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呢,要不我给你刮痧?”
满宝很有兴致的道:“我刮痧也很厉害的。”
殷或身子一僵,连连摇头,他见过周四郎脖子上的伤痕,据说就是周满刮的。
“你可以给白善试一下。”
“他又不困,”满宝道:“他每日都习武呢,身体好得很。”
殷或转开话题,“我刚还听下人说郭县令也来了,还是和你一块儿来的,你们在路上碰到的?”
“不是,我们一起从郑家里面出来的。”满宝简单的将郑二郎的操作说了一番,道:“你别说,不怪唐学兄和郭县令夸他是国之栋梁,便是他这份心胸一般人都难及。”
受伤的明明是他,差点儿连命都没了,可他没有一点儿怨忿,反而还拿出钱来要替他们化解恩怨。
殷或却道:“他这是怀疑那些庄户也是被殃及的池鱼,不过他也的确心胸宽广就是了。”
满宝这段时间没少听人私下议论,她和白善也讨论过,都觉得皇帝和一些大臣的态度怪怪的,有点儿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感觉,奈何他们信息有限,猜不出什么来,于是她目光闪闪发亮的看着殷或问道:“难道那些庄户打架就是为了趁机给他当头一锄头?”
殷或摇头,“不知道。”
满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