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蝉:“所以到了那时就是我们出手的时候,瘦死的骆驼比马大,YQ毕竟是新成立的公司,如果并购了海盛,那就什么都有了。”
周欣拍马屁:“还是老板有眼光。”
姜蝉:“时刻关注着向明的一举一动。”
“了解,我一直让人盯着他,你说地不错,向明确实有点奇怪。我打听到,向明每个月都要去一个很偏远的疗养院,那里住的谁我也不清楚。”
姜蝉蘸了蘸颜料:“那里住的是向明的姐姐向西,要我怎么说云海盛不是个东西呢,都四十多岁的人呢,还去勾搭二十多岁的小姑娘。明明家里都有娇妻幼子了,李梦琴要气死了。”
周欣立刻明白了,感情是云海盛的风流烂账啊。
“咱们要不要把这个消息放出去?”
姜蝉:“为什么要放出去?吃力不讨好,向明对云海盛有仇,我们正好利用一把,但不能真的让海盛毁在向明手里,这其中的度你要把握好。”
“明白,要正好卡在那个点上。在海盛走投无路的时候,我们再强势进入,这样既保全了海盛,又能够让我们利益最大化。”
姜蝉点头:“就是这个道理,这段时间你多费点心,多盯着海盛。”
周欣装模作样:“我不辛苦,老板你成天东奔西走才最辛苦,看看都晒黑了!”
姜蝉抖落周欣的手:“你成心打趣我呢?向明那里不要放松警惕,这就是一个疯狗,偏偏还是个有理智的疯狗,你可别被他看出什么破绽来。”
周欣:“我知道,我会注意的,他在云海盛身边这么多年都没有被怀疑,可见他的能力手段,对付这么个对手,我敢掉以轻心?”
“那就好,我就靠着你躺赢了。”
瓦赫蘸着颜料:“我说你们下班了能不能别说这些?听地我脑仁儿疼。”
什么你算计我我算计你的,瓦赫听地一头雾水,字面意思都懂,再往细了想他就不明白了。这不外国人开始抗议了。
姜蝉:“老师,你就理解吧,我又不能出面。”
瓦赫举手:“理解理解,你们慢慢商量吧,我去楼上了。”
他都习惯了,这两人每天晚上开会开到半夜,真当他在楼上一点都听不到呢?
“我听说易晋亭回来了?”想到她前两天收集到的消息,姜蝉玩味地勾起唇角。
周欣看了一眼姜蝉的神情:“林淼也回来了。好像进了叶氏的子公司当项目经理,据说还挺受器重的。”
姜蝉伸了个懒腰:“她那样的人,给她个机会她就会牢牢地抓住,一点都不会放弃,压根儿不在意会牺牲掉什么,尤其当不需要牺牲自己的东西的时候,她更是干脆利落。”
“听说她是和易晋亭一起回来的……”周欣迟疑着说了一句,担心会刺激到姜蝉。
姜蝉无奈,她又不是云倾,怎么周欣这么一副害怕她失去理智的样子?
“他们的事慢慢算,昨天有画廊联系我,准备开一个我的个人画展,最近我要忙这方面的事情,也顾不上你那边,你自己多注意一些。”
姜蝉说着另外起了个话题,既然走艺术家这条路子,她就要踏踏实实地走好。
“恭喜老板,到时候我一定来捧场。”
姜蝉抬手:“你又不喜欢这些,没必要勉强自己来。你那里一堆事,咱们明面上越少联系越好。”
周欣:“也是,老板的画我确实看不懂,只是觉得好看,你想要表达什么,我一点都看不出来。”
姜蝉毫不客气:“作为我的CEO,你只要看得懂报表数据就好,这些你没必要强求自己理解。”
开画展的事情也不是姜蝉心血来潮,事实上,在她回国后就已经有大大小小的画廊和她联系了,毕竟国内在国外闯出名声的画家不多。
再有消息得知瓦赫也跟着姜蝉一起过来了,这些画廊就想着也蹭一蹭瓦赫的东风,能够再提升自己画廊的知名度就更好了。
姜蝉仔细斟酌之后选了一家晨昕画廊,它在业界的影响力足够,合作的画家也都很有名气,每次开画展都有很多人过来碰场。
一旦姜蝉在这里办了自己的个人画展,她在天海市的声望肯定是水涨船高。这也是给云倾增加筹码,省得云家还当云倾是以前的小姑娘,任由他捏扁搓圆。
在姜蝉回来后,这两年她在M国的画作也陆陆续续地都寄回来了,扒拉下她的作品,能够凑出三四十幅左右。
还不算她这两年卖出去的,毕竟画家嘛,也是要吃饭的嘛。她要是一幅画不卖,人家该怀疑她靠什么为生了。
姜蝉本质上是一个高产的画家,在无需忙公司的事情以后,她基本都投入到了艺术创作中,两年下来也积攒了不少作品。
当然了,她获奖的那些作品都没卖,这些都具有极高的收藏价值。看姜蝉在扒拉她的参展作品,瓦赫倚在门边:“作品够不够?”
“差不多,老师,晨昕还邀请你在这边开画展呢,你有没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