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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尘子、武琳琅等掌教,以及他们带来的诸多地仙,全被江鱼一人镇杀。哪怕祭出镇派至宝,也没能改变命运。
众人有种错觉,好像这些坐镇一方的地仙强者,并没有什么实力。几十人,被江鱼如同切瓜砍菜般,当场碾压了。
江鱼黑发黑瞳,傲立于天地之间,好似一只骄阳,浑身被金芒笼罩。散发着不朽、至强的意味。
整个天霜城,无一言一语,所有人头抬起头,敬畏的往江鱼看去。
今天他施展出的实力,足够让那些天宗大教郑重对待。甚至可以和天仙平起平坐,封上一域之主,也未尝不可。
林薇儿再次回想起江鱼曾经说出的话。
‘何须结识那些天宗弟子,我就是你们的一世贵人。’
几乎可以预见,几十年后,一位天仙冉冉升起,与各大宗门流派,并肩齐站。那时候,江鱼一句话,就能改变她们的命运。
亭亭玉立的娇躯,猛地颤抖起来。
在江鱼面前,什么天宗弟子,天骄强者,完全弱爆了。他一人,就把半个仙域天骄榜的辉芒压下。
“一人灭一教,真正的一人灭一教!”
城内,无数暗中观战的强者,脸上数不清的震撼。
如张尘子和武琳琅这等掌教身死,他们背后的流派,千百年来,都难缓过这可口气。
相当于,江鱼一人,就踏灭了一个门派。
所有人心中都知道,只要江鱼不死,给他二十年时间,必然又是一尊长生久视,执掌众生命运的陆地天仙。
那时候的江鱼,最多也才四五十岁。
在整个仙域中,五十岁前跨入天仙的绝世天才,数千年来,已经没有出现过。
“就是他太过锋芒毕露,在弱小时,引起那些天宗大教的注意。要是不能拉拢,各大天宗必定在他弱小时,将之毁灭。”
有人止不住摇头。
似乎遗憾江鱼这个奇才的陨落。
“如果是我,在强大之前,一定会低调行事,谋而后定,徐徐图之。待我一入天仙,谁还敢挑衅冒犯?”
大部分人,都不禁摇头。
如此天骄,死于傲慢自大,实属遗憾。
记不清多少年,仙域已经没有散修立道天仙,得享大道了。
整个仙域资源,都被这些大派垄断,分到散修手上,少之又少。没有庞大资源作为基础,即便天赋再高,也有心无力。
尽管到最后,这些天才依然能跨入天仙,但早已是百年、两百年以后。
听着那些小声议论。
身穿衮龙袍,绘制九条紫金龙的石破天,目光逐渐平淡下来,看向江鱼:“听到了没,你不该在弱小时,得罪我等天宗。”
石破天目光充满悲哀。
江鱼平静道:“那只是他们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燕雀怎知鸿鹄的志向。殊不知,你们在我眼中,只是蝼蚁一般。”
江鱼说话时,方圆几里内的浓郁元气,迅速灌入掌间,凝聚成漏斗般的小型龙卷。仿佛飞速旋转的钻头般,虚空都仿佛被切碎。
石破天伸指往虚空一点,百丈天地,封镇如铁。置身里面,就感觉周身四面被铁板挤压,整个人,都从天地中剥离出。
一念封天地,天仙最大的特征。
由石破天亲手施展,比教皇来的更举重若轻,凝视无比。如果教皇在场,恐怕石破天十步之内,就能把他镇杀。
这就是世俗天仙和仙域天仙,最大的区别。
坏境不同,道统不同,功法更不同。
就像同样的体型,你手里拿着一把刀,而我手中抱着一支自动步枪。什么结局,不言而喻。
江鱼摇头:
“这些小把戏,不值一提,还是拿出你的压箱底牌吧。否则,三招之内,我就能杀你。”
天仙无论在世俗还是仙域,都属于凌驾众生,绝顶般的存在。
但在江鱼眼中,他们只是一群刚跨入修仙殿堂的菜鸟而已,无论他们再强大,能想到的方式,也就是那么几招。
江鱼一步踏出。
轰隆!
虚空炸响,宛若有什么东西,无形间碎裂开来。
凝如铁板的百丈天地,立刻破碎。这一步,踏在了石破天最薄弱的节点上,以点破面,震得石破天,倒退百米。
他目光惊疑不定。
不管怎么掩饰,江鱼一眼扫来,就知道了节点所在。
这让石破天如何不惊,如何不惧?
“你的境界,连我都无法看透,好像是一个独有的脉系。恢宏的精神意念,更是我见所未见,寒玉神宫的寒曲老祖,都不如你三分。”
石破天挥袖间,天霜城上空好像被人从整片天地裁剪出,成为了私人物品。在这片领域中,石破天气息节节暴涨,撼动天穹。
九道贯穿千丈的飓风龙卷,朝着江鱼呼啸去,下方房屋、草木、石板尽被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