谱系进行牵头,结果看来是全部打进水漂里去了呢。”
“那又如何?”
老猿一般的武士驹川抬起眼眸,一脸不解的发问:“那又会怎么样呢?”
“……”服部皱眉。
“将军听说之后或许会气得砸酒杯,掀桌子,恼怒不快,但那也没办法不是?”
老猿驹川一脸淡定的说着大不敬的话:“公方阁下脾气确实不太好,但这种事情,还犯不着气的不行吧?
要我说,真生气的话,也就那样了。”
这位将军门下忠诚的走狗,如是说道:“虽然作为下属会很头疼,但充其量是‘从哪里去找几个柰子大一点的识趣女人去陪着大人喝点酒消消气’的程度而已,为什么要苦恼到焦头烂额的程度呢?”
笑容饱含着嘲弄,瞥着云端之上的天狗。
“不要想当然的将你们那一套代入到我们这边来,好么?”
他抬头,张口饮着葫芦里的猿酒,满不在意的说道:“比方说,你偶然间来到一家赌场,偶然间看到了一张赌桌,偶然间有个座位等待着你……你会怎么做呢?”
“不过是十美金一个的筹码而已,试试手气,难道还需要盘算那么久么?就算是运气不好输掉,难道便要捶胸顿足怒不可遏么?”
如此,驹川戏谑的向着早已经水火不容的敌人述说:“将军知道你们在做什么,将军知道你们怎么想。”
驹川怪笑着,告诉他:
“可是将军不在乎。”
云端之上,天狗服部面无表情,阴沉之中没有说话,漠然的端详着老猿的样子,冷哼:“既然只是十美元一样的筹码,为何会劳动将军门下五大奉行之一的无二剑·驹川亲自出动呢?”
“顺带而已,别想太多。”
驹川随意的挥手:“谁让老师吩咐了呢?这么多年没上门,当弟子的总是有些心虚的。既然有机会报效一二,自然不会拒绝。
汝等的成败,此处的生灭,与我无关。
我最讨厌的就是杀没意思的人了。
所以,你尽可放心,哪怕是天崩地裂我也不会对你拔剑……”
就这样,冷淡的,嘲弄的,漠然的,或者说……无奈的。
凝视着被血光所吞没的领域,他化自在的魔境之中。
并非是因将军的吩咐而来到这里,而是遵从老师的吩咐和请托,特地前来走一趟。
见证当年道场中,某个愚钝晚辈的终末之路而已……
“东夏人说三岁看老啊……但从小就是马鹿又能怎么办呢?”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从八岁蠢到三十八,佐佐木你这个家伙,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