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寻觅这样的一个替身,必然是大海捞针,很难以实现的事情。
玄中世深思熟虑,如今却没有什么用处。
寻觅到这样的一个人,是很难得的。
他必须要很神秘,而且对交朋友没有兴趣。
“看来,这一次我是要完了……”
环顾四周,这里是一处僻静的小巷,玄中世已经发现无数的行人,在巷子外面走着,奔流不息。
他们的脚步声很急促,因为他们要赴一场盛宴。
这是一场炼丹的盛宴,没有之一。
“这儿,应该没有什么人会进来吧。”
瓮中捉鳖?
一时间,他不敢这样形容。
得手的可能性很小,况且他是这么美的一个人。
他又瞥了一眼天上。
几乎已经要到时间了,辰时还没过去,但是今日天空,已经开始亮了。
“有人来了。”
突然间,耳畔擦过一个脚步声,敲碎天光。
他想到一种可能,并且直接躲在一堵墙的后面。
他的眼睛朝着那个人窥探,最终,发现了--
一个看上去很是阴郁,还带着一张面纱的人。
身上是浅灰色的长袍,松松垮垮的,但却有一种不屈不挠的感觉,就像是一棵树一样,不畏艰险。
“他是一个患了绝症的人吧?”
就像是一个要死的人一样,他的身体很不正常。
他喘息粗重,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犯病了?”
玄中世有点犹豫。
他想,那个人会死去,所以他不用急躁。
他的视线中,很清晰地发现,那人就在挣扎和抽搐。
捂住自己的胸口蜷缩下去,愈演愈烈了虚弱无力。
他脸上的苍白,和面纱无意间的敞开,让玄中世发现一张脸,形容枯槁。
“他……”
入围?
像一个死人,身上疾病缠绵。
他怎么进入的?
“那一天,你是怎么做到的?”
为何会这么厉害。
他像是一个恶鬼一样,眼窝下陷着,唇齿上多出一种血色。
他的脚步很蹒跚,像是一个不会走路的孩子。
趔趔趄趄,撑住墙壁,他想吐,天旋地转,却没有吐出来。
脚步发出粗糙的声音。
他努力前进,依旧很是心酸。
“唔。”
这是一次好机会!
“谢谢你,颌天。”
剑花狂舞分明,玄中世已经拔出了剑。
邀月剑的身上,是一种至纯的能量。
玄中世煞有介事,他没有去攻击,反而是拔剑扔出。
他的动作很精细,看得出来,他很擅长剑术。
所以这样子袒露修为?
“不能让血,染了他的衣服。”
他只不过是因为很心疼而已,然后变成这样,还没有咳嗽和呕吐,但是已经很可怜了。
那一把剑果然会意,它的身上轻飘飘的。
多出了一种认认真真的感觉。
突然间,它已经对着那一个人,劈下去!
它匍匐前进,小心翼翼,恐怕他听到任何声音。
最终,却已经是在上面袭击。
它一剑打在他的脑袋上,不顾这个人的呼吸,不顾他是这么可怜。
剑很是小巧,并且从后脑勺那边进入,直接像轻描淡写的袭击,它的一击,将他的脑袋都击碎了。
“砰”的一声。
那人却像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一样,就这样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一击得手,邀月剑没有染血,他身上,也没有任何的血液。
像是他直接就暴毙而亡一样?
“好样的,邀月剑。”
心中兀自的高兴着,玄中世想了想,才从这藏身之地走了出来。
它的原理是什么呢?
原来,他是在一阵重击中死的。
所谓脑子,无非就是一块豆腐在碗中装着。
然后将碗恶狠狠地重击在墙上,碎的,也是他的脑子。
这也叫隔山打牛,虽然这样子,他的头皮会滴血,但是总比一箭穿心好得多。
“终于把他弄死了。”
如玄中世没有顾及他的想法,他已经死去了,源自脑死亡。
玄中世急忙跑出来,他脸上覆了一张黑纱。
并且将死人拖入巷子之中,他的笑意,几乎可以覆盖整个天地。
“真是太好了呀。”
接下来的事情,都不用说了。
“快点,就要来不及了。”
他的身上已经是焕然一新,那身灰灰的长袍穿着,却很像是那个那一个人。
果然,他就像是卸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