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脸上有冷汗流出。
乔安也看的目瞪口呆。
他没想到，一个长满了老年斑，看起来行将就木的关山。
只是敲一下桌子，居然就有这样大的威力。
“关山导师，对不起，我马上走。”
一个个新生连忙道歉，然后快步离开，生怕被记下容貌。
不到一分钟，后勤部除了乔安，在没有一个新生。
乔安这时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拿着纸张贴到门外。
关上门，重新回到关山身前。
“你有什么想问的！”
这时，在办公桌上，已经写好了一张。
“关老，我想知道，我父亲乔天，当初到底是怎么死的！杀死我父亲的凶手，到底是谁？”
乔安问出心中最大的疑惑。
“不能说！”
关山在纸上写道。
“为什么，到底有什么不能说的，难道又是深渊？
深渊到底是什么。”
看见不能说三个字，乔安只感觉气血上涌。
自己父亲死亡的真相就在眼前，他却因为实力太弱。连知道的机会都没有。
“是，也不是。”
听见乔安说出‘深渊’二字，关山微微抬起头看了乔安一眼。
停顿了片刻，在纸上写下这句话。
“关老，你这不等于没说嘛。”
乔安真的是看的迷糊。
“等你三品。”
关山这次写的很快。
“三品，又是三品！”
乔安烦躁。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继续问：“深渊的事，暂时不说。
那我父亲的死，和魔都武大，有没有关系？”
乔安听母亲说，父亲死前，去的最后一个目的地，就是魔都。
而且宁烟雨也说过，魔武曾经给父亲举行了追悼会。
显而易见，他父亲当年，是死在魔都的。
“不知道。”
这一次，关山犹豫了一分钟。
才在纸上写下三个字。
不过他写完，又很快涂掉，重新写道：
“不确定！”
看见不确定三个字，乔安心底有无名之火涌上心头。
果然，果然父亲的死和魔都武大有关。
不管是前面的‘不知道’，还是新写的‘不确定’，
在乔安看来，都相当于是有关系，但是还没找到证据那种。
要是关山真的觉得和魔武没关系，
那他写的，肯定是‘没有’。
“谢谢关老。”
乔安深深一拜。
他拜完起来，突然发现，关山人已经不见踪影。
但桌上，却是多了一张学生证和一张纸条，
纸条上面写着：
“新生杯炎国武道赛后，来见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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