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居,建立在天地武馆宅院的中心位置,这也是整个宅院最好的位置,陆家曾专门请风水先生看过,说这位置风水特别好。
秋水居前面,是一大片的空地,陈河生和俞飞鸣,就是立于这块空地之上。
俞飞鸣话音刚一落,骤然间,空地的四周,忽地冲出了近两百个身穿白色练功服的武馆弟子,他们带着迫人的气势,一下就将陈河生给团团围住了。
陈河生打伤了陆家两位少爷,这是陆家的大事,天地武馆里的每个人都得知了这消息,他们也都见过陈河生的照片,所以这一刻,武馆众弟子一见到陈河生,就个个面露出了凶狠的厉色,仿佛陈河生就是他们的杀父仇人一般。
陈河生没有关注这一群人,他的一双眼,就直勾勾地盯着秋水居的大门。
片刻后,门开了,陆远山从秋水居走了出来。
陆远山,陆家家主,亦是天地武馆馆主,他的年纪在五十岁以上,但可能是常年练武的关系,他看上去显得很年轻,尤其是他的精神气,非常饱满,他的身上,散发着十分刚强的气息,他的一双眼,宛若虎狼之眼,眼底有一股慑人之气,他的气场和威严,都相当强大,他一出来,感觉空气的温度都发生了变化。
陈河生不了解陆远山,这也是他第一次见陆远山,但他却能深切感受到,陆远山骨子里带着一股强烈的威猛之气,显然,这是一个非常可怕的人,难怪陆家和天地武馆都能在陆远山手中发扬光大,这个陆远山,果真是不同凡响。
陆远山踏着沉稳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到了陈河生的面前,他一站定,便对着陈河生伸出了手,并开口道:“陆远山!”
陆远山的动作自然,语气随意,让人看不穿他的想法。
陈河生见陆远山伸手,他也不禁伸出了手,和陆远山握在了一起,并深深道:“陈河生。”
两人的手刚一握住,忽然,陆远山暗中使力,用力捏住了陈河生的手。
陈河生不甘示弱,他也猛地一用力,紧捏着陆远山的手掌。
在外人看来,两人就是简单的握手,但是,陈河生和陆远山,却在暗中较劲,他们浑厚的力量,在两条手臂间,不断地冲撞。
通过这捏手劲的较量,陈河生感受到了,陆远山体内存在着无与伦比的力量,他,是一个绝对的高人。
几秒后,陆远山就试探了个大概出来,于是,他没再用力,而是慢慢松开了手。
陈河生知道陆远山是在试探自己虚实,见陆远山收敛了力道,他也收住了自己的力量。
陆远山收回了手,随即,他对着陈河生悠悠说道:“你很明智,知道主动过来,我真怕你会摆架子,不接受我的邀请。”在陆远山看来,陈河生乖乖过来了,就证明,他陆远山的威名还是可以的,起码能够震慑住陈河生。
陈河生听了这话,不以为然道:“我过来,不是因为敬你怕你,我只是不想你打扰我今天强拆平安街。”
陆远山皱着眉头,不悦道:“果然是年少轻狂,你认为你有能力与我陆家叫板?”
陈河生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不想与陆家为敌,但我也不怕与陆家为敌。”这是陈河生一直以来的想法,他从没想过招惹陆家,从前晚开始,陈河生就有意忍让,不想树立陆家这个敌人,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害怕陆家,现在的陈河生,真正是天不怕地不怕,即使他知道陆远山的强大,他也不会怂。
陆远山闻言,目光若有深意地打量了陈河生几眼,然后道:“够狂,不过你确实有狂的资本,我在你这年纪的时候,都没有你这个能力。”
对于陈河生,陆远山心里还是有点刮目相看的,这个人,年纪这么轻,就能打败自己的大儿子陆步凡,这足以说明,他是一个万中无一的武学奇才,他简直完爆自己所有精挑细选的徒弟。
陈河生听到这,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他看着陆远山,淡声说道:“陆馆主找我过来,不是为了来夸我的吧?”陈河生不想跟陆远山绕弯子,他希望快点进入主题。
陆远山听完陈河生这话,他的脸,顿时就沉了下来,他的目光里,都不由地散发出了狠戾之色,他盯着陈河生,疾言厉色道:“我小儿子明峰,在前天被你打伤,我大儿子步凡,又在昨天被你打伤,而且,步凡伤得非常重,昨天晚上才脱离了危险期,你说,这笔账,我们是不是应该算算?”陆远山的声音里,带着沉沉的恨意,陈河生重伤他两个儿子,他是真的恨。
陈河生撇嘴道:“怎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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