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一个陌生又充满未知风险的环境下,凤怜希不得不提起十二分警惕,强自压下心头所有的恐慌保持镇静。
谁把她绑架到这里的?
毕礼?叶如雪?还是其他人。即使隐隐约约听到了外面的谈话,她也还是一头雾水毫无头绪。
“不就是绑架吗?我凤怜希又不是没经历过,有什么好怕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凤怜希心里如是安慰着自己给自己打气,伪装出一副无所畏惧的大无畏模样,只有发间额头上细密的薄汗出卖了人内心的真实想法。
凤怜希仔细打量了自己如今的情况,双手和双腿都被绳子给绑的紧紧的。但凡她试图挣脱这种束缚,都会引起一阵手脚与绳子摩擦带来的粗糙的痛感。
靠蛮力挣脱绳索看来是肯定行不通了的,她得另寻它法。
凤怜希睁大了她那双灵动的双眼,细细的打量起这房子的每一处细节,打算寻点什么尖锐的利器先把手上的绳子给割开求得双手自由活动。
可惜目光所到之处都是一堵堵灰白的墙,可以说是一无所获了,菜刀剪刀小刀什么的锐器自然是没有的。
凤怜希长长的深呼吸一口气,即使颓丧极了,脑海里依旧飞速运转着试图寻找别的什么方法。
有了!
倏忽间脑海里灵光一闪。若不是此刻她的手被绑着,怕是她要得意的为自己的想法打个响指了。
凤怜希紧盯着那堵陈旧的墙壁的拐角处,脑海里已经有了成型的想法。
她费力的移动着被束缚的躯体,同时还要小心翼翼的不发出太明显的声音以免让外面的人知道她已经清醒过来了对她再做出什么其余的举动。
可惜她高估了自己的实力,也低估了外面那群绑匪的能力。
当手上的绳子与墙角摩擦时发出的“嘶嘶”声,外面的人就已经感知到了里面的凤怜希已经清醒过来了,并且快速得把手上的电话掐断。
即使她已经把动作放的不能再轻,也是在做无用功罢了。
陈旧的屋子,隔音又会有多好?
正当凤怜希感受到希望的曙光来临之际,房门“吱呀”一声就被推开了,凤怜希猛的受惊了一下,手上动作也随之停了下来,整个人都陷入极度慌乱之中。
她抬眸望去,发现是一个长满络腮胡子的绑匪,模样看上去虽不至于凶残却也让她心生恐惧。
凤怜希脸色惨白惨白的,手心都紧张害怕的出了冷汗,她不由自主的向后缓缓移动着,眼里满是惊惧。
她最怕的不是被绑架,而是会被绑匪怎么怎么样,失去清白之身。
绑匪看着凤怜希的模样,似乎有那么点不耐烦,却也难得的没有和别的绑匪那般动手动脚,只是抬高了声线呵斥道,“别想着不自量力的逃出去了,就算你挣脱了绳子你也离不开这间屋子,再有任何小动作就别怪我没提醒你了。懂了?”
凤怜希嘴唇都不复最初的鲜艳,哆哆嗦嗦的愣是没答上绑匪一句话。
绑匪口里发出一声“啧”,随后就从身后拿出一剂针管放了点药水出来一步步逼近凤怜希。
凤怜希仍旧整个身子往后缩着,向后挪动着,知道被逼到缩无可缩避无可避的境地,整个背部又挨上了另一边的墙壁。
绑匪只是冷眼瞧着她做困兽之斗,而后也懒得再与她多做废话就一把抓起人胳膊,速度快又精准的把针管里的药水尽数推进凤怜希的皮肤内里。
凤怜希感觉手臂一下刺痛传来,甚至都没来得及张口询问这是什么,整个人就感觉晕晕乎乎的,她几乎可以断言针管里的药水是镇静剂。
看样子,她就是再想做点什么都难了。
没过一两分钟,凤怜希整个人就全然失去了意识给昏迷了过去。
只余一片黑暗。
绑匪见人再次晕了过去也不多作停留在屋内看守着她,而是出了这房间干自个儿的事情去了。
叶氏集团高层会议室。
对于一直联系不上凤怜希这个事,叶墨深是着急的,从他紧皱的眉宇处就可看出明显的忧虑。
林磊还在不断的尝试联系凤怜希,可惜无论是打电话还是询问她的朋友同学,都毫不意外的仅仅得到“不知道”这样的答复。
即使开着公司的高层决策会议,他也明显是心不在焉的。
“叶总,叶总。”会议室里其中一人似乎是不满叶墨深这种开会还在神游的态度,忍不住皱了眉开口提醒人。
叶墨深抬起眼皮凉凉的扫了对方一眼,冷厉的一眼愣是让那人闭上了嘴充当空气。
“会议结束。”叶墨深淡然的终止了回忆,他此刻心系着凤怜希,心里给他的预感实在算不上多好。
在场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懂这位总裁大人今天又是怎么个情况。即使心有不满,碍于叶墨深平日积威,却也没有人敢当面提出来。
叶墨深匆匆取了车钥匙就在路况允许的情况下踩紧油门回到了叶宅。
“太太回来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