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龚科普完之后,李羽新只说了一句话:“你亲眼所见?”
“那是当然,我小龚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他开始浮夸起来。
“那你是什么人?总不会是传说中的牛人吧!”李羽新浅然一笑。
“不是牛人也算得上比牛还牛的人吧!”小龚把大拇指向胸前一挑,自个儿先激动起来。
“是A还是B呢?”李羽新故意问他。
“A算不上,算B吧。”小龚很自然的就着了李羽新的道。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哈。”李羽新面色不改的“哈”了一声。
“当然是我说的,我牛A算不上,牛B难道还不行呀。”说完这话,小龚突然醒悟过来,原来自己跳进圈里还不清醒,还四处找萌蹭乖,最后还成了自己骂自己的日本人。
躲过小龚的科普之后,李羽新又回到了刚才所说的“飞哥”症结,是大飞还是不是?如果不是,卢雨那天看见的又是谁?家门口的月饼又怎么讲?如果是,他就不怕前面悬而未结的案子吗?他就不怕累犯?李羽新有些矛盾,他不知道该相信所谓的事实还是相信自己的大哥,他的内心是极其痛苦、杂乱,而且还扭曲地让他拼命挣扎。
李羽新索性在画室点燃了一根烟,只愁身边没有一瓶二锅头。小龚还没见他这般愁眉皱眼,他只知道近期销售上接了300套手绘的大幅宣传画,难道是这个让他觉得疲倦,小龚没敢吱声,只静静地呆了几分钟就阴悄悄地离开了。
李羽新总感觉心神不安,遂将工作安排给程晨,向卿部长请了个假就回家去了。
刚一到家,就见屋里多了两个警察,母亲坐在沙发上抹着委屈的眼泪,但她坚定的眼神告诉警察,李鸿飞根本就没回家。
“这位是?”一个高个警察猛见李羽新拿着钥匙进了门,便问。
“我叫李羽新。请问你们有什么事?”李羽新从来都不喜欢警察,但是又对他们怀有敬意。
“我们想了解一下,李鸿飞的情况。”高个警察主询,矮个警察笔录。
“不好意思,我们都有八九年没见过他了。”李羽新没有丝毫隐瞒。
“也没有书信来往吗?”
“我们也希望有,也想知道他是否平安。”李羽新不亢不卑的说道。
“李羽新你在现在在哪上班?”
“陵康公司。”李羽新知道这四个字对自己的分量。
“哦?中秋那天你在什么地方?”高个警察话锋一转,不客气的问他。
“我和我女朋友在家里陪我父母赏月。”李羽新见话题引到自己身上也有些不爽。
“你女朋友?”高个警察顿时来了兴致。
“欧婷婷,陵康公司工艺员。”李羽新干脆合盘托出。
“这么说你们是一个厂的。”
“这还用表述吗?”李羽新没好气的说。
“你在厂里是什么职位?”
“打杂的。”李羽新将头一偏,连个正眼都不瞧他们。
“警察同志,你还有完没完?怀疑一个还变成怀疑一家不成?”李母有些不高兴啦,就连最不喜欢说话的李父也嚷嚷道:“就是,还要株连九族吗?”
“误会啦,误会啦,我们只是了解一下情况,仅此而已。”高个警察急忙解释。
“我们才没误会。”李父李母异口同声地说道。
“好了,今天就到这吧。如果你们有李鸿飞的消息请告诉我们。我们也不打扰你们了,谢谢你们的配合。”两个警察这才停止了询问,打开门并肩下了楼梯。
屋内,李母问李羽新说:“出什么事啦?”
“中秋节晚上,我们公司的财务部被抢了。”
“这个我知道,我是问怎么会找上咱们家。”李母直接奔重点来。
“道上的人说是飞哥干的。”
“我不相信,仅凭飞哥两个字我不服。”李母近乎崩溃。
“妈,我也不相信我哥会干这事。况且飞哥的叫法不合常规啊。”
“常规叫法是什么?”李母追问着。
“一般江湖人士都叫他大飞,只有极个别的人才敢叫他飞哥。”李羽新强调了一遍。也正是这声强调,让李羽新对“飞哥”有了新的看法,保不准真有一个叫“飞哥”的人。
“造孽呀,上回卢雨的事还没摆平,又来了一个抢劫案。这难道就是流年不利?”李母埋怨起来,整个人气得直哆嗦。
“妈,你顺顺气,上回的案子不是还没结吗?极有可能还不是我哥干的。”李羽新开解道,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想。
“就算不是你哥干的,也跟他脱离不了关系。”李母铁定了李鸿飞逃离南充的原因,这就是他一直窝在云南的原因。
“妈,你消消气,这事还没完,我们就安静的等吧。”李羽新也别无他法,只好来个以静制动。
“卢雨的事害得我提前内退,卢雨他爸就是当时的劳资科科长。”李母想着内退的事就心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