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林川也是早早地就起了床,穿好衣服就去看正在忙碌的装饰着山门的众弟子。其实也没有什么要装饰的,只是摆一些桌椅和水果点心。
他倒是不在意别人会说他总是如此的铺张,一点小事就要摆这么大的场面,更多的是,他要让他们都知道他就要这么的招摇,让他们都知道他铲除了叛徒。
他站在高台之上往下望,又是上次来的那一群人依次过来给他打招呼,有些人会奉承般的多说几句,他也只是敷衍一般的回答,他知道他们说的不是真心话,而越来越多的人都这样说,这让他很是不开心。
他的桌子上摆着的都是他最爱吃的东西,但是他却没有心思去吃,他一心想着去应付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一心还要去担心一会儿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比如他的师门里还有一些人没有出现,比如是不是会有人过来营救。
他坐在台上,看着被众人押上去的白江辞和白初仲,他笑的得意,因为他看见他们两个看着他的不屑的笑,不管你们怎么瞧不起我,我都是最后胜利的那个人,不管你们心里在怎么骂我,今天你们就会死在这里。
我是见证你们死的那个人,白林川起身,所有的宾客也起身,他们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像是某种盛大的节日,确实是一种盛大的场面,每个人喝完就坐下,白林川也坐下。他开口,像从前那样,是一种居高临下和语气。
“感谢各大门派来参与我们白衣派的清门活动,今天是我们白衣派的重大日子。几个月前,我的师父,白衣派的掌门人受尽江湖中人尊敬的白掌门人,因为识人不善,引狼入室,让新收来的不明来路的女弟子算计,死于非命。”
“我赶到的时候,虽然拼尽全力去阻挠,但仍然不敌。而前几个月,那位凶手已经被我抓住,她为了逃避罪责已经跳下悬崖自尽了。如今,另外两位师兄,他们虽然没有去谋杀师父,但他们一直都在暗中保护白清颜这个叛徒,助纣为虐。”
“上个月,我在某一户农家里发现了他们的踪迹,当机立断抓住了他们。曾经他们是白衣派受人尊重的大师兄和二师兄,如今,却甘愿沦为叛徒。今日,要让他们当着江湖众人的面死去,受尽万世唾骂。”
说完,白林川又说,“主随客变,大家既然是过来玩的,就先预祝大家吃好玩好。”各大门派的人只当是过来看看热闹,顺便一表自己惩奸除恶的决心,又有如此周到的款待,何乐而不为呢?
大家做在一起,相互的说说笑笑。当然更多的是讨论这次盛会以及白林川的为人,都是赞赏声一片,“上次还以为他是好色之徒,后来知道了具体的事情之后才发现原来是他有情有义啊!”“对啊,这次他又帮白衣派抓到了杀害白言的凶手,这得是年轻有为。”
还有一些人说,“他们这群师兄弟都是一起长大的,白掌门这也算是大义灭亲啊!”一些女弟子看白林川的眼神也变得激动和暧昧起来。白林川本来就是长得眉清目秀的,连女子尚且都不及。这又是一袭白衣越发的衬托的他玉树临风了。
“白掌门人不仅仅是年轻有为,而且还长得玉树临风的,如果能够嫁给他的话那真是三生有幸啊!”一个女子激动的尖叫到,似乎是一个姓蔡的掌门人的女儿,看起来姿色一般。
“就你这样,白掌门人能看得上你?年轻有为又玉树临风的,你有是什么,还配得上他?”另一个女子说,一副傲慢的姿态,似乎是更加厉害的一个掌门的女儿。
两个女人就这样吵了起来,最后还是两个千金的父亲过来调解,两个人虽然暂时的不争吵,但从此记了仇,尽管之前关系还不错但以后也再也没有来往。
两位囚犯——白江辞和白初仲浑身是血遍体鳞伤的被押了上来,自从建好这个行刑台之后,他们将会很荣幸的成为第二个死在这里的人,虽然这是白林川的一厢情愿罢了。
众人都看着两人走过,他们带着赴死的心情走过去,对于这些正派众人看也不看一眼,尽管如此,那些人却对他们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听说是之前白言的大弟子和二弟子,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没想到做出这种事情。”
“当初白掌门对他们不薄,也从来都没有亏待过他们,他们竟然这样对他,真是令人寒心。”“这种人就应该千刀万剐,留着横竖也是祸害。白掌门人真是师门不幸啊,遇到这样的师兄弟。”
白林川静静地看着他们走进行刑台,这个时候却突如其来的杀出了一位白衣女子,那女子蒙着白色的面纱,看不清楚样子,但白林川心里觉得她的样子和身段都那么的熟悉,似曾相识的样子不仅没有让他的心里安稳起来,反而只觉得慌乱。
他苦心的经营可不能够完全的又毁了,上次是说他有情有义,这一次又该说什么呢?他还是无德无能吧。他一下子站起来,带楞的看着那女子在人群之中走。
那女子拿着一把剑,细看,却是一把极其普通的剑,她在人群之中游走,将押着白江辞和白初仲的弟子杀了。白林川当时就傻眼了,他恨不得马上过去讲白衣女子手刃。
但这些事情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