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话又说回来,今天这位美女怎么有空到自己的这地儿来呢。她这一消失可就是好几年呐。以前习语樊好奇问起的时候,葛老头子也只是避而不答,反而眼睛却是远远的眺望着远方的天空。然而,更让习语樊在意的是,每一次问起她的时候,葛老头子都会远眺晴空,而远眺的方位且一直是东方,一直以来,从来没有改变过任何位置。
这就足以让习语樊好奇的了,更是让习语樊心里有不知道多少的猜测。远眺晴空,而且每次都是东方。很显然,她是去了东方。然而,在东方,又有什么呢,又有什么值得她一去尽然是消失了好几年,几年之内鸟无音讯。
“怎么,看你的样子,似乎不欢迎?”
半天,见习语樊都没有开口,而是愣在那,一愣一愣的。
“难道是很多年不见,心里特开心?”
开心?
习语樊差点没一口血直接吐出来。要是现在习语樊能够开心得起来的话,那么他自己都会去精神病院找一床位,乖乖的躺在那,接受精神病的治疗。
“那你是不开心喽?”
话到这,站在习语樊对面的女人,很显然,脸色是瞬息万变,已经是露出了丝丝不满之意,而那双美眸之中,更是摸过丝丝寒光。
不开心?
就算是现在习语樊被眼前这个女人打得半死,那习语樊也只能说一句:打得好打得妙,打得呱呱叫!开什么玩笑,习语樊他有胆子说一个不开心吗,他有胆子脸上表现出不开心吗,就算是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开心,那也得必须强迫自己,打灵魂深处,热烈欢迎,开心不已!
“哪有哪有!”那瞬息万变的不满以及眸光中一丝丝的寒光,刹那间让习语樊也不知道在面对这个女人的时候,强迫自己说出了第N次的违心话。
当然了,是傻子,都听得出来,这话是违心的,要有多违心就有多违心。她也并不是傻子,又怎么能够听不出这话是违心的呢。这话的出口,完全是因为她自己瞬息万变的不满和那眸光中一丝丝的寒光。
“行了行了,诸葛玲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这么多年来,也不知道你小子说了多少违心的话了,真是的,亏诸葛玲珑以前平常还待你不薄。”
这话音一落,习语樊三升鲜血已经在心里喷口而出了。回想以前的种种,那还叫“待你不薄”。这位大姐,这位绝世美女,还真的就敢把这四个字用在她的身上。
见过脸皮厚的,可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见过脸皮厚的女人,可绝对没见过这么脸皮厚的女人,而且还是长着一张绝代佳人俏脸的女人。
那一瞬间,习语樊真的很想找一块儿板砖,就这么一头撞上去,撞死得了。
“师姐啊,你怎......”
习语樊也懒得在去啰嗦什么,既然她回来就回来了吧,看她的样子,似乎象是刚刚才到达,本想问问为什么直接到这里,而不是去见葛老头子。可是这话刚刚说到嘴边儿一半儿,一道冷冷的,寒彻如冰眸光已经将习语樊的整个身体给来了一次CT。
“你刚才叫我什么?”话音之中,更是透着万年寒冰的寒气,美眸中,寒意杀气更加的浓烈。
习语樊更是一怔,心里也不由得暗暗的想着,这丫的,似乎实力又有了质的飞跃。
“师......师姐啊!”习语樊一下还真的没反应过来。这叫她师姐,难道有错吗?再说,她本来就是师姐,这个称呼就算是拿到官司上去,那也是有理站得住的。
可习语樊就纳闷儿了,这丫的怎么发这么大的火,而且这火还不是一般的大。就好像是习语樊把她给怎么着了似的。不过,话又说回来,就是是给习语樊一百个,一千个胆儿,他也不敢把这位师姐给怎么着了?除非他不想要这条小命儿,除非他嫌自己活得太长,除非他很想和上帝聊聊现在的人生观!
“小师弟啊,我呢看你是不是我这些年走了的时间太就,你把当初我给你说的话全都忘了?”一脸灿笑,笑得是那般的璀璨,笑都是那般的耀眼,可就在这璀璨与耀眼的笑容中,习语樊更是听到了关节处的咯咯咯的响声,这响声放佛就象是来自于地狱的催命钟声。
然而,这“咯咯咯”的关节声响,也勾起了N年之前,习语樊第一次见到这位师姐之时的情形。别人都说,与人见面的第一次,都是和和气气的,祥和得很。可是,这第一次的见面,却是充满了血腥与暴力。
然而,在这血腥与暴力之下,习语樊更是成为了这第一次见面的牺牲品。脑海中,那一副惨烈之像,鼻青脸肿也只是小意思了。而真正的,肋骨断了三根,右手手骨断裂,左腿膝盖骨粉碎性骨折。
“看来,是该让你长......”就在这位师姐的话还没说完的时候,习语樊已经开始有所行动了。
不过,这个行动,却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包括一直通过习语樊左手手链观察习语樊一切的墨琪以及在自己灵魂深处的那一缕灵魂紫霄真人。
“姐!”
音落,习语樊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