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可以对我为所欲为,掌控我的生死,你又在忌惮什么呢?
你应该对老朋友宽容一些。”
“朋友?”
赫笛的喉咙里发出笑声,可是却没有丝毫的喜悦,冰冷如枭鸟唳叫。
“对啊,朋友。”
槐诗颔首,宛如月下相逢那样,油然轻叹,“故友相逢,就应该喝一杯才对。”
在那一瞬间,一股恶寒骤然从赫笛的心头涌现。
在囚笼里,槐诗依旧微笑着,可那温柔的表象却终于被撕裂了,所显露出的,是如同深渊本身那样,无穷黑暗,恶意狰狞。
此刻,那个微笑的男人好奇的发问:
“——对了,你喜欢喝酒吗?”
伴随着他的话语,原本充斥着混乱和诡异的城池之中,迎来了一瞬的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