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放虎归山啊。”陈子壮一看到李元胤率先领兵而去,他便匆忙而来劝谏朱由榔。
朱由榔望着陈子壮一副你错了的样子,他温声一笑:“陈爱卿,你有把握攻破潮惠二州吗?”
“那更不可放虎归山。”陈子壮扬了扬头硬声道,其实他知道,他与张家玉等义兵合计虽有数万之众,但那不过乌合之众罢了,那怕他们精心训练,但却比不得身经百战的鞑子兵。
“报,白贵将军求见。”
“宣。”
片刻后,白贵身穿武服而来:“未将拜见陛下,火器火药等俱已经准备完毕。”
“嗯。”朱由榔皱着眉头背着手走了几步后,脸无表情地望着白贵:“你此去,不为攻城,不为灭敌,如果李元胤顺利夺取惠潮二州,那你便进柱潮州以防鞑子南下。”
白贵与陈子壮俱认真望着朱由榔,朱由榔说到此时,双眼一冷又道:“如果李元胤复叛,那你便退回增城,不必与之对战。”
“是,陛下。”
“当然,如果李元胤不复叛而能力不足以夺取二州,那你们便当即赶回增城,不必攻城。”
“未将遵命。”白贵得令而去。
陈子壮不解地接话问道:“陛下,何不必聚兵以全力攻惠潮二州,而如何冒险让李元胤领兵而去。”
朱由榔无奈地遥了遥头:“凝人不用,用人不凝,于此事不必多言,朕信李元胤必不负朕。”
陈子壮还想开声时,朱由榔脸色一冷地罢了罢手命令道:“爱卿下去安扶好义兵,明早便领兵回广州,尔后再图其他。”
这时,朱由榔已经把目标盯上了张家玉等义兵了,朱由榔早就想整编摩下诸兵将了,只不过此前没有机会,现在正好趁大胜之机,整编义兵。
陈子壮脸色微变了变,最后在再三思考后,陈子壮叹声道:“陛下,义兵非臣一人之义兵,迹非陛下心腹之兵。”
朱由榔闻言好奇地打量着陈子壮,他也想不到陈子壮竟会直接把义兵的本质点了出来。
“朕不过想重赏大明的忠臣义士罢了,尔照此意思吩咐下去便可。“
陈子壮张口欲言,但最后却言无可言而退了出去,实在是他作为儒生出身的官员,也无从下嘴,所以只得顺从朱由榔的意思下去与张家玉等人商量了。
白贵回,便下令起火造饭,尔后在饭后休息了一个时辰后,便下令轻装行军了。
而当朱由榔亲征广州的息消在肇庆一系官员发烤后,瞿式耜与王化登等文武大员便急急忙忙领兵下广州,在他们心中,朱由榔所领之兵,只不过是刚脱身农夫的偶夫之兵罢了,怎么能出战呢。
不过当他们接到朱由榔大战而胜之时,他们俱都惊呀不已,尔后便是转道来增城想来直接劝谏朱由榔。
只不过当们赶来增城之际,朱由榔又领兵回广州,大有于广州设临时宫殿的意思。
在连夜赶路,李元胤第二天太阳升起之际便回到惠州,他如常照直入城,根本就没有朱由榔所想的那般冒险。
李元胤一进城便诏见诸兵将,因为此二城大部士兵俱都是旧明来降的士兵,所以李元胤这个主将义子,一声令下,他们不凝有他。
当李元胤下达了清剿明军内奸时,他们俱心惊不已,因为清剿的兵马俱都是佟养甲等清军忠心之人和李元胤不信之人。
不过在李元胤那不从便杀了事的眼神之下,他们俱听命于李元胤下去布置,当晚,李元胤封惠州城,一夜过后,佟养甲等忠清于人与李元胤怀疑有二心的人俱人头落地,家小俱被所困禁。
李元胤下了惠州城后,尔后又照此而去潮,潮州城,李成栋留下了大批来降的大明旧臣,辜朝荐,袁彭年等俱都在此。
李元胤一到潮州城便找到了袁彭年,袁彭年是李成栋相熟之人,也是心不忘旧明之人,所以李元胤直接便把增城之战的事细说与袁彭年知。
袁彭年闻言大喜,一来,喜的是李元胤能有此觉吾,二来,喜的便是,大明还有如此精兵良将,特别是朱由榔的表现,让他看到重振大明的希望,所以袁彭年全力配合李元胤把潮州军政大员俱诏来。
一来,袁彭年当面把增战之事宣扬了出去,只不过却把李成栋被擒说成战败反正,要让他们选一条路。
在兵刀相加之下,潮州文武俱都选择顺从,只不过忠于清庭的八旗兵将却当即拨刀想向,只不过在准备充分的李元胤布置之下,他们俱都化作刀下魂。
当白贵得到李元胤惠潮二州时,他也有些惊呀竟会如此轻易便解决了二州之事,只不过他不明白李成栋在这些兵将心中的地位罢了。
白贵把朱由榔的意思传递给李元胤后,李元胤俱带着李成栋全部兵力直奔广州,而白贵便直接在潮州加强防卫。
当朱由榔慢扰扰回到广州时,已经是三天后了,全因此次回来,朱由榔罢足了天子架势,当真是沿途之地官民无不知皇帝大胜的消息。
只不过当朱由榔遇到瞿式耜等文武大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