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我紫金院人中龙凤,当日是小弟我有眼无珠不识金玉,师兄在此给你道歉了,还望师弟你大人有大量,不计前嫌。”
司马元闻言顿时高看了对方一眼,举杯示意,“师兄客气了,当日之事师弟并未放在心上,我等分属同门,理应肝胆相照,岂会徒生嫌隙?”
王道盛含笑,似是已醉,随后数人皆借不胜酒力之由返回。
临走之前,拉着司马元笑道,“师兄我在这外院也算小有名气,日后有何困难,尽管报上为兄名号!”
司马元笑着道好,随即其人告辞离去。
他看着王道盛地目光若有所思,对方能通那名籍殿祝长老,看来也有些不简单,只是不知与那位女院主有何渊源?
他转身行入楼中,只见一片狼藉,微微苦笑后,索性大袖一挥,犹如狂风倒卷般将诸物卷走。
“师弟如此放浪形骸,恐有负院主所托啊。”一道淡声响起。
司马元抬首,只见袁承陌正于二楼俯视着他,想来已至多时。
他眉头悄然一皱,心中一动,随即苦笑道,“袁师兄可误会小弟了,那王师兄与我并无任何瓜葛,只是当初入门之时,由此人接待,后因师弟杂役身份拂袖而去,今日便是专程来道歉的。”
袁承陌淡声道,“师弟心中有数就好,此人乃是掌门一系,握有察查之权,专门为其等筛选资质上佳弟子,以作炮灰之用。”
司马元暗道,如我这般不也同样是炮灰。
袁承陌继续道,“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你那两位同乡便落入其等毂中,日后相见,望你切勿因私废公!”
司马元抬首对视,沉默少许后,忽然笑道,“师兄放心,师弟自然不会误了诸位长老的大事。”
袁承陌摆手道,“你明白就好”。
话音刚落,其身影便飞掠而去,消失不见。
司马元脸色缓缓下沉,直至面无表情。
才出狼窝,又入虎穴。
他内心叹息,“看来这大树也不是那么好乘凉的啊”。
司马元叹息一声后便不再多想,端坐于床榻之上,身侧两个储物袋平放,他目光热切,眼中希冀之色愈发浓郁,深吸口气后,将法力缓缓渡入那阴柔少年的储物袋。
啵地一声,未曾负隅顽抗多久,储物袋便被其源源不断地法力撞开,继而长驱直入,顺势将其内束缚扫荡干净。
哗啦啦一声,在司马元惊喜之下,地上足足多了三百枚五颜六色地灵元石,更有数枚书简横七竖八地散落在榻。
最令司马元喜出望外地是那歪歪斜斜地瓶瓶罐罐,足有五六瓶之多。
司马元精神抖擞,如同打了鸡血似得,挨个检查,‘养气丹’十枚,‘回元液’三瓶,‘辰元丹’五枚,还有‘补气丸’等各类丹药十数枚。
算上先前所有,司马元而今身上灵元石近八百枚,‘养气丹’近二十枚,‘回元液’三瓶、‘回元丹’三枚,‘辰元丹’十一枚,‘补气丸’、‘补气液’等二十多枚。
还有那书简!
司马元瞅了瞅《炼气初解》与《紫金院》,再看向新获书简,心中一阵火热。
他深吸口气,翻开一枚,书简之上乃是一门名唤《飘渺法遁》的功法。
司马元眉眼一挑,凝神细阅,潜读其中。
半刻钟后,司马元再次抬首时,眼中满是星光灿烂,熠熠生辉。
《飘渺法遁》乃是以一门遁术,此术共有七层,灵感炼气修士便可修炼,最高可修至金丹上境!
初始不过助人身法稍显敏捷,但随着功法愈深,其身形愈发飘渺无影,让人难以察觉,尤其是炼至三层之后,几乎可在同阶称雄。
倘若臻至第七层,更可瞬息千里,遁走无影!
司马元吁了口长气,此法逆天,但亦有缺陷,即是对肉身要求极高,寻常炼气士贸然修炼,轻则损伤体魄,重则粉身碎骨!
他持简沉吟,以他而今体魄状况,俨然无法修炼,至少须得再强化一番肉身再说。
少许,他将《飘渺法遁》收起,再拿起另外一枚,当即瞳孔一缩,心头一跳,《紫霄剑法》。
他有些口干舌燥,轻轻翻开一看,疑似宗门的核心功法、剑道真解。
他急忙打开自家那件储物袋,里面一本简略版《紫金剑术》赫然在手,他两相对照,字字细察。
半响后,他舒了口气,眼中满是惊喜。
先前他入籍紫金院时,那祝长老发了一件法衣,一本书简,一块以小篆刻名的身份令牌,以及两枚灵元石。
那本书简正是其手中的《紫金剑术》。
然此书简与《紫霄剑法》相比,不仅招式更简,威力也远远不及,而且这《紫霄剑法》比之《剑术》更深奥,似乎蕴含地诸多剑道真意。
犹若道术与道法相较,更似萤火与皓月争辉,堪称天壤之别!
司马元心中感叹,到底是上宗之人啊,人家起点都比咱这些外门弟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