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虽然嘴中这样说着,但此时午时将末,雪圣国太女还是没有踪迹,莫非是真的被母后给气坏了?还是说自己架势不够盛大雪圣国太女还不够满意?想到这儿,大皇子又吩咐了他身边的宫人些什么事情,宫人听后点了点头离开了。
两个时辰后,傍晚已至,烈日也变成夕阳的颜色,不少没有修为的大臣们肚子也发出令人羞愧的“咕咕”声,体质再柔弱些的大臣双腿几近极限,干脆不顾自己文臣形象地坐在了草地上。
忽地,天空在刹那间乌云密布,众臣们开始惊慌。
“这是要下雨了?”
天空没有给大臣们多作思考的时间,又是一声惊雷赫然而落,直击忘心湖中央。胆小的大臣们开始尖叫。这不寻常,这太不寻常了!
稍有点天气常识的人都能看出来,这绝对不是自然现象。
就在这时,天空中一道明黄色的身影落下,她的身后跟着两名气宇不凡的侍女。
大皇子定睛一看,双目种种发光:来了,他的神仙恩人来了!
“你们这是作甚?是打算以量来擒拿本宫吗?”东方梓棠眸中冷异。
大皇子被这么句话吓得冷汗,他赶紧迎上前摇头:“神仙恩人,我们绝无此意啊。我怕灵修们惊扰到神仙恩人,今天一早还将他们打发回皇宫了。我等在此等候了一日,全是为了恭候神仙恩人的大驾啊!”
东方梓棠却不领情:“恭候我这个妖女吗?”
大皇子被东方梓棠的话堵得想咬舌头,再次赶紧摇头:“呸!什么妖女?我们忘忧国的百姓都说了,那是妖女皇。总之,神仙恩人,之前都是误会、误会!”
大皇子说完,赶紧拍了拍手。隐藏于一旁的乐队吹响了乐器,走了出来。两旁等待已久的宫人掀开了幕布,撒起了准备已久的花瓣——对着大皇子。
“你们这些蠢货,对着我撒做什么?对着恩人撒啊!”若不是现在在大庭广众之下,大皇子真想对着这群蠢奴仆一人几拳,“太蠢了,实在太蠢了!”
宫人们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误,赶紧又拿着花向东方梓棠,五颜六色的花瓣飞舞着,炫丽多彩,可却似乎与东方梓棠之间有一堵看不见的封墙,永远也靠不近她。宫人们并不知怎么回事,只觉得邪门,大皇子却知道,这定是被灵力阻断了。
“忘忧大皇子,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我家太女殿下不喜欢花里胡哨。要是没什么事,就让开路,别耽误了我家太女殿下的正事。”一月冷冷说道,丝毫没有给一国大皇子任何面子。
大皇子一愣,赶紧叫宫人们停止撒花瓣,又赶紧叫乐队们停止奏乐。
大臣们见大皇子很快将事情搞砸了,赶紧一拥而上。
忘忧国的左相曾是新科状元,被忘忧皇帝所看重,曾却去过各国当使臣,口舌上的功夫,即便是右相也自愧不如。她领先向前一步,谁也没有意见。
“雪圣国太女殿下,万福绵绵,鄙人乃是忘忧国左丞相,特奉皇上之命在此恭候太女殿下。”
左相说话虽不卑不亢,可她行礼的姿态却放得极低,既不失一国左相的风度,又表达出对雪圣国的太女无比尊敬。
东方梓棠对着左相微微点头,示意她可以继续接着说下去。
左相见此松了口气,既然雪圣国的太女殿下还愿意听自己说话,那便是等同于再给了忘忧国一次机会。
“实不相瞒,这件事说来羞愧,我忘忧国陛下之前曾听信小人言,竟以为太女殿下并非真正的雪圣太女。”
说到这儿,伊临一声冷哼声。
左相停顿了一下,却继续说道:“可陛下后来在皇家御兽场见识了太女殿下的风姿,回去后豁然醒悟,隔日便派忘忧国的灵修在忘心湖附近等候于太女殿下。”
“鄙人知道,陛下确实一时糊涂。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陛下只是一时听信小人谗言,并非真正想与太女殿下作对。所以,陛下才差我等在此等候太女殿下,从此化干戈为玉帛,重修两国之友谊。今日之事,必将成为百年之后百姓们还津津乐道的千古佳话。”
伊临却掩鼻,用灵力隔绝了除自己人外的所有人,嗤笑道:“巧舌如簧!说得跟真的是的。忘忧皇帝犯下如此大错,竟然几言几语就将过错就推给了一个不存在的小人?”
一月点了点头,若不是太女殿下现在还有求于忘忧国,她可懒得听这些文臣们说黑是白的大段文字,直接用拳头解决就好了。
大臣们虽听不到伊临在说些什么,却也感觉到了雪圣太女的两个侍女进行了一番交流,他们暗自揣测着这两名侍女所说的话,可又见东方梓棠面色毫无变化,又不禁在想:或许只是普通的闲聊?
灵力的屏障撤去,东方梓棠的目光淡淡地落在左丞身上:“本宫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但本宫今日约了黑市,做的是一笔天价的生意。”
东方梓棠稍作停顿,目光也变得意味深长:“本宫曾想,将这御兽粉赠与忘忧国,可机会……尔等并没有珍惜。如今若是真心忏悔,黑市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