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然后所有人也没把这插曲当回事,真以为那是最后的口粮。
都猜测钱老爷子准备这个,是防止给孙子带其他口粮在路上被抢,而这糯米砖不怕,硬咬一口牙能铬掉,没人悉得要。
再说如果真准备好吃的和银两,容易害孙子命,只有人人嫌弃的口粮,才能让孙子活下去。
宋福生指挥老头牛:“前面那是不是水泡子?停那,让骡子们也歇歇,喝点水吃点草,咱们下车活动活动。”
老牛头松了口气,连续跑两个时辰了,估计再跑仨时辰,晚上天黑前差不多就能到。
宋福生将两口锅的火熄灭,扶妻女下车,又递给钱佩英一件蓑衣,示意等会儿上厕所,拿这东西给闺女挡着点儿。
刚要转身去解决一下个人问题,发现钱米寿跟着钱佩英后面走了,他一把给拎回来:“你跟我尿去。”
钱米寿蹲地上方便,眼睛盯着宋福生肩膀上的包袱,那是他的。
宋福生不是好气道:“放心吧,我那好东西比你多多了,我都没像你这么抠,走哪背哪,丢不了。”
钱米寿没吱声,随手扯一把草擦屁股,刚擦一下嘴就咧开了:“好扎。”
宋福生叹气:“等着。”
反身回到车上,找到几块古代家里用来擦脸的棉布,分给老牛、四壮、钱米寿,以及自己。
“咳,拿这个擦,用完记得洗,洗完晾上,要省点用,这可是我以前擦脸的。”
老牛头拒绝:“姑爷,那你拿回去接着擦脸吧,我在家也是用棍,没那么讲究。”
宋福生无法继续这个话题,没纸已经受不了,要是没布他更受不住:“给你们就拿着,等会儿我给皂角割开,一人放腰上掖一小块,不能洗澡就够呛,要更注意干净,不得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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