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年就有一个20多岁的外地大学生跑来这里拍照采风,被一家牧场的主人给抓了去当工人,隔了半年多这件事情才被,捅出去,经过警方的解救,大学生终于跟家人回去了,但他也因为在牧场呆了半年多时间,受尽了折磨和恐吓,他精神失常了,下半生只能在精神病院里度过。
我惊讶万分,“可是这样的案子时常发生,甚至说还被当地人默认为一种牧场农场的黑幕,难道警方也没有什么遏制的措施吗?”
老板摇头叹息道,“开农场牧场又不像是开门做生意,接触的人多所以容易被发现,你想一个农场有多大啊,每天打交道的都是牲口,谁会发现这其中的秘密?警,察每天那么忙,没有收到线索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跑去农场牧场抓人,那不是胡闹吗?”
我皱起眉头,“这些人当中就没有逃跑成功的例子吗?既然他们没有被打成残废,就应该具备逃跑的能力。”
老板没有听明白,我又认真的解释了一遍,他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怎么跑啊?你去过农场牧场就知道,面积太大了,如果要跑出去的话就得翻山越岭,没有食物,一个外地人又不熟悉路线,不饿死也会遇到意外死掉的。”
我想想岳龙岗那些海拔几千米的高山就觉得一阵绝望,刚才问了一个没脑子的问题。
老板又补充道,“而且农场牧场都会养着服从性很高又很忠诚的牧羊犬,他们除了放羊放牛之外,还兼顾盯着工人的职责,他们溜不掉的。”
此刻我心里异常沉重和复杂,我猜测很有可能薛夏夏就是被困在了某个农场和牧场之中,所谓的农场主应该也不是普通人。
之前我就推测过,那2/3的高原当中嫌少有人迹,所以我觉得薛夏夏不可能会被控制在那边,北部人口多,人类活动的范围广,很可能罪恶的勾当就在这里发生。
我跟老板又闲聊了几句,骑上摩托车回到派出所。
小袁正在一堆文件后面忙碌,像他这样级别的民警每天要处理的琐事多如牛毛,确实挺不容易的。
“你怎么回来了,没有找到线索吗?”他看了我一眼,又继续低头下去忙碌。
“我想跟你打听件事情。”我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
他眉头皱了皱,“什么事情?”
“北部那边有很多农场和牧场,你能不能给我指个方向,另外介绍一下情况,我打算过去看看。”
小袁一听顿时大惊失色,重重地把手中的圆珠笔放下,“你跑到那边去干什么,那可是饲养牲口,种植粮食作物的地方,你去根本就没有意义的,你还是去闹市区转转。”
“我都会去的,但我现在想过去那边看看,地图上没有明确的标注,麻烦你给我画一下路线。”我把随身带的地图展开,用感激的目光看着他。
他没有动手,严肃的说道,“我劝你不要过去,农场牧场都是当地的荣族人经营,他们的性格脾气很不好,甚至说有些野蛮不讲理,这里是自治区,你应该明白很多不成文的规矩。”
我挑了挑眉头,故意摆出一副茫然的模样。
小袁深深地叹了口气,“这么跟你说吧,荣族人是特别排外的,你一个外来人去别人的农场牧场外面转悠,他们一定会很生气的驱逐你,甚至说还会动手,你还是不要去招惹这样的麻烦。”
“没关系的,我不会那么没礼貌,他们也不至于劈头盖脸地打我一顿。”我厚着脸皮请他帮忙给我标注路线,小袁无奈,只能在地图上给我标了几个方向。
他确实挺单纯的,嘴上虽然不同意我过去,但还是详细的给我指了方向。
我跨上摩托车向着北部农牧场出发,有了小袁给我标注的路线,自然寻找起来就顺畅了许多。
半个小时后我进入了北部的谷底,放眼望去便是一眼望不到头的田地牧场,只不过这个季节没有绿油油生机勃勃的感觉,多了一些枯黄的颜色,做手机屏保还差了点,但是那种宽阔和舒适的感觉确实让人忍不住舒服放松起来。
我骑着摩托车放慢速度,沿着农场牧场的边沿绕过去,羊群,牛群,马群还有很多家畜家禽,特别生活化。
偶尔远远的能够看见几个在工作的人,我不确定到底是所谓被控制起来的工人,还是正常雇佣关系的工人和雇主。
但就目前我所看到的跟罪恶完全扯不上关系,更让我不解的是在这个地理气候条件都很特殊的地方,它的气息居然很自然,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包括现在我也没有察觉到特殊的情况,我一边转悠一边在看不到人的地方布置阵法,这样如果有特殊的东西靠近,我就能够收到感应。
北部的农场牧场面积之大,跨越的幅员之广远远是我所想象不到的,勉强把小袁标注的那几个地方跑了一圈,已经是晚上快要10点了,中途我就吃了几个从苍蝇馆带来的茶叶蛋充饥,此刻在回派出所的路上,我已经饥肠辘辘。
快到派出所的时候,小袁给我打了电话,我刚接通他就心急火燎地质问道,“你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