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春雷时常乍动,惊醒了蛰伏在土中冬眠的的动物,天空中的点点细雨已停止,月亮露出了皎洁的面庞,清凉的微风拂面,让人很享受夜晚的宁静与安详。
马竹凡看着继续跟在自己身旁的楚兮兮,转头道:“小兮,就送到这里罢,夜深了,你还是回去睡觉罢。”
楚兮兮双手紧紧得拧在一起,泪眼朦胧地看着马竹凡道:“小哥,我们此生还能再见吗?”
马竹凡听后,心里一软,紧紧得将楚兮兮那娇小的身躯抱在怀里,轻声在其耳边道:“小兮,一定会见面的,一定。”
马竹凡的脑海里不禁想起和楚兮兮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十六岁开始相识,到现在的马竹凡已十九岁,三年多来,楚兮兮一直默默地相信着自己,不管自己遇到多大的困难,她都会第一个跑出来安慰,鼓励自己,这样的美人儿,马竹凡怎能不动心,怎么舍得离开她。
想到着,马竹凡看着泪眼婆娑的楚兮兮,皎洁的月光洒在楚兮兮那晶莹洁白的脸蛋上,更觉得迷人与梦幻,点点眼泪像断线的珍珠般划过脸颊,挂在那樱桃般诱人的娇艳红唇上,马竹凡的脑中一片空白,慢慢地靠近楚兮兮那诱人的红唇,彼此的呼吸清晰可闻。
楚兮兮紧张得闭着长长的睫毛,心脏无规律地不停跳动,马竹凡的嘴唇轻轻印在楚兮兮的红唇上,是那么的软,是那么的柔,全世界似乎早不到比楚兮兮红唇还要软的东西,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两人深深地拥在一起,深情地热吻,这一吻是离别,也是深埋在心里的情愫。
马竹凡大着胆子,舌尖轻轻敲开楚兮兮的皓齿,两根舌尖接触时,又闪电般地分开,楚兮兮娇躯一颤,洁白脸庞早已布满红晕,甚是醉人,楚兮兮的**呼吸声也越来越重,直到彼此间呼吸越来越急促,这对惹人羡慕的男女才依依不舍地分开红唇。
楚兮兮的身体就像泄气般,紧紧抱着马竹凡的身躯,洁白的脖颈亦是布满红霞,马竹凡轻轻的推开楚兮兮,依依不舍的道:“小兮,我真的要走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相信小哥,一定会渡过这次难关的。”
楚兮兮听后,抽泣道:“小哥,你是小兮这辈子的唯一,小兮会一直为你祈祷。”
马竹凡刮了下楚兮兮精致的瑶鼻,笑道:“小兮,看你眼泪流的,像个哭鼻虫。”
楚兮兮认真道:“小哥,这一世我的泪只流给你一个人看。”
马竹凡听后,更是内心一颤,他暗自下狠心,若再说下去,怕是自己根本就舍不得走了,忙道:“小兮,小哥走了。”说完,马竹凡不待楚兮兮回答,就飞身而走。
楚兮兮那有点声嘶,有点依恋的呐喊声自身后传来:“小哥,你一定要活着,好好活着,小兮等你回来。”
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古来男女之情,最怕的便是孤独与相思之情。
三天后的傍晚时分,马竹凡风尘仆仆赶到乌雨国和火岩国交界的一处旅馆,简单地吃了一碗面,并补充了一些干粮,马竹凡就走出了这家旅馆,出了这家旅馆,走了约一炷香的功夫,马竹凡就看到了一大片茂密的竹林,竹林幽深,偶尔能听到几声鸟鸣。
竹林间有一条小径,曲曲折折,应该是来往乌雨国和火岩国的行人走出的道路,马竹凡走进竹林,竹子高大粗壮,遮蔽了天空中的少许月光。
马竹凡走了两柱香的时间,已深入至竹林中,现在已是戌时,竹林中万籁俱寂,静的可怕,马竹凡内心盘算着,大概天亮后,应能走出竹林,三个多月在家的时间,他的修为已稳定在气行“行间穴”,力道在一千六百公斤这样,比一般气行“行间穴”修行者高了三、四百公斤,可能还是修炼霸王决的缘故罢,还有乌王上次赏给自己的中阶下等武技火狼术,他也练的炉火纯青,刚想到着,天空中忽然乌云密布,响起了阵阵闷雷声。
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打在竹叶上,接着一道炫亮的闪电划破天际,如开天辟地的雷鸣声接踵而来,接二连三的闪电照耀着竹林内的一切事物。
借着闪电的耀阳光芒,马竹凡定睛看到一个一个蒙面的黑衣人站在竹子的枝干上,“嗖嗖”的破风声不断至身后传来,大概有五十人左右的乌雨国围捕小队终究还是赶来了。
为首一人直接拉开蒙面的黑布,闪电的光亮照映在其面庞上,此人正是乌天派掌门暴隆,与马竹凡有杀子之仇,暴隆的笑声穿破空中的雨滴,道:“小杂碎,看你还怎么跑,害得老子们整整追了你三天,小杂碎赶快把你的秘密全部交待出来,在座的各位道友兴许还能留你了全尸。”
天空中的雨点无情的打湿了马竹凡的衣服头发,他抹去面上的雨水,看着暴隆那扭曲的,令人恶心的面容,仰天笑道:“暴隆老狗,你马爷爷就在这里,有本事就来拿罢!”
“呵呵,诸位道友,这黄口小儿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不是我暴隆想杀他,是这小儿自己不识抬举。”暴隆指着马竹凡冷笑道。
“暴隆老狗,煽风点火的本事倒不错,要打便