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牢画还沉浸在震惊当中,就听见薛焰说要来找自己。找自己?不要啊!现在两人关系这么暧昧,刚刚又说到了婚约,现在要面对她,她岂不是要脸红而死?绝对不行!
可是薛焰已经挂断了电话。随即牢画就听见了急促的敲门声。
完蛋,这家伙已经来了!
薛焰一般来找她,都是通过万象门。就像那日他闯入君临酒店的包厢一样,门锁对于他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他之所以会敲门,完全是出于礼貌。敲了两声牢画没有应声,他就自己推门进来了。
牢画逃无可逃,只得硬着头皮看着薛焰走到了她的面前。
“你生气了?”薛焰试探性的问道。
牢画现在哪有功夫生气?她摇了摇头。薛焰见状松了一口气,将牢画铺在床上的一沓符纸拿起来,摞得整整齐齐,放在一旁,然后坐在了床边。
牢画下意识想躲,可是一床的符纸,都是她心心念念买回来的,她可舍不得坐坏了,只得一动不动。
“我早就想与你说了,只是一直觉得不合适。现在既然你问了,我便将从前的事情告诉你吧。”薛焰捻起床上放着的那个空首饰盒,将盒子的盖子盖上,又将锦囊拿出来,把盒子塞进去。
“这个锦囊,是你亲手为我做的。”他的手指抚过锦囊上面的“焰”字,像是抚在了牢画的心上,痒痒的,软软的,又有些灼热。
“你不记得也是正常,毕竟四百年了。我也是仔细回忆,才能记得那时的一些情境。那时,我让秦广王将聘礼送去你家,向你提亲。你答应了,还在一个月后让人送来了这个。”
他将目光移到了她的脸上,即使没有对视,她也能感受到他眼中的深情款款。她仿佛看到一股电流顺着他的目光向她的心口钻了过来,滋啦啦的,还带着响。
这玩意,在古代就是年轻男女之间的定情信物。在现代不过就是送送礼物,很是稀松平常。但是在古代那可是了不得的物件,从薛焰那放电的眼神里面就能够看出来这意味着啥。牢画被高压电给电得实在是有些受不了,忍不住瞪了薛焰一眼道:“老看着我做什么!”
可不看则已,一看就坏事。薛焰那张帅到人神共愤的脸再配上那深情款款的表情,让牢画一瞬间就满脸通红,心里的那只小鹿肆无忌惮的乱窜,跟发疯的哈士奇一个狗样,没救了。
牢画这娇嗔的模样在薛焰眼中也是一道令人迷醉的风景。他忽然就笑了起来,笑容干净而清澈,弯弯的眼睛和嘴角令他看起来像个普通的大男孩。
哎,没玩没了了!牢画不敢再看他,别扭的扭过头去,恶狠狠的问道:“然后呢?”
然后,她就感觉到自己的左手被人握了起来。她的脸上又是涌上一股热流。这就要牵手了?她还没做好准备呢!
正想着,那只手却向她的手腕上移了过去,摩挲起她手腕上的玉镯。
“然后,我就打磨了这只储物镯,给你送了过去,以作回礼。”
这原本是他并不太重视的婚姻,以至于他后来都想不起来自己曾经娶过一个女人。但是当时交换信物的这件事情,现在他回忆起来,却是别有一番滋味。尤其是看见牢画那张红的像火烧云的脸时,他更是心中欢喜,庆幸自己有这么一段珍贵的回忆。
牢画见他摩挲的起劲,觉得有些别扭,收回了手,凶巴巴的瞪他一眼。那只戴着玉镯的手却被她捧在胸口,就好像那是自己的心脏一般小心翼翼。
她实在是太紧张了。饶是如此,也没有冲昏她的头脑。她问道:“这么说的话,这个镯子不就是我的东西?那你刚刚还说什么被我先用了,是什么意思?”
薛焰却没有被拆穿谎言的不安,反而是更加欢快的笑了起来。
“这可不是你的东西哦。”他侧着脸,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的说道:“这是为以后准备的。这个尺寸,七八岁的孩子可以戴到十七八岁。现在看来,你戴着也挺合适……”
“啊!不要说了!”牢画不争气的捂住了脸。
她怎么忘了?在仙界,储物镯本来就是给小孩子准备的。薛焰送给她这个,是要她以后留给孩子用的。这个信物实在是……太没羞没臊了!她一个现代人都接受不了,古代人居然还对此津津乐道,实在是没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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