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城主还有什么吩咐?”
“养殖场在小芳的经营下应该很不错吧?”
“小芳校尉确实能干,养殖场的各色牲畜都有了明显增长。”
“那好,每天做点鸡鸭鱼肉给李萍送去,不要怕浪费,一定要好好补补。”
对郭靖的出生江流是极为上心。
听到江流的话,江东贤一脸古怪。
“你怎么了?”
再三确认江流说的不是反话后,江东贤道:“城主是想母子平安?”
“当然!怎么了?”
“孕期不宜多补,不然容易胎大难产。”
“…………”
江流说不出的尴尬,还好是老成持重的江东贤,要是换成一丝不苟的执行他命令的江春,只怕郭靖这个白捡的主角就这么泡汤了不说,到最后他还不知道凶手就是他自己。
“还是东贤老成持重,那就东贤你看着安排吧。”
“是,老臣这就去办。”
虽然中间差点出了岔子,但终归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江流是在新城西北区边的城墙修建处找到的江东贤,江东贤一走,江流就把视线集中到了正在修建的城墙上。
城墙外头就是山,在山边修筑城墙,看起来确实挺莫名其妙的,但没人提,毕竟管吃管喝的,做好了还有奖励,虽然工作奇怪了点,但也没啥好说的。
走过密密麻麻的居民区,江流看到了一群正在修建修建房屋的人。
这群人不是别人,正是新加入江左城的黄巾降兵,由于之前很多人都申请搬迁到江左书院旁边,原先的房子空了下来,倒不用担心没房子住,只是有点住的有点挤而已。
“城主,你来了。”
“鲁军师,辛苦了。”
“不辛苦,都是微臣的本分。”
只是讲了两句,江流的视线就不自觉的往远方空地上正在训练的江左营看去。
所谓的江左营就是刘宏赏给江流的147名退役士兵,想起曹操的虎豹营,高顺的陷阵营,公孙瓒的白马义从,江流也想给自己的军队起一个响亮的名号来着,但取名白痴的江流想来想去还是冠了个江左营的名头。
名字虽然一般,但江左城总算有了自己的常备军,不用干其他什么杂事,就一门心思管自己训练,准备打仗就是。
这一看就让江流神色一凛。
一队队兵丁,步伐整齐,进退有度,几人行进竟宛如一人!
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江左营混为一体的气息,一举一动都带给人莫名的压力。
“霍!”
恰在此时,江左营中传来呼喝之声,音波响起,形成了一道风浪冲击四方。
即便是相隔甚远,江流也感到了一些淡淡的压迫感,难怪这三千黄巾如此老实。
“这就是大汉战无不胜的精锐?真是让人震撼!”
“是啊,第一次见的时候我也是震惊莫名,我自认自己训练的护卫队已经很不错了,没想到这差距根本不以道理计。”
“难道是因为阵法?”
饱读的江流想到了这个可能。
“确实是因为阵法,不过阵法怎么训练,江左营统领说只能告诉城主一人。”
江流点点头就朝江左营走去。
站远处就觉得极有压迫感了,走近了以他战五渣的实力更是呼吸都有些困难。
阵法引动,阻隔气机,当真是恐怖如斯。
见江流走进,江左营统领走过来道:“军事重地,闲人止步。”
江左营统领本身就是练出气的高手,加上江左营气息相连,一言一字都宛如排山倒海般给人无穷的压力。
单对单,江春有信心凭借速度打爆对面这个无礼的江左营统领,但此时他背后站着江左营,竟压的江春有种对抗天威般的无力之感。
突然,受到江左营统领的气息压迫,江流身上青光大作,直接把江左营统领弹飞出去。
砰砰砰!
突如其来的异变让江左军的训练停了下来。
翻滚在地的江左营统领,脸色风云突变,站起身来,恭敬行礼道:“卑职参见侯爷。”
江左营统领身后的江左营闻言也跟着行礼道:“卑职参见侯爷!”
一百多人的喊声竟宛如一人,不见杂音,声震云霄。
“好好好!都免礼吧。”
江流心潮澎湃难以自抑,如此强军,虽说是北军中临近退休的精锐不具有代表性,但普通北军能有这五六成,只怕也能纵横天下了。
更难得的是这群即将解甲归田都未到而立之年,还可以为他效力少说二十年。
大汉兵役普遍都在23岁,大汉柱石的北军跟南军也不例外。
而且每年都会从地方的兵役人员中抽调精锐加入北南二军。
由于大汉常备军稀少,兵役人员众多,兵员更换极其频繁,人员普遍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