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月后,凌池带着小昭和殷离来到了武当山。
沿途走来,三人看到了遍地烽火,以明教和六大派为首的义军正与元庭展开激烈的抗争。汉人毕竟比蒙古人多的多,只要有人登高一呼,就有从者无数。
如今明教义军数量何止百万,最上有张无忌这个高手四处吸引火力,杨逍这个内务大总管不断发力,又有朱元璋等能征善战之辈,大有席卷天下之势。元庭如今节节败退,只怕用不了多久,就会被汉人赶出中原,重回草原放牧。
凌池三人一路上看到了不下十场或大或小的战争,至他们来到武当山,义军越打越强,元庭越打越弱,看的凌池十分欣慰,不枉他解了六大派和明教之危。
小昭和蛛儿倒是没什么感觉,他们两个,一个从小无忧无虑的长大,一个从小就尝尽人情冷暖,对民族大义没有多少认知,只是因为凌池高兴,她们也跟着高兴罢了。
“凌叔叔,武当派附近好像没有多少战火的痕迹。”来到武当山下最近的小城镇,却不见半分断壁残垣,城里百姓虽然有点面黄肌瘦,但总体精神状态不错,也有衣物裹身,相比其他地方遍地烽火,已经算得上安居乐业了。
凌池点点头,道:“武当派不愧是武林正道的泰山北斗,有张真人和坐下数个一流高手的弟子坐镇,元庭也不愿与其冲突。”
“有什么用,当年还不是保不住自己的徒弟和徒媳妇。”殷离哼了一声。
“……”凌池摇摇头:“张翠山和殷素素的死,不在各派,而在俞岱岩。”
“俞岱岩是谁?”
“你呀!真是孤陋寡闻。”凌池曲指弹弹殷离小脑壳,笑骂:“武当七侠,都有谁?”
“嘿嘿……”殷离捂着小脑壳,吐吐舌头:“我只知道姑姑嫁的是张五侠,其他人不知道。”
“你这要上了武当山,非被人赶出来不可。”凌池摇摇头,道:“记住,武当七侠是宋远桥、俞莲舟、俞岱岩、张松溪、张翠山、殷梨亭、莫声谷。这俞岱岩就是俞三侠。”
“哦。”殷离嘴上应着,脑子记没记住就难说了。
“你呀……”
……
三人没在小镇停留,很快就来到武当山下,上山去拜访张三丰。
“何人来此!?”
刚到武当派山门前,就有两个手持长剑的道士拦住他们,眼里带着一丝警惕。
凌池见他们二十来岁,想来当年张三丰的百岁寿辰,他们还没上山,或是他们当时只是武当山小道童,没见过他。
凌池抱拳道:“在下凌池,特来拜访张真人。”
见凌池和小昭、殷离气质不凡,不像坏人,两个道士松了口气,其中一人道:“三位来的不巧,我们师祖正在闭关,怕是无法见客。”
“哦?”凌池点点头,这张三丰上了岁数,对江湖上打打杀杀的事愈发不感兴趣,闭关的时候也越来越多,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算得上一个老宅男。
“不知目前武当派管事的是哪位?”凌池问道。
“是我们大师伯,宋远桥。”道士道。
“那劳烦二位通禀一声,就说张真人百岁寿辰时的故人来访。”凌池抱拳道。
师祖百岁寿辰的故人?
两个道士打量着凌池,十几年前的故人,怎么也不可能是个十八九岁的少年郎吧?
心中怀疑,却没有失了礼数,立即有一人去山上通报。
……
武当派,宋远桥正在处理各种派务。
如今武当派也加入了反抗元庭的洪流当中,作为武当七侠中武功最高、排名最高的宋远桥,在张三丰闭关日益频繁的时候,自是担任起了坐镇派中的重任,而其他能活动的俞莲舟、张松溪等人则已经率领派中好手下山,协助明教义军与元庭作战去了。
如今元庭节节败退,宋远桥却没有多少欣喜。几乎每隔几天,他就会听到某个武当派弟子战死的消息。这些人,几乎都是他看着长大的,和他的孩子无异。
虽然他知道这是无法避免的事,但终究无法释然。
还好,这两天并没有武当弟子死伤的消息,宋远桥心情好了许多。
“大师伯,山下有人拜访。”
宋远桥抬起头看着快步而来的武当弟子,问道:“何人拜访?”
“那人只说是师祖百岁寿辰时的故人。”武当弟子说道。
“师父百岁寿辰故人?”宋远桥一愕,随即想到了什么,倏地起身,问道:“可是一高瘦少年?”
武当弟子吓了一跳,连忙道:“是,的确是个高瘦少年,身边还有两个女子。”
“两个女子?”宋远桥愣了下,却也没有多想,道:“快!有请!……不!我亲自去请!”
如果真是他,值得他宋远桥亲自迎接。
这武当弟子吓了一跳:那少年究竟是什么人?竟让大师伯如此重视?
……
不久之后,宋远桥大步来到山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