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叹息如此清晰,就像在耳边响着一样,我猛地惊醒了,马上翻身坐起,伸手按下了灯开关,并马上向对面床上看去。
当时我们是在浙江湖州,整队人住在一个五星级酒店里,同住的还有那个安徽的女主持人。
有一天晚上,我跟主持人女孩聊了大半夜,才轻松睡去。似乎刚睡着,我就开始做梦。
我梦到我在床上睡觉,窗外忽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喊:“救命!救我啊!”那天中午我们并没离开,我有些失望地松了口气,想梦就是梦,再真实也是梦,怎么能当真?
出门经商最忌讳听不吉利的话,我老爸当时就不满了,念了我孪生姐姐两句。
哥哥反倒哄她说:“等哥挣钱回来给你买好吃的,别生气了。”一本正经地说这样子虚乌有的事,这可真好笑。
但出于礼貌,我当然没当场怼他,只是说:梦啊,什么不可能?我就跟自己说,我以后再也不想梦到这样的事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发的愿起作用了,后来真没梦到谁死而那人又真的死了这样的事。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意识里忽然出现一个模糊的形象,白长发,白长衣,此外什么也看不清……但我马上就意识到,这个形象可能是我顺着他的话产生的联想。
果然看仙侠小说太多,联想的形象也是古装的。但想到这弟弟不久前可去过精神病院,我还是顺着他说的好,就说:“是个白长发的男的?”对此我当然不信,越觉得这些人神神叨叨,乱忽悠人,就提醒笑意如风说:你这都是想像啊。
奇异的男子只是挡在我身前,怕吓到我一样,并没做多余的动作,他很平和地说:“你明天中午会离开这里,如果你愿意带我走,就告诉我一声。”说完,我就醒了。
但有那么两次,我做梦成真,不只让我印象深刻,还百思不得其解。姥姥就以这样出人意料的离世,验证了孪生姐姐的梦。
那东西又宽又大,有多个趾,每个趾尖上都伸出钩子一样的利尖,表面覆盖着短而卷的毛,那分明是某种动物的爪子。
这巨爪从云层中伸出,一爪将黑影男拍到在山尖上(梦醒后我想到这个情景,才意识到黑影也挺巨大,只是跟那个巨兽比,才显得小了)。
要说我做梦成真,大多不值一提,多半都是考试后发榜前准确地梦到各科成绩,与后来的发榜成绩分毫不差,每次都弄得我毫无惊喜。
再次梦到那个黑影是在半个月后。我自己都分不清是不是做梦的事,而今这个读者朋友居然说我遇上的黑狐是狐仙,这也太扯了。
更扯的是笑意如风接下来的话。做梦成真这事,我孪生姐姐经历的比我多,而且还邪乎。
等眼睛适应了室内的光线时,我发现对面床沿上,并没有人,也没有黑影,甚至没有人坐过的痕迹,灯光大亮的室内,除了我,并没别人。
那声叹息的余音还在耳中,可除了我心脏猛烈跳动的砰砰声,室内也没有别的声音。
这个梦怪异之处在于,我们出发的时间和梦里那个怪异的帅哥预言的时间正好吻合。
而且这位肤色灰白,金眼睛竖瞳的帅哥后来还时时出现在我梦里,每次出现,我都想跟他勾通,一次还问过他叫什么,但每次他都不理我,高冷地侧对我,正脸都不给我一个。
那东西又宽又大,有多个趾,每个趾尖上都伸出钩子一样的利尖,表面覆盖着短而卷的毛,那分明是某种动物的爪子。
这巨爪从云层中伸出,一爪将黑影男拍到在山尖上(梦醒后我想到这个情景,才意识到黑影也挺巨大,只是跟那个巨兽比,才显得小了)。
2014年,我跟着一个自驾游的车队全国跑,在合肥落脚时住一家宾馆里。
当时车队里的另一个女孩子家就住安徽,她临时回家了,我就一个人住宾馆里。
这声叹息如此清晰,就像在耳边响着一样,我猛地惊醒了,马上翻身坐起,伸手按下了灯开关,并马上向对面床上看去。
我:什么事算不同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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