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榔命令一下,诸将俱调动,而何腾蛟一得知此次调动,俱没有自己都司的影子,其当即向朱由榔请战。
“陛下。”丁思良小心冀冀来到朱由榔身边:“何腾蛟密奏。”
朱由榔接一看,脸色略有不喜道:“下旨诉责,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令其听令而行。”
“是,陛下。”
就在此时,小太监快步而来:“报,高一功已到。”
“宣。”
片刻后,高一功脸色带有莫名异色来到朱由榔面前。
“罪将高一功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万岁。”高一功跪于朱由榔面前猛得磕了几个头。
朱由榔亲密地扶起高一功道:“往事如烟,今后当以天下为已任,而不必胡思乱想。”
“未将愧对大明......。”
“唉。”朱由榔指着城外的军营叹声道:“废话就少讲了,朕是什么的事,想来你是明白的,朕只问你一句,能否有把握命下播州。”
高一功看了看城外的军营,尔后脸色坚定地望着朱由榔道:“军情千变,世无万胜之军,未将敢下军令状,如败即提头来见。”
见此,朱由榔微微头道:“如此形势,你还不能拿下播州,那你确是无能,不过朕也不要你的人头,如败,你便回广州当一偶公吧。”
“是。”
见高一功应了下来,朱由榔叹声道:“你下去吧,锦衣卫会配合你的,对于湖广,一定要记住,不是要你去攻城掠地,而是消灭鞑子,稳足于播州。”
“未将明白。”
片刻后,高一功离去,而朱由榔却驻足于桂林城楼上,此时林时望与社永和军却领兵而出,看到无数士兵离去,朱由榔脸色略有愁涨。
“李定国到那里了。”片刻后,朱由榔脸色恢复如常。
丁思良闻言,立马翻看小册。
“回陛下,李定国已到达严关,正与何腾蛟交接军粮器械。”
“嗯。”朱由榔放下千里镜:“回去。”
而孙可望在经过数天赶路后,他已经到达宝庆,他以数万人屯兵山巅,而此时贝勒屯齐也因尼堪阵亡,而悲奋不已。
“将军,孙可望这头蠢猪太狂了,灭了他吧。”科尔昆红着眼来到屯齐面前喊道。
屯齐思考片刻后道:“孙可望以为大清是吃素的,你下去让他知道谁是羊谁是狼。”
“是。”科尔昆大声回答道。
“去吧。”
科尔昆得令而去,半个时辰后,科尔昆以骑兵为前峰,步兵随后压上,而此时孙可望却一字排开军阵,他想到李定国能阵斩尼堪,那他也不差不了多少。
“秦王,鞑子来攻了。”当孙可望举着从广州得来到千里镜望着敌阵时,一令兵快速而来。
孙可望闻言,角嘴上扬冷笑道:“给迎上去,灭了他们,让他们看看本王的军威。”
“是,秦王。”
数刻后,孙可望复以骑兵对骑兵,二冀布以步兵,间以火器兵击之,但科尔昆却只盯着孙可望中军而冲。
片刻后,二军短兵相接,原本士气高涨的孙可望兵将,待短兵相接后,才发觉清骑兵配合得比他们要好,而且悍不畏死。
战至数个时辰后,科尔昆连连突破孙可望军阵,孙可望除中军外,其余已略露败迹,更有者,已经有溃散之势。
“他们是吃干饭的吗。”举着千里镜看到开始败退的士兵,孙可望不由大怒起来。
就在此时,再次加速而来的科尔昆以三角箭头向孙可望中军冲来,而其后的步兵也开如向那些已经乱不成军阵的孙可望兵冲去。
见此,孙可望脸色略有些许荒张地下令道:“撒,撒回贵州。”
说罢,孙可望率先骑马而去,其诸将闻讯纷纷痛骂着孙可望,因为此时混战,根本就撒不得,现在主将一离去,那们也只有等死的份上。
科尔昆见孙可望离去后,他立马又回军向那些孙可望士兵冲过去,而此时孙可望根本就不调度部队,而是想着自己逃离。
孙可望最后,只带有十余骑而回,科尔昆战后,他骑于马上,望着一堆堆的尸山,他略有感既道:“一乌合之众也敢挡我大清兵峰,不知死活。”
数天后,来到宝庆之外的高一功,一听闻孙可望已败,立马下令全军快速突击而去。
当晚,高一功领着已经连继续跑了一晚上的士兵出现在刚刚收拾完战的科尔昆面前。
不等科尔昆反应过来,高一功顾不得休整,便下令趁夜色进攻。
高一功可是明白,此主要目的是播州,打鞑子不过是顺带的事罢了是,更重要的是,此战是高一功因堵胤锡而被冷落的第一战,他可不想回广州当一偶公。
数刻后,旗号挥动,士兵含牌默声依旗号而动,半个时辰后,高一营令步营居中,二侧则是火器营,步营摆鸳鸯阵而快速冲去,而二边火器营以旗为阵依队而射。
一时间,正下令集兵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