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漠不关心。
“那,前面那个路口,拐进去停车就行,带你们发财去!”张小强一听这话,立马来了劲头。
等几人下车,这才搞清楚是什么地方,感情这张小强是带他们来淘宝来了。这是一条古玩街,脚下一条宽阔的鹅卵石铺垫的石子路,前后店铺均为两层仿古小楼,在街道两旁一字排开。牌匾林立,一张张幌子在街道两旁随意招摇。
“哥几个,来,这里有我相熟的卖家,这趟顺道,看看有没有收到什么好货色。”张小强迈着社会步,一马当先,在前面招呼几人,看来是常客了。
“我说这死胖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死活要拉着来这里吃饭,感情是绕着弯过来做买卖的,拉着我们几个作甚?”艾琳气的牙痒痒。
“算了,反正顺路,也不差这点时间。”张天成笑道。
“没事,随他吧,他也就是嘴贱,人还是不错的。”唐岐山也是摇头说道。
这整条街大小店铺上百家,仿古式装修,古典文雅。大多是经营杂项,从古瓷、家具、钟表、字画、文房四宝到金、银、铜、铁、木、玉各类工艺品,新旧货色齐全,既出售,又收购,来往者甚多,熙熙攘攘也是热闹非凡。
几人随张小强到了一家小铺门口,掀开暖帘,走了进去。里面陈设简单,一张柜台,周围随意摆了几件玩意。懂行的都不带正眼看的,都知道这外面的全是糊弄人的东西。好货要么见不得光,要么都在后边藏着呢。
“哟!张老板!贵客啊,里面请,啊贵!看茶!”一掌柜模样的老头推了推掉在鼻梁上的小眼镜,看清来人后,热情似火的招呼张小强几人进屋。
“看来这小子也没白吃人家的饭啊。”林正风倒是看出些苗头。
“生意人,而且是玩古董的,没能得到好处,那会这么热乎。”张天成也是笑道,一副了然之色。
“顶多就是一挂羊头卖狗肉,得瑟的。”艾琳哼一声。
“小娘皮,待会让你见识见识。”张小强不屑的回头道。
“里面请!几位。”掌柜伸手引着几人落座。
“胡老头!也别废话了,这趟路过,老规矩,有什么俏货让我看看。”张小强大马金刀的一座,倒是有几分气势。
“张老板,这段时间也没出去几趟,手里倒是有几件,您稍等。”胡掌柜转身去了二楼。
“张小强,你又憋着什么坏?”艾琳开口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在南方这地界捡漏,转手到了京城,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数不过来啊,不比你闯生拼死的生意差多少。”张小强说道。
“看不出来,你还是这里边的行家?”林正风打趣道。
“行家可不敢,但凡从我手里过出去的东西,就没走过眼。”张小强得意道。
“咦,这画是什么时候摆这的?”张小强四下瞟了一眼,瞬间惊讶的看着角落墙上挂着一幅画。
这画并不出奇,是一幅仕女图,莺莺燕燕各有姿色,且栩栩如生,就是墨色偏淡,连背后的灯光都能透射过来。
“张老板,久等了,来,您掌眼。”胡掌柜从二楼下来手里抱着一个青花瓶,像抱孙子似的宝贝着。
“胡老头!我记得你可是吃瓷器的,什么时候改了门头了?”张小强好奇道。
“吃瓷器?”艾琳憋着笑。
“这是古玩的行话,意思就是专卖瓷器古玩的。”张天成见过世面,解释道。
“张老板,您是笑话我了,我哪敢在您面前耍斧头?”胡掌柜笑道。
“那你这画那捡的?”张小强问道。
“您说的这个啊,哎!甭提了,打眼了。”胡掌柜叹气道。
“奥?给我瞧瞧,你也说道说道。”张小强倒是来了兴趣。
胡掌柜放下花瓶,取了那画在张小强面前摊开。
“前几日,有个落魄的穷小子到了我这里来,说是要变卖了传家宝。我看模样面生,没见过,估摸着也就是别处铲地皮的。便问他出手什么物件?他二话不说,给了我这幅画。我虽是吃瓷器的,但字画也看得清一些,当下进屋细看,乖乖,不得了,这可是宝贝啊。从画纸到笔法再到印章,那可是没一件糊弄人的。”胡掌柜见张小强看的仔细,便坐下详说。
“我摸清了门道,就问那小子怎么开口,哪知他一开口就是天价。我就想糊弄他吧,说这画是新仿的,不值钱。谁料这小子也是个行家,说这物件不是新仿,也不是旧仿,货真价实的玩物。”胡掌柜一脸苦相。
“后来怎么说成的?”张小强放下画问道。
“后来本想请几位德高望重的掌眼,再定价,可这小子不干,说着急用钱,当下不收就走下家,我一时着急,盘算着利润也算丰厚,当下拍板,就拿了。”胡掌柜摇头说道。
“然后呢。”张小强笑嘻嘻的问。
“哎哟,您可别笑话我了,我就是一个拉纤的,您也知道我老实本分,都是守着规矩,成三破二,本来指望着拿这物件压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