其余俱投降,不是女真旗人不降,而是在高一功先前之言下,明兵根本就不接受女真旗人的投降。
“督军,这些步卒?”在战争一结束,袁宗第与王进才联决而来询问着有关于处理清降步卒。
高一功放下手中的千里镜眯着眼打量着身边不远处的降兵。
“陛下的威名不能有污点,而刚才我们在喊降之时,可是打出了陛下的大名,你们可不要乱来,至这些降兵,全部移交永州方向,让他们向大督府交接,至于如何处理,与我们无关,我们还要有更重要的事,可不能在此多待。”
说罢,高一功向不远处的令兵招了招手,令兵非常识相地快速赶来。
“你立马向锦衣卫传讯,要求他们与永州打好招呼,接应好这些俘奴,我们在此休整三个时辰后,便向铜仁,令锦衣卫准备好情报等接应事项。”
“是,将军。”令兵行一军礼后,便快速离去。
待令兵离去后,高一功立马对着王时才与袁宗第道:“你们也听到了,三个时辰后,全军向铜仁赶去,要知道陛下可不止我们一路大军,你们也不想被看低吧。”
“督军,放心,属下明白。”
见二人快速离去,高一功在地上简易地画了画贵州的地图,细细思考片刻后,其便快速吃了干粮后,便就地而睡。
而就在高一功部决战屯齐之际,经过一天的赶路,金声恒与王得仁也领兵赶到了元江城下。
“大哥,此时城内,应该还没有得知我们的消息,我们是否发动袭击。”
金声恒遥了遥头道:“你傻啊,陛下明言,我们是来此防止兵乱伤民,而非来此与云南军民为敌,只要他们不袭击,不阻止,我们就不得与他们交战。”
“哦。”王得仁略有不解道:“这不是自束手脚吗。”
“我不想再听到这些话。”闻言,金声恒立马严诉道:“你给我听着,陛下乃千古圣君,不是你我一个粗汉能评价的,更不是我们这些做臣子的能议论的,你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